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嬌嬌聽見賈老虎的嗬斥聲,眼看那緊握的拳頭就要揍到傅庭琛臉上時,生生停住了手。
隨後,她憤憤不平地鬆開了抓著傅庭琛脖領子的手,站起身來,狠狠地跺了跺腳,嘴裏嘟囔著:“哼!”隨後氣呼呼地跑了出去。
這時,賈老虎趕忙走上前幾步,扶起躺在地上的傅庭琛,滿臉愧疚地賠禮道歉:
“哎呀,實在對不起啊!我這妹子不懂事,都怪我平時把她給慣壞了,您別介意,別介意。”
說完,賈老虎轉過身朝著眾人擺擺手說道:“都散了吧,都散了吧。”
緊接著,他又看向傅庭琛,臉上露出意味深長的笑容,眼神挑了挑,頭朝著劉玉玲的方向挪了挪,那眼神仿佛在說:“咱倆都是男人,懂的。”
然後,他拍了拍傅庭琛的肩膀,接著說道:“你們倆繼續,繼續。”隨後,便匆匆轉身走出了門口。
此時鬼秀才見狀,也緊跟著賈老虎走了出去。
這時,傅庭琛呲著牙,裝出很疼痛的樣子,一邊揉著被賈嬌嬌打痛的部位,一邊徑直走向房門口。待他把門關好的那一刹那,傅庭琛瞬間恢複了正常,仿佛剛才的疼痛都是偽裝。
劉玉玲見此情形,在心裏偷著樂:這傅庭琛還真有演戲的天分,要是在 21 世紀,妥妥的一個影帝級別呀。
此時劉玉玲剛想對傅庭琛說話,傅庭琛見狀趕忙跑了幾步,伸手捂住劉玉玲的嘴,同時頭微微向外邊挪了挪,然後看向劉玉玲緩緩地搖了搖頭。劉玉玲瞬間明白過來,外麵可能有人在偷聽。
於是劉玉玲輕拍了拍胸脯,指了指自己,那意思好像是在告訴傅庭琛:“我明白了,你放心吧,接下來就由我開始表演。”
緊接著,傅庭琛緩緩地鬆開了放在劉玉玲嘴上的手。劉玉玲站在床上,時不時地推推床,重重地踩踩床,使床發出嘎吱嘎吱的聲音。隨後,她又緊接著發出那種歡愛過後的嬌嗔聲音。
此時傅庭琛聽著這個聲音,覺得渾身不自在,不自覺地扯了扯領口,又吞咽了幾口唾沫,臉色微紅。心想:
這劉玉玲才十幾歲,怎麼就懂得這麼多?劉玉剛平時到底是怎麼教妹妹的?難道就不管著她,任由她看一些不好的書籍嗎?
可不知為何,聽到這特別的聲音,自己竟有了反應。自己可是經過特殊部隊訓練的,對女人的誘惑向來心如止水,除了劉詩婉那一吻曾讓自己心動過,其餘時候從未有過這般感覺。如今這種狀況若不是心動,怎會如此?
想到這,他又瞧了瞧此時的劉玉玲,瞧著她那機靈勁和不怯場的模樣,難道自己真的對她有了幾分在意?這難道就是心動的感覺?
這時候,劉玉玲覺得光自己發出聲音不太像,於是她上前扯了扯傅庭琛的衣角,用口型示意道:“你也發出聲音,配合一下好不好?”
傅庭琛看懂了劉玉玲的意思,忙擺了擺手,那模樣仿佛在說:“得,這事你做吧,我做不來。”
劉玉玲看著傅庭琛那扭捏的樣子,心裏暗自嘀咕:“哎呀,真是的,這肯定是一個處男。”
於是她一生氣,使勁一跺。由於劉玉玲曾經在無字天書裏鍛煉過,腳勁頗大,而這床本就有些破舊,劉玉玲這一跺,瞬間感覺自己像騰空一般,“噗通”一聲掉到了地下。
傅庭琛看到這一幕,頓時傻眼了,嘴巴張得大大的,半天合不攏。劉玉玲也滿臉的無語,呆呆地坐在地上。
與此同時,在屋外偷聽的鬼秀才聽到屋裏先是傳來一陣奇怪的聲音,不自覺的咽了咽口水,而後緊接著聽到床的斷裂聲,不禁在心裏想:
“沒想到啊,這銀狐這麼厲害,把這小姑娘折騰得這麼狠,連床都折騰塌了。”
想完,鬼秀才搖了搖頭,轉身離開了。
此時,傅庭琛聽著門外偷聽的鬼秀才離開的腳步聲,對劉玉玲使了個眼色,示意那人離開了。劉玉玲見狀立馬心領神會,點了點頭。
這時,傅庭琛向劉玉玲豎起了一個大拇指,嘴角上揚,露出一抹讚賞的微笑,小聲說道:
“劉玉玲,這論演技,你要數第一,沒人敢數第二,這也太逼真了,把床都幹塌了。”
劉玉玲呆萌地眨了眨眼,臉頰微紅,略帶羞澀地小聲說道:“那還不是為了騙過門外的那個人,誰能想到這床這麼不結實。”
傅庭琛忍不住笑出了聲,趕忙捂住嘴,壓低聲音說:“還好咱們這招奏效了,估計屋外的那個人應該是相信了。”
劉玉玲輕輕拍去身上的灰塵,站起身來,說道:“希望如此吧。接下來咱們可得小心行事,千萬別露馬腳。”
傅庭琛點了點頭,神色變得嚴肅異常:“嗯,我且問你,為何會被他們擄到這山洞裏?”
緊接著,劉玉玲一五一十地向傅庭琛講述了事情的經過。
傅庭琛聽完劉玉玲的講述後,沉吟片刻,說道:“既然你已牽扯進來,一時半會兒也難以出去,那你就必須好好配合我完成此次行動任務。我會盡量保護你的安全,若有機會,也會讓你盡快脫身。”
此時房間裏的氣氛安靜而又帶著一絲緊張,兩人都陷入了沉思,思考著接下來可能麵臨的種種狀況以及應對之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