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舍裏氏指著太子將他們重新撈回權力的中心,第一步,就是重新複製當初最沒有用的招數,給太子送一個自己家裏的格格。
人還沒有送進去,就被皇後知道了。
皇後以前是暗中啐罵,現在是沒有忍住,當著紫菀還有別的宮女就直接唾罵。
“赫舍裏氏一家真是丟盡了祖宗顏麵,如今走起了女人裙擺的路。”前幾年三藩的時候,去前線啊!
去拚去搏,在那幾年裏,要什麼不能往前走。
那幾年龜縮在京城,鬧出那麼多的事來,如今又想起太子來,也不知道太子能被他們霍霍幾天。
不過她罵歸罵,這不歸她管的事,她是一概不管。
叫了人,去跟康熙稟告後,她就甩手去看南府新排的戲去了。
康熙自然是比皇後更早的知道這個事,他默不作聲的叫了太子過來,問他對這個事有什麼想法。
太子畢竟是康熙傾注了心力的孩子,又給太子換了那麼多的人,這太子跟赫舍裏氏一家也不太熟絡。
被問這樣的事,第一時間就是臉紅羞赧,猶豫了一下還是拒絕了。
康熙看著還算滿意,留著太子一起吃了一頓午膳後,派人去給赫舍裏氏敲打一下。
不能真給赫舍裏氏弄沒了,這樣太子沒有了外家,還是臉上有些不夠好看的。
太子這裏走不通,赫舍裏家裏的人就想起自己在宮裏的兩個女兒,綺貴人是第一個被想起來的人。
畢竟綺貴人是元後的親妹妹,又是太子的親姨母,這兩人血緣關係更近,借著過節的時候,數次向綺貴人轉達這樣的想法。
綺貴人也想借著太子的風,給自己往上活動活動。
一來二去的,綺貴人果真跟太子的關係更加親近了。
康熙就在旁邊看著。
那平貴人才是嚇得,她是知道太子兩廢兩立的,這蝴蝶的翅膀是動了,可誰知道這蝴蝶的翅膀扇到太子的身上沒有。
萬一蝴蝶的翅膀繞後過了太子,那不是還得完。
她額娘可是在京郊的園子裏過著舒服自在的生活,可不能叫他們將她額娘的晚年破壞了。
平貴人左思右想,深思熟慮,最後闖進綺貴人的偏殿裏,按著綺貴人的頭,揍了一頓綺貴人,兩人被皇後同時禁足。
平貴人一年,綺貴人半年。
本來隻有平貴人一人要禁足的,但是綺貴人氣不過,在宮女分開她們的生活,自己也動了了。
由單方年的打人,變成了互毆。
平貴人頂著一頭雞窩一樣的頭發腫著側臉,眉開眼笑的接受了禁足的懲罰,然後在眾人以為平貴人瘋了的眼神裏,神氣的回了自己住的靜怡軒。
安妃知道後,坐在圈椅上看著上藥的時候,疼得‘嘶嘶’的平貴人,冷笑道:“怎麼現在知道疼了?早去哪裏了?這世上有這麼多的辦法,便用這樣損人不利己的?”傷敵八百,自損一千,沒見過她這樣傻的人。
平貴人嘿嘿嘿的笑,然後牽動著嘴角的傷口,又倒吸一口冷氣。
“哎呀,李姐姐,你就不要說了。我這是光榮的勳章。”能把綺貴人給按住了,她就滿意了,管什麼辦法,隻要有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