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明明知道彼此相愛,卻不能在一起
世界上最遙遠的距離,不是明明知道彼此相愛,卻不能在一起
而是,明明無法抵擋這股想念,卻還是故意裝作絲毫沒有把你放在心裏
世界上最遙遠的距離,不是明明無法抵擋這股想念,卻還是故意裝作絲毫沒有把你放在心裏
而是,用自己冷漠的心對愛你的人,掘出一條無法逾越的溝渠
“現在,你懂了嗎?最痛苦的不是生與死,而是我就站在你麵前,你卻不知道我愛你!也許你是知道的,但你卻隻能說‘謝謝你的錯愛,但是抱歉,我並不愛你’對嗎?這樣是為我好嗎?”不知不覺間,淚水再次布滿臉龐。
“別哭,是我不好,我道歉。隻要你別哭,要我做什麼都行。”東方酷儒手足無措地哄著,隻求她快快別哭,因為她哭得他整顆心都抽成了一團。
“那好,我要你接受我。”打鐵就得要趁熱,冷下來的話你就是敲斷雙臂都不可能敲得進,隻會被笑白癡。而從來都隻有她笑人的份,可沒打算風水輪流轉。
“這……我不能。”他為難道。
還是點不醒這顆頑石嗎?不過沒關係,國父革命尚且失敗了十次,她才剛開始,沒道理這麼快氣餒。
不好迫得他太緊,她唯有退而求其次,“那我在這裏住一段時間總可以吧?就當是對我等了你十年的補償。”
他能說不嗎?
領著她上了二樓,東方酷儒解釋道:“二樓的四間房間,除了盡頭左邊的那間我的臥室外,其他三間隨便你喜歡哪間就睡哪間。”
“其他人呢?不回這裏睡嗎?”
“他們另有住處,而這裏是我的住處。”
難怪這裏看起來就是一副住家的樣子。“這裏不是什麼黑焰盟的總部嗎?”
“沒錯。”
選了與他對麵的那間房間,語桐把行李放進去,一邊開始整理著,“你剛才在哪裏,為什麼我找遍整間屋子都找不到你?”
沉默了一會,答道:“地下室。”
“哦,原來還有地下室啊。”知道他不想多談,她也就不再問下去。
“別多心,不是我不想告訴你,已是怕你知道後會誤傷了自己。”
“怎麼說?”
“地下室一共有兩層,地下一層是醫療室,你可以進去無所謂,但地下二層卻是我們真正工作的地方,那裏被我設了密碼和感應器,一旦下去的人不在我預先輸入的資料範圍內,電腦會馬上作出攻擊反應。”
“原來如此。放心,我不會隨便跑下去的。”
“那你好好休息吧,晚安!”說完,東方酷儒就要轉身離開。
“等一下!”語桐急忙喚住他。
“什麼事?”
她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喚住他,隻是下意識地就做了,於是隨便找了個借口道:“我們……我們那麼久沒見麵了,我想知道多一點有關你的事情,例如這十年你是怎麼過的?發生了些什麼事?我們好好談談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