麻婆手裏拿著紫色的紙人
她將一支筆沾了沾我身上的血,遞給我,說道:“把你的名字寫上去。”
我看了看筆,上麵有朱砂,還有一種我看不出顏色的黃色液體,讓原本血紅的顏色中帶著一絲絲的黃色。
我想拒絕,何其正確是一咬牙,手抓住了我的手,握住了筆。
這貨!我真想打死他!
我歪歪斜斜地寫下了名字,麻婆接過,掏出了一根銀針,對準紙人的胸口紮了下去。
幾吸間,我的胸口如同炸裂一般,我哇地大叫了一聲,身體裏的氣血翻湧了起來。
我身體裏的血像不要錢一般地往外湧,令我沒想到的是,往後的血全部是黑色的,上麵既沒有黑氣,也沒有輝光。
吐過之後,頓時腦海一片清晰。身上也有了不少力氣,那種渾渾噩噩的感覺也消散了不少。
我長舒一口氣,此地不宜久留。我說道:“感謝麻婆出手相助,救命之恩,我願意付二十萬聊表感謝。”
麻婆卻說道:“先別謝我,你的命依然不久。我不知道你用了什麼手法將死氣與生氣融合,你體內死氣之混雜我都沒見過,你能活到現在都是造化。你可知長久下去,死氣必然會吞噬你的軀殼嗎?”
我沉默著,我依舊不相信她說的,因為我見過神奇之處,便不會相信我不了解的東西。
“麻婆,請您一定要救他!”何其正這小子說著,跪倒便磕頭。
“起來!”麻婆說道,“我可以出手相幫,甚至可以讓他更好,但我憑什麼幫?”
這一點出乎我的意料,不該是說一些玄之又玄的話,嚇得我不得不相信嗎?怎麼這就能治好了?
“我願意出三十....不!五十萬,感謝麻婆的再造之恩。”
麻婆冷冷地說道:“你的命隻值五十萬嗎?”
說著,她一把將針從紙人身上拿走,頓時,原本穩定下來的黑氣,又開始了波動。一股眩暈感襲來,渾渾噩噩的感覺又來了。
“不!麻婆,您要我做什麼,我便做什麼!”這一次,我怕了。我終於知道她手裏的紙人有多可怕。有道是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
“我不需要你做任何事兒,你走吧。我的紫符對你這種情況最多可以維持半年,你回去交代後事吧。”說著,站起身,進了屋。
我知道她看出了我的心不誠。
我說道:“麻婆!我.....”
“滾!”她一句話說完,頓時,我的心口如針紮一般,整個人朝後跌倒。
何其正急忙拉著我離開了麻婆家裏。
此時的我,並不像剛來的時候那般難受,我還有後手。
我徑直下山。
何其正追上來,說道:“哎呀!我的鬆老大,您怎麼能提錢呢?我當時入內門,就見到有人拿自己房子去換的,被人差點廢了手腳。”
就在這時,電話響了,陳默的電話。我的嘴角露出了笑意。
“我就在羅漢村!我們在那裏彙合。”
我要用擴界液恢複!我堅信它能幫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