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我已將此處情形用電報形式與老狐狸溝通過了,老狐狸下令拿這個人來試探傅庭琛,倘若傅庭琛有任何不對的地方,立馬抓起來。

想到此處,鬼秀才接著說道:“那眼下隻有這一個辦法可行了。你想想,要想讓一個人永遠閉嘴不再說話,您說能有什麼法子?”

鬼秀才話音剛落,傅庭琛和劉玉玲的心猛地咯噔了一下,仿佛被重錘狠狠敲擊。

傅庭琛咬了咬牙,說道:“你的意思是,把這個人給弄死?”

鬼秀才陰惻惻地回道:“不錯。然而,鑒於這是您女人的哥哥,我們著實不好下手。銀狐兄弟,不如就由您來代勞了。”

傅庭琛聽到這話,放在桌下的手不自覺地緊握,指關節因用力而泛白,但他的臉上卻依舊波瀾不驚,緩緩說道:“那既然如此,那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此時,劉玉玲聽到這番話,淚水瞬間如決堤的洪水般湧出,她帶著哭腔,撒嬌般地喊道:

“阿狐,親愛的阿狐,你不喜歡我了嗎?求求你,能不能不要殺我哥哥?”

鬼秀才見狀,眉頭緊皺,目光淩厲地對傅庭琛說道:

“銀狐兄弟,切不可因為一個女人的幾句哀求就誤了咱們的大計!畢竟,心有婦人之仁者難成大業,您可得好好掂量掂量!”

這時傅庭琛一隻手輕輕敲打著桌麵,看似在仔細思索,實則大腦飛速運轉,想著如何擺脫眼前的困境。

若是不順從他們,自己恐怕立馬就會暴露,後續的任務也將功虧一簣。可讓他親手殺死沈明軒,他實在下不去手,畢竟沈明軒與他相識已久,這可如何是好?

與此同時,劉玉玲又在一旁緊緊拉著傅庭琛的手,聲音顫抖著苦苦哀求道:

“能不能別殺我哥哥?哪怕把他關起來,關一輩子都可以,隻要能讓他活著。”

說到這兒,她停頓下來,目光急切地看向鬼秀才,試圖從他的表情中捕捉到一絲希望。然而,鬼秀才隻是冷漠地搖了搖頭。

但是劉玉玲眼中的光芒並未熄滅,她再次急切地說道:

“那實在不行,不如這樣,先把他關起來,留他幾天。我在這期間再找個女人,讓這女人和他關在一起,等女人懷孕了,再處置他,行不行?

我隻是想讓他留下血脈,我們這一脈單傳,絕不能斷後啊!”

說完,她滿含期待又眼巴巴地瞅著鬼秀才。同時在心裏想:“能拖一時是一時,哪怕多為明軒爭取一秒鍾也好,但願鬼秀才能答應我的提議。”

然而,鬼秀才聞言剛張開口,還未來得及表態。這時,賈老虎猛地一拍桌子,怒不可遏地吼道:

“我相中的女人都因為他給弄跑了,還給他這個快死的人找女人,做夢吧!”

鬼秀才聽了無奈地看了看劉玉玲,聳了聳肩,一臉為難地說道:“對不起,我實在也是愛莫能助。”

緊接著,鬼秀才眉頭緊皺,一臉惱怒地轉過頭對傅庭琛說道:“哎呀,銀狐兄,你瞧瞧,咱們在此商議要事,你這女人竟這般不知分寸,肆無忌憚地插話,妄圖幹涉咱們的大事。你可得管管了,不能如此縱容她這般放肆!”

傅庭琛一聽,臉色瞬間陰沉下來,毫不猶豫地抬手給了劉玉玲一記重重的巴掌。

劉玉玲被扇了一個巴掌後,猝不及防,瞬間被打倒在地。她本就淚水漣漣,此刻更是瞪大了雙眼,滿臉寫滿了不可置信,嘴唇顫抖著,眼眶中的淚水如決堤的洪水般洶湧而出。

此時傅庭琛打完之後,心中雖有萬般愧疚,感到一陣心疼,但他深知自己對劉玉玲已暗生情愫,可此刻形勢所迫,不得不如此。

這時他的手還停在半空微微顫抖,心裏像是被一團亂麻纏著:“玉玲,對不起,但願你能明白我的無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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