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玉玲心裏越想越篤定,目光灼灼地盯著張建國,仿佛要用眼神將他的心理防線徹底擊潰。她暗自思忖著:“哼,張建國,這次看你還怎麼嘴硬,我就不信你能對這麼重要的線索無動於衷。”
於是劉玉玲趁熱打鐵,繼續說道:“張警官,怎麼樣?這筆交易對你來說可不虧。你隻要告訴我陳秀花的真實情況,我就滿足你的好奇心。”
此時,張建國聽聞劉玉玲竟知曉警察內部有臥底,瞪大了眼睛,緊緊盯著劉玉玲,厲聲道:
“你,你怎麼知道警察內部有臥底?”
劉玉玲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神秘的笑容,眼中閃爍著狡黠的光芒,“你別管我是怎麼知道的,但是我就知道,我就是想問你,陳秀花到底有沒有被槍斃?”
張建國眉頭緊鎖,陷入了兩難的境地,猶豫再三,他終於無奈地歎了口氣,說道:“陳秀花沒有被槍斃,至於她現在在哪,我無可奉告。”
劉玉玲微微一笑,“那行,這下該你問我了,說說吧。”
張建國迫不及待地追問:“那你說的臥底是誰?”
“王廣仁。”劉玉玲毫不猶豫地回答。
“你憑什麼說他是?有什麼證據?”張建國緊追不舍。
劉玉玲靈機一動,“我問你一個問題,你回答了,你問我一個問題,我也回答了,你要是再想問我,好,那你告訴我,陳秀花到底是在哪?”
張建國臉色陰沉,嘴唇緊抿,沉默不語。
劉玉玲見狀,冷哼一聲,“既然你不想回答,那我也不可能告訴你。”說完,她轉身大步離去。
然而,就在她剛邁出幾步時,張建國一個箭步衝上前,快速地攔住了劉玉玲的去路。
他神色極其嚴肅,目光中透著威嚴,厲聲道:“你到底有沒有王廣仁是臥底的證據?你要是不說,今天就別想走!”
劉玉玲見張建國這副架勢,毫不退縮,再次追問:“那你能不能告訴我,陳秀花到底在哪裏?”
一時間,氣氛僵持住了,張建國眉頭緊鎖,語氣中帶著無奈和堅決:
“這個我真的不能,根據保密條例,我真的不能告訴你陳秀花在哪裏,你就不要再為難我了,我告訴你,陳秀花沒有死,這已經是我的最低底線了。現在你快點說,你究竟為什麼能知道王廣仁是臥底?”
劉玉玲見張建國真的不再願意透露更多關於陳秀花的信息,稍稍猶豫後說道:
“其實那天我去大禮堂,發現丁師傅和王廣仁是一起進入公安總局的。丁師傅是特務,那王廣仁肯定脫不了幹係,所以我就猜測他可能是特務。但至於有沒有證據,我確實沒有,這需要你們自己去調查尋找。”
張建國聽後,臉上露出失望的神色。他長歎一口氣,無奈地揮了揮手,示意劉玉玲可以離開了。
劉玉玲一邊走出禁閉室,一邊在心裏盤算著:知道陳秀花沒有被槍斃,安然無恙,那便好。至於她在哪,日後再慢慢想辦法尋找,相信總有一天我會找到她的。
此時,夕陽的餘暉灑在她身上,將她的身影拉得修長,而她的步伐堅定有力,仿佛帶著無盡的決心和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