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可以摘除嗎?\"
虞衡沒有去聽法爾斯的長篇大論,他現在隻關心一點,那就是腺體還能不能再次摘除。
“不可以,我不是說了嗎,你現在的腺體很脆弱,稍不注意就會死。”
法爾斯當然知道虞衡內心所想,感到無奈的同時又感到慶幸。
還好他沒事。
“這個腺體你也沒必要非摘除不可,反正平時也不會影響你日常生活不是嗎?”法爾斯寬慰道。
“江渚呢?”虞衡岔開話題。
法爾斯順著話題說了下去:“去給你找抑製劑了,這裏的存量並不多,支撐不了多久。而且你需要純度更高的抑製劑,普通抑製劑對你來說太痛苦了。”
“他去實驗室了?”
“差不多吧,除了那裏我想不到還有什麼地方有純度更高的抑製劑。”
“你們都能想到,那蘭薩也能想到。”
就算不知道他需要抑製劑,江渚也會需要,所以他肯定會派遣蟲族守著實驗值周圍。
就在虞衡站起來打算出門時,玄關處響起了開門的聲音。
虞衡沒有警戒而是又坐回了沙發蜷縮著身體,他聞到了熟悉的山荷葉的香味,是江渚回來了。
除此以外他還聞到了血腥味,但是沒有江渚的。
江渚眉眼難掩疲倦的走了進來,他將手中的黑色箱子放在法爾斯麵前。
法爾斯看了看:“隻有兩隻S級的抑製劑,其餘的都是A級,純度很高,可以堅持一段時間。”
見此江渚鬆了一口氣。
“過來。”
虞衡招了招手始於江渚過去,對他來說江渚和江渚其實沒太大的區別。
江渚聽話的走過去蹲在虞衡的麵前,他眉眼不再像剛才那般冷漠,而是柔和了下來。
“還疼不疼?”
他親昵的湊過去,不過沒有觸碰虞衡。
“疼。”疼得要死。虞衡一點都沒有遮掩自己情緒不讓江渚擔心的意思。
聞言江渚皺起了眉頭,他心疼的無以複加,虞衡鮮少在他麵前示弱,如今看哪裏是真的疼得厲害。
“關於阿姨的事情我很抱歉,但再來一次我依舊會選擇這樣做。”
江渚並沒有因為此時虞衡沒有追究這件事就直接翻篇了,他看著虞衡,聲音溫柔而堅定。
他想,即使是虞衡母親她也不希望虞衡這樣做。
否則她當初就不會拚死將虞衡送回萊茵了。
虞衡聽懂了江渚的潛在意思,他垂下眸對此不置可否。
他靠著沙發,眼神淡漠,過了很久他才說:“快去洗澡,身上臭死了。”
話語難掩嫌棄。
江渚一時間摸不準虞衡的想法,但也不敢把這個話題繼續下去,他上了樓回了房間開始洗漱。
法爾斯聽著他們說話,握著筆的手指微微用力。
直到坐在那,存在感極強的人也上了樓,客廳內剩下一室的寂寥,法爾斯才自嘲一般的低笑一聲。
虞衡進了臥室,不管不顧的直接走進浴室。
不一會兒水聲掩蓋了兩人曖昧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