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關鍵的是這男的蘇醒後,睜開的第一眼,就看見一個陌生的女同誌,嗯,還是個漂亮的女同誌在親自己,會是什麼樣子的感受?
狗子此時非常好奇,真想采訪采訪傅庭琛。讓傅庭琛談一談此時此刻是啥感受?
劉玉玲首先回過神兒來,馬上把嘴離開了傅庭琛的嘴,臉上染上了一層紅霞,不好意思的解釋道:
“傅庭琛同誌,剛才是一個誤會,誤會。我並沒有輕薄你的意思。你要相信我。你真的一定要相信我。
我見你昏迷不醒,沒有吞咽功能。因為這個解毒藥劑來之不易。所以我怕喂進你嘴裏時,你不及時咽下去而浪費藥水,縮小解毒藥劑的療效。
又因為我看身旁反正又沒有什麼人,那個一著急,腦子就有點兒不靈光,所以我就想到了這麼個蠢辦法。我用嘴對嘴的方法,把解毒藥劑喂到你嘴裏。
事情的經過就是這樣子的。”
傅庭琛靜靜的聽著劉詩婉的解釋。他冷俊的臉上驟然升起一抹緋紅,迅速蔓延至耳根。
他砸吧,砸吧幾下嘴,似乎意猶未盡,好像回味著什麼?
傅庭琛又看了一眼四周圍的環境,發現自己躺在醫院的病床上,而且還渾身光溜溜的,隻剩一件大褲衩子。
他一向深不見底的黑眸裏,竟然閃爍著幾絲無措的羞惱,那種紅暈從耳根又竄至脖頸,活脫脫像一個熟透的蘋果。
劉玉玲這時馬上拿了一床被子蓋到傅庭琛的身上,趕忙又繼續解釋道:“那個針灸治療必須得把衣服脫了才能紮針。因為你的病情比較嚴重,銀針紮的穴位比較多。所以我隻能幫你把衣服全部脫了。
哎呀,我口誤,不是全部,還剩一件兒,還剩一件哈。
我這不還沒來得及給你穿上衣服,你就突然醒了。”
可能傅庭琛長時間沒有喝水,所以聲音比較沙啞的說:“你叫什麼名字?你是這裏的醫生嗎?”
“我叫劉詩婉。不是這裏的醫生。你認識的劉玉玲是我的師妹。因為你上次救了她,對她有救命之恩。
她大致跟我講述了你現在的病情,求我今天過來看看能不能治療你的病。
我也是死馬當活馬醫,抱著試一試的想法,沒想到你還真能治好,也沒想到你醒的這麼快,這不弄得咱倆還挺尷尬的。”
“哦,原來是這樣啊,那我會對你負責的。”
傅庭琛輕飄飄的說出這句話,猶如天上的一道驚雷,把劉玉玲劈得外焦裏嫩,頭冒青煙,這讓劉玉玲感覺到天雷滾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