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旅館裏，我剛洗了澡。
陳默正將擴界液從冰袋中拿出來，一旁的何其正看得目瞪口呆。
我、陳默、何其正三人在賓館的房間裏
“給我擴界液-悟空、狗子、貓子、三合一。牛子也給我。”
我開始一瓶一瓶地嚐試了起來。
沒想到到了三合一，我的視線沒有一點反應，何其正的手裏還拿著第二次切下來的牛角。我清楚地記得牛角上還有殘存的黑氣。
我卻什麼都看不出來。
“鬆總，擴界液-牛子可能過期了。”陳默說道。
“少廢話！給我！”我毫不猶豫地滴進了眼睛裏。
我的眉心一股子灼燒的感覺，頓時，渾身汗如雨下。
牛子是有用的。我一股腦將它全部倒進了眼睛裏。但我很快發現擴界液-牛子是因為過期了，它進入身體後，就像一隻龐大的蛆蟲往腦海湧動，還沒到眉心，便成為了眼淚，流了下來。
“你的擴界液為什麼沒用？”
陳默皺眉說道：“不可能。都是昨晚提取出來的。”
“你有沒有做新的嚐試？比如四合一，或者再用其他動物？”
陳默說道：“我嚐試了，我用蛇來提取，我覺得也可以提取出擴界液，但蛇分泌的太少了。而且與牛一樣，有消散速度的限製。”
我有些急了，說道：“難道就沒有其他動物可以讓你拿來用了嗎？”
陳默說道：“我認為肯定有，隻是需要時間做實驗。”
這家夥真讓人氣憤，簡直把無能為力說得如此冠冕堂皇。
此時，我也冷靜下來了。我不知道我還能活多久，我看過了身體內部，很糟糕。體內黑氣蠢蠢欲動，輝光消散大半，而且我已經看不到它們了，代表我能看到黑氣的能力也在消散。
我說道：“陳默，我再給你兩百萬，你繼續你的研究，我大概生死都會在這裏。三個月後，你再來尋我，如果沒找到.....實驗室歸你，成果歸你，我給你幾個電話，將我的事兒告訴他們，他們還會繼續支持你。”
我看向了何其正，說道：“我也給你留兩百萬，修理廠是你的，你可以繼續去殺詭異，並且你還可以重新回去繼續內門弟子之路。”
陳默不懂我是怎麼了，何其正卻知道。
他眼圈一紅，說道：“鬆老板，您為我做的已經很多了。您成今天這樣，主要是我的責任。”
我揮手打斷他繼續說下去。
“你們兩個也可以強強聯手，繼續研究詭異，我相信總會有成神之路。”我摸向了兜裏，想摸一支雪茄，才發現早就沒了，“行了，你們走吧！剩下的路，我自己走！我如果還活著，會去找你們的。”
打發了兩人，我昏昏沉沉地睡了過去，這一覺可謂是噩夢連連，我幾次驚醒。
一拍床，坐了起來。
麻婆有能力救我，但是要我付出什麼，給錢不要，那能要什麼？
還有一個問題，她家裏到處鬼氣森森，還有供給死人的紙人，麻婆到底是做什麼的？
她那一手好厲害，根本沒摸到我，就一個名字就能讓我平複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