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好些時間,林晚大門不出,二門不邁,拒絕齊淵的求歡,義正言辭,冷酷的語氣說著傷人的話。

整天呆在壽安宮裏麵,無聊的時候齊淵陪著她解悶。

“這個,你走這邊。”

“晚晚,你不能說話不算話。”

“不行,我悔棋了,我原本想要走這裏。”

林晚將臉埋在齊淵肩膀上低低地乞求,手不老實,想要把棋盤上麵的棋子弄亂。

被齊淵一把抓住,“晚晚啊,做人不能不厚道,認賭服輸,不能做這種不入流的小動作。”

林晚分明沒有眼淚,卻還是忍不住嗚咽了一聲:“我沒有....我就是想著幫你整理一下棋盤,你不能這麼說我。”

“好好好,朕不說你,不說你。”

林晚繼續鑽在他的懷裏麵。

“我們剛才說好了,你要是輸了....”

“我反悔了!”

林晚脫離齊淵懷中,軟著腿,失措中慌不擇路地想要往外頭跑。

被齊淵一把拉過來,“怎麼?還要反悔?”

“我們還沒有下完,誰說我就一定會輸的?!”

林晚咬著唇,紅著眼睛瞪他。

“好好好,那我們繼續下棋,朕先讓你五步,好不好?”齊淵裝腔作勢地歎了一口氣,語氣溫和慈祥,頗有哄騙的意味在裏頭。“五步啊....幾乎占盡先機,你不是想要贏了朕,從而獲得一個機會嗎?你放心,隻要你贏了朕,不管什麼要求,朕都答應你。”

林晚顯然被這麼一個好機會給誘惑住了,覺得五步之後,自己肯定能夠贏了齊淵,隻要贏了,齊淵都說了,隨便什麼要求都可以答應,那自己要回去!

她是這麼想的,欣然答應,絲毫沒有看到齊淵眼底一閃而逝的精光。

結果不出所料,不會下棋的林晚就算先走了五步,也不是齊淵的對手,三兩下輸了。

齊淵起身,“晚晚,我們剛才怎麼說的...”

林晚瘋了一樣往床上跑,蹬掉鞋子,手忙腳亂地拽過被子將自己緊緊包裹成一團,縮進床榻最裏側與牆麵相接的角落中。

“我身子不適,最近.....最近剛來月事,不能伺候陛下。”

身旁的床褥微微往陷下,是齊淵上了床,對方輕而易舉地將林晚從角落中撈出,連人帶被子放到自己身前。林晚本能地瑟縮了一下,緊緊閉著眼睛。

“月事?不是剛完了嗎?朕聽敬事房的姑姑們說,你前兩天剛完的月事。”

“沒有,陛下您肯定是記錯了,我昨天剛來的月事,我從來不騙人的。”

齊淵有些無奈地問:“就這麼不想承朕的寵?”

“不是,我.....”林晚餘下的話,盡數被齊淵的吻堵住。

“叩叩叩——”

“陛下,淑妃娘娘要的團團已經送到了。”

林晚推開齊淵,扭頭看向門外,剛準備說話,齊淵打斷:“送回去!以後沒朕的口諭,那個小畜生就別送來!”

林晚眼巴巴盯著外麵門口,聽到井德明遠去的聲音,扭頭衝齊淵瞪了一眼。

齊淵意味深長地看了她一眼,“怎麼?朕不讓你看那個小畜生,你難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