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就在這時,傅庭琛冷不丁地撲向坐在床上的劉玉玲,做出欲扒開她衣服、親吻她脖頸的樣子,一副急不可耐、欲行不軌的模樣。
此時劉玉玲被這突如其來的舉動驚得一愣,還沒反應過來,就那樣呆呆地看著傅庭琛,心中滿是疑惑:
“哎呀呀,這傅庭琛到底是咋回事嘛!之前還一本正經,現在卻完全變了樣,難不成這家夥有雙重人格?
一個人格是正人君子,坐懷不亂;另一個人格卻是個見到美色就走不動道的浪蕩子!這也太讓人捉摸不透啦!”
正在劉玉玲滿心狐疑之際,門被大力地踹開了。此時,房間裏的空氣仿佛瞬間凝固,緊張的氣氛如濃霧般彌漫開來。究竟是誰如此粗暴地踹門而入?
原來竟是賈嬌嬌!她此時看到這一幕,瞪大了眼睛,滿臉的不可置信。
這時,傅庭琛依舊趴在劉玉玲的身上,轉過頭衝賈嬌嬌大聲喊道:“滾出去,沒看老子正辦事呢,再打擾老子,小心老子揍你。”
劉玉玲聽了這才恍然大悟,原來傅庭琛是故意做給賈嬌嬌看的。
此時賈嬌嬌站在門口,臉色一陣青一陣白。但她並沒有像正常女孩一樣生氣跑掉,而是徑直走到傅庭琛旁邊,一把將傅庭琛拽了起來。
賈嬌嬌一邊拽一邊惡狠狠地說:“你是老娘頭一次心動,特別想要嫁的男人,即便你拒絕了我,但是你也不能碰別的女人,你如果要碰女人,就隻能碰我!否則你碰一個女人,我就弄死一個!”
這時,旁邊的劉玉玲一聽這狠話,立馬嚇得渾身一顫,害怕起來,瞪大雙眼看向賈嬌嬌,心中暗想:
“這就是傅庭琛口中的賈嬌嬌?瞧著真是讓人難以下口,正常男人想必都不會喜歡。嗯……唯有吳富貴是個例外。也不知他心裏到底咋想的,莫不是被賈嬌嬌欺負得心理扭曲,已經算不上正常男人的心理了?”
此時,傅庭琛被賈嬌嬌拽著,眼角餘光瞥見屋門口站著一群人,其中有賈老虎和鬼秀才。
他原本想要掙脫賈嬌嬌的動作猛地一頓,心思敏捷的他瞬間有了主意,故意裝出掙脫不開十分費勁的模樣,臉色也刻意表現得十分難看,隨後大吼道:
“賈嬌嬌,你瘋了?放開我,如果你再不放開我,我就不客氣了!”
這時,賈嬌嬌絲毫不為所動,手上的力氣更大了,咬牙切齒地說道:
“今天你要是敢碰床上這個女的,我絕對不會放過你,別想從我手裏逃出去!”
此時他們正處於僵持當中,傅庭琛趁著賈嬌嬌不注意,用餘光掃了一下賈老虎和鬼秀才。
隻見鬼秀才目光銳利,緊盯著這邊,仿佛在審視著什麼,不放過任何一個細節。而賈老虎則咧著嘴,臉上那笑容透著一股不懷好意的狡黠,似乎在等著看一場好戲。
隨後,傅庭琛看似靈機一動,實則是故意做給賈老虎和鬼秀才看,隻見他迅速地脫掉外衣,裝作用力一掙,終於掙脫了賈嬌嬌的束縛。緊接著,兩人就在屋裏激烈地打了起來。
隻見那五大三粗的賈嬌嬌如猛獅一般,揮舞著粗壯的手臂,氣勢洶洶地朝著傅庭琛撲去。
傅庭琛看似左閃右避,實則故意賣了些破綻,讓賈嬌嬌得以暫時占了上風。
賈嬌嬌猛地一拳揮出,傅庭琛佯裝躲閃不及,結結實實地挨了這一拳,“哎喲”一聲,身子踉蹌了好幾步。
緊接著,賈嬌嬌又是一腳飛踢而來,傅庭琛敏捷地側身避開,卻仍顯得有些手忙腳亂。
賈嬌嬌乘勝追擊,再度揮拳,傅庭琛勉強招架,被逼得步步後退,看似已露敗相。
就在這時,賈老虎見狀,剛要抬起胳膊出麵製止,鬼秀才卻伸手將他的胳膊擋了下來,對著賈老虎搖了搖頭,示意先看看再說。
此時,劉玉玲看著傅庭琛和賈嬌嬌的打鬥場麵,滿心疑惑地想:“咦,傅庭琛有那麼弱嗎?怎麼會打不過這個賈嬌嬌呢?”
忽然,她眼睛一亮,似乎想到了什麼,瞬間明白了傅庭琛的用意。
哎呀,我雖然不是這場麵的主角,但也得盡量投入一些,演得逼真一點才行!
於是,她立馬使勁掐了自己大腿一下,疼得她心裏叫苦:
“哎呀媽呀,咋掐得這麼疼呢!”
緊接著,她眼睛瞬間濕潤,裝出一副可憐兮兮的模樣,在床上抱著腿,淚眼汪汪地看著這混亂的場麵。
與此同時,鬼秀才狹長的眼睛緊緊眯起,眉頭緊鎖,雙手抱在胸前,指節不自覺地輕輕叩擊著手臂,心中暗自盤算不停。
隨後,他那銳利的目光在賈嬌嬌和傅庭琛之間來回遊移,試圖從他們的一招一式中捕捉到哪怕一絲一毫的異樣。
緊接著,他的視線轉向牆角床邊的劉玉玲,將她那可憐的模樣盡收眼底。然而,他專注地端詳了許久,卻依舊未能察覺任何異常。
此時,傅庭琛見賈老虎和鬼秀才並沒有阻止的意思,便故意讓賈嬌嬌踢中了自己的腿。這一腳力道不輕,傅庭琛順勢倒在地上。賈嬌嬌大步上前,抓起傅庭琛的脖領子,揮舞著拳頭,就想往傅庭琛戴麵具的臉上招呼。
這時賈老虎實在看不下去了,怒目圓睜,大聲嗬斥道:
“賈嬌嬌!你給我住手!這裏不是你撒野的地方。平時我當哥哥的慣著你,可銀狐兄弟是我的貴客,你不能對貴客如此無禮,趕快給我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