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顏看著一眾離開的人,轉過身揉了揉南宮燁的胸口輕問道“你可會怪我爹爹?”
南宮燁看著無顏蒼白的小臉,眸色越漸發深,清冷的聲音在無顏頭頂傳來:
“他隻有這一次機會,若是還敢傷你,我絕不會手下留情。”
無顏有些無語的偎依在南宮燁懷裏,她爹怎麼會出手傷她,之所以會出這麼重的手,怕也是為了試探南宮燁到底對她有幾分真心,她爹爹的心意她懂的,輕聲嘟囔著:
“他是我爹呢,怎麼會傷了我……”無顏的話還沒說完,整個人就已經被南宮燁攔腰抱起。
“誰都不能傷你半分,即便他是你的爹娘。我也不允。”無顏是要與他看盡這天下的人,是他南宮燁的人,誰都不能動她絲毫。她的無顏……
在不理會無顏的抗議,轉身便向屋內走去。絲絲冷風吹過,蛇國的太子要和鼠國的公主成婚了呢……
蛇宮內,蛇王仍是一身青色蟒袍,一雙碧色的眸子好似無意的注意著鼠王的表情。
那鼠王自從進入蛇宮後不曾開口說過一句話,隻是悠然的坐在客位,端著茶水飲品著。蛇王揣測了半天也沒想明白這鼠王到底是什麼意思,總這麼幹坐著叫什麼事兒啊!他又不是沒事可幹了,哎。
都怪自己家的兒子不爭氣,看上人家的姑娘,跟著老子都受欺負,實在受不了這尷尬氣氛的蛇王清咳了兩聲道:
“咳咳,看來鼠弟對我蛇國這茶很是中意啊,那不妨兩個孩子成婚後由我蛇國的親衛送去幾車可好?”你不提就隻有我提了,看你到底打的是什麼注意,蛇王心裏恨恨的想。
隻見鼠王俊眉微挑,說了一句完全不相及的話:
“蛇國國主可知道,你王兒與我家顏兒有了血祭。”不冷不淡的語氣,實在是讓蛇王莫不清楚這鼠王到底是什麼意思。隻好硬著頭皮答道:
“不瞞你說,我也是前幾日才知道,我那皇兒一向隨意而至,當日在眾人麵前顯露了那血祭,不然我也不可知啊!”
鼠王聽後神色閃了閃,這當眾顯出了血祭,看來這南宮燁是真的對自己的顏兒動了實在的真心的,不然怎麼會將自己命門露在外麵。
鼠王放下緩緩放下茶杯,盯著蛇王說道:“日後若蛇王有事,我鼠國定不惜一切全力相助,我那顏兒多有無禮之處,還望蛇王多多照顧。”
鼠王話雖說的婉轉,可是蛇王又是何等人,怎麼會聽不出話中的意思。鼠王這是在暗示若有一天他蛇國臣子有了異心,隻有保他顏兒方可保命啊!
蛇王微微一笑,拂袖起身:“哈哈哈哈哈,好說,好說,那丫頭不僅我皇兒看好,我也是喜歡的緊。小小年紀很多事看的倒是比我們這些老人還要通透幾分。”
轉身向殿外走去,朗聲吩咐:“傳我令,今夜設宴款待鼠王,鼠後。各位大臣皆入宮為鼠王鼠後接風。”
“哎,我們都老了,我們心心念念覺得重要的事情,隻怕這幫孩子們連半個眼睛都看不進去了,不稀罕啊!不稀罕!”
鼠王聽著蛇王留下的話身子微微一震,不稀罕!想到南宮燁那琥珀色的眸子,即便見到他又可曾有過半點看在眼中,那這鼠國,蛇國,更甚是整個妖界又如何?看來這妖界大亂隻是早晚的事情。
罷了,罷了,他老了。管不了那麼多,也不想再管了,就隨了他們的意又有何不可。自己也落得逍遙,隻要自己的顏兒無事就好。
蛇國的萬家剛剛亮起了燈火,蛇宮中卻早已衣香鬢影,籌光交錯了。蛇王高居主位,頻頻向下麵的大臣推杯換盞,酒過三巡之後,蛇王看著一眾大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