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鬼秀才的房門前,傅庭琛深吸一口氣,輕輕叩響了房門。隻聽見屋內傳來鬼秀才的聲音:“進來。”

傅庭琛推開門,隻見賈老虎和鬼秀才正坐在桌前,臉上的表情讓人捉摸不透。

鬼秀才見來人,滿臉堆笑:“哎呀,銀狐兄弟,來的正好,快跟咱們一起吃早飯。”說完,趕忙招呼手下上早餐。

緊接著,鬼秀才動作嫻熟地將一個茶杯穩穩放在傅庭琛麵前,而後拿起茶壺,微微傾斜壺身,滾燙的茶水如細線般流入茶杯。他先給傅庭琛斟滿一杯茶,又給自己倒了一杯,然後舉起茶杯,對著傅庭琛說道:

“唉,昨晚咱們之間鬧得不甚愉快,我在此先以茶代酒,自罰一杯!”

話音剛落,他便仰頭將杯中的茶水一飲而盡。

傅庭琛見狀,神色從容的說道:“當時我也有處理不對之處,我也以茶代酒,還望鬼秀才兄莫要放在心上。”說罷,同樣將茶喝得一滴不剩。

這時,手下人手腳麻利地把早飯一一擺到了桌子上。

飯桌上,傅庭琛看似氣定神閑地吃著飯,實則目光如炬,不動聲色地暗暗留意著鬼秀才和賈老虎的每一個細微動作。

而一旁的劉玉玲隻是沉默不語地默默吃著飯,偶爾悄悄抬眼窺視一下眾人,內心猶如揣了隻活蹦亂跳的小兔子,七上八下,惴惴不安。

一時間,眾人相對無言,氣氛詭異般地安靜,隻有碗筷偶爾碰撞發出的輕微聲響。

良久,傅庭琛打破了這份沉寂,說道:“鬼秀才,今天不是咱們要商議尋寶的事情嗎?為何把我屋裏的女人也帶過來?”

鬼秀才聞言,微微眯起眼睛,回應道:“今天尋寶之事先放一放,改到明天吧。我覺著今天咱們先把你女人哥哥的問題處理好。”

劉玉玲聽了,吃飯的動作驟然一頓,眉頭緊皺,抬頭緊盯著鬼秀才。

與此同時,傅庭琛也皺起了眉頭,又問道:“那你們究竟想把這個人怎樣?”

鬼秀才臉上露出一抹狡黠的笑容,嘴角上揚,對傅庭琛說道:“我今兒個早上特意去瞧了那人一眼,嘿!他那脾氣,還是一如既往地又臭又硬,一丁點服軟的意思都沒有。我原本倒是尋思著,倘若他願意心甘情願地加入咱們,我便大人有大量,把他給放了。”

劉玉玲一聽這話,神色間帶著幾分急切,趕忙著急地插嘴道:“那我這就趕緊去勸勸他,我向您保證,一定能把他勸好,畢竟,性命可比什麼都重要啊!”

此時,傅庭琛雙唇緊閉,臉色陰沉,沉默不語,他心裏跟明鏡似的,深知鬼秀才絕不會如此輕易就放過沈明軒。

鬼秀才瞧著劉玉玲那急切的模樣,笑容愈發擴大,嘴角都快咧到耳根了,說道:“哦,是嗎?那恐怕用不著了,也沒那個必要啦!因為我從他腰帶的扣子上瞧出了些不尋常。”邊說著,他邊慢悠悠地從兜裏掏出一個扣子。

此時劉玉玲滿心疑惑,不解地問道:“我們正在談論我哥的事兒,您給我看這個扣子,究竟是何意?”

鬼秀才聞言,不緊不慢地娓娓道來,為滿心疑惑的劉玉玲揭開了謎團。

“你仔細瞧瞧這腰帶扣,扣上的圖案乃是特殊部隊的專屬圖案,隻有特殊部隊的人才會佩戴這樣的扣子。這也就意味著,他可不是普普通通的軍人,而是來自特殊部隊的呐。”

剛一說完,劉玉玲心裏咯噔一下,雖恍然大悟,但也暗叫事情不妙。

這時,鬼秀才緊接著又將目光轉向傅庭琛,神色中透著幾分狡黠與陰狠,說道:

“此人乃是特殊部隊的,想要讓他投降改變想法,那可能性幾乎微乎其微。畢竟,能進入特殊部隊的,那可都不是一般人。銀狐兄,你如今還執意要我放了他嗎?”

傅庭琛聽聞,神色瞬間變得冷峻,目光猶如寒星般閃爍,沉聲道:“鬼秀才兄,那你究竟想怎樣?”

此時鬼秀才在心裏暗自思忖:因為丁瘋子那檔事,老狐狸一直對傅庭琛心存懷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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