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桃被扔到了潔白的大床上,她整個人在床墊上彈了幾下。
他欺身而下,眼裏的欲望,似熊熊烈火,灼人得很!
他不斷逼近,彼此鼻尖碰觸,呼吸著彼此的氣息,專屬於他的男性荷爾蒙氣味,侵入她的鼻息。
她屏住呼吸,渾身顫抖不止,看向男人的眸光中,二分緊張,三分恐懼,五分不知所措。
看著近在咫尺的男人,又被他強大的顏值,震撼了一波。
毫無瑕疵的冷白皮,睫毛密而長,鼻翼高挺,唇紅齒白。
白桃不敢和他一直對視,轉頭,錯開他的視線。
男人掰過她的臉,舌撬開她的貝齒,探了進去。
他的吻,霸道,熱烈,從上往下,落去......
小火苗在白桃體內沒規律的亂竄著。
她不自覺的,唇齒間,發出細碎的,呻吟。
“放鬆!”
男人的聲音,帶著蠱惑。
......
被拉得嚴絲合縫的煙灰色窗簾,顏色淺了些,天亮了!
在白桃的求饒下,男人一聲悶哼,隨之氣息慢慢歸於平靜。
他起身將自己清理幹淨,走進浴室。
白桃想起身,但腰,好似要斷......
她像一條無骨的蛇,滑下床,扶著床,想起身,腿上一用力,扯到大骽根部。
“呀!嘶......”
不可明說的地方,疼,撕裂般的疼!
老祖宗說,實踐出真知。
現在她是真知道了。
這事,真不是人受的罪!
“哢嚓。”一聲響,厲千爵走出浴室。
“去洗洗!”白桃回過神來。
她扶著腰,像拖著殘疾之軀,緩緩的朝浴室去。
她想先洗洗那處,水澆上。
“嘶!”疼得不科學!
她長吸了一口涼氣,掃視了一眼身前鏡,白如瓷的肌膚上,布滿曖昧的紅印,斑駁指印,全身都是狂歡後的餘痕。
書上都是騙人的,這種事情,根本就沒有什麼快樂可言。
許是剛剛澆過水,疼,真的很疼,撕心裂肺的疼。
她曾經幻想過,第一次,一定要給相愛的男孩,他們要一生一世一雙人,直至白頭!
她以後還會有幸福嗎?
短短一分鍾,她想了很多很多。
悲傷的情緒,總是這樣,一點就燃。
她的心,似被一隻大手緊緊攥著,感覺呼吸都困難。
眼淚不知為何落得如此洶湧。
最後竟無法自控,嚎啕大哭起來。
“嘭!”
浴室門開了:“你哭什麼?”
男人眸裏充斥著不可思議。
白桃被開門聲,嚇得一顫,止住了哭聲。
我見猶憐的神情,就這麼呆呆的看著門外的男人:
“......我,我疼!”
豆大的眼淚,如斷線的珍珠,嘩嘩的往下滾。
厲千爵不自覺的把視線移到她那處,瞬間明白過來。
她,是第一次!
他亦是!
他確實猴急了些,許是缺乏經驗,或是不夠溫柔。
次數多了些!
時間也……
他愧疚的開口:“......你,先忍忍,洗好我送你去醫院。”
說完,他沒走的意思,站在門口,盯著她的雪白兩點紅。
“你......你......”白桃手腳慌亂得,不知該護上還是下。
厲千爵瞬間反應過來,尷尬得找補道:
“......哦……..我,我在外麵等你。”說著快速合上了門。
白桃洗好,已是十分鍾後。
她步履蹣跚的,扶著腰,緩緩走出浴室。
聽見動靜,厲千爵停在Macbook上的指腹,止住,抬眸,定睛看了看她。
白桃極力忍著疼意,怯著聲:“我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