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疏影救了她?
很多未接來電和信息,白桃一一點開看了看。
厲千爵打了18個電話給她。
平叔,蘇叔都打過她電話。
這是什麼情況?
孩子出事了嗎?
她回撥厲千爵電話,那邊很快接起。
“白桃,你在哪兒?”厲千爵語氣急迫又緊張。
“我,我在景疏影家啊!”
厲千爵長舒一口氣,“你怎麼跑她家去了?”
白桃把情況說了一遍,給厲千爵發了個定位。
十分鍾後,白桃從景疏影家離開,給景疏影發了信息。
【景小姐,今天謝謝你,我先回去了。改天當麵重謝!】
她發信息時,景疏影和付饒正在進行著生命大和諧運動。
厲千爵親自來到荷花郡門口接的白桃,一見白桃,一手稍用力,他把白桃整個人,擁入懷中,久久不放。
白桃已從他的生命中失聯過一次,他不想,再讓這樣的情節重演。
對白桃而言,她隻是莫名其妙到景疏影家睡了一覺。
但對厲千爵而言,是失而複得,怎會不緊張。
“厲千爵,你放一放,放一放。”白桃隻覺肺部,被他大力擠壓得,快爆炸。
厲千爵不舍的鬆開手,白桃大口大口的呼吸著新鮮空氣。
差點,就差一點點,厲千爵就把她捂得,現場嘎掉。
“抱歉,我隻是太害怕,你從我的世界裏,再次消失。”
白桃本身很單純,從小被父母保護得很好,沒遭受過社會毒打,看人看事,隻會流於表麵。
但,厲千爵不一樣,他覺得今天的事,有蹊蹺。
“白桃,以後你去哪兒,必須讓保鏢跟著。”
“不用,不用,這次隻是意外。”
“我養著他們,不用白不用,以後,你不管去哪兒,記得帶四人出門,我放心。”
“好吧!”白桃是個低調的人,要真帶四個保鏢外出,她寧願不出門。
車裏,白桃偷瞄了他一眼,被人緊張,保護的感覺,確實不錯。
荷花郡,景疏影家。
付饒隨著景疏影到家時,已經沒了白桃身影。
他一把掐住景疏影的脖頸,眼睛猩紅,咆哮著:“景,疏,影,人呢?我問你人呢?”
景疏影的雙腿,已經懸空不著地,她雙手揮舞著也無濟於事。
在她快要窒息前,付饒一鬆手,她像無骨的軟體動物,順牆滑下,大口大口的呼吸著。
“我,我......”景疏影已沒多餘的力氣來表達。
拚盡全力,把白桃的信息給他看。
看完白桃信息後,付饒神色緩和了些,伸出一手,拉景疏影起來。
“抱歉!”
“嗬嗬......”景疏影笑得悲涼。
男人啊!身體和心,當真分得那麼清?
就今天,他和付饒結束後,付饒說,會投資她下部戲。
付饒,每次,都跟她算得那麼清楚,她也是現在才意識到。
買賣,這就是買賣!至少,付饒認為他們的關係就是這樣的。
但凡付饒對她有一丁點感情,他就不會跟她在物質上,算那麼清楚。
以前,她覺得,沒愛有錢也好,總歸有一樣。
但,人啊,之所以為人,就是因為欲望。
欲望是無止境的,景疏影對他的愛意在膨脹,占有欲在與日俱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