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門吸和地板的縫隙之間,放一個恰好能卡住的橡膠球,在摩擦力的影響下,越是用力,門就越難推開,不過稍微往外拉一下門,再輕輕推開,就很容易把門打開了。”
服部平次的視線看向嫌疑人的其中之一:“沒錯,能夠做到這件事的人,隻有當時最先想要打開房門的編劇,道場玲佑先生,除了你之外別人都做不了這個!”
“總結來說,你的犯罪過程是這樣的,首先在廚房避開其他兩個人的耳目,在披薩的正中間放安眠藥,株本先生吃下了下過藥的披薩以後,回到二樓裏麵小睡。”
“接著你再隨便找個借口,趁著大家一起去看株本先生的時候,往門縫裏放手帕,然後等30分鍾後去叫醒他的時候,開始進行了你的計劃。”
“如果當時木俁先生沒有注意到襯衫的話,你其實是打算自己說出來的吧,這樣一來就可以讓大家誤以為是株本先生的身體擋住了房門。”
“大家跑到外麵,從窗戶外確認房間裏麵的情況,在這期間你拿出事先下了毒的瓶裝水,逼株本先生喝下去,將他給殺害!”
“然後你把毒藥瓶放在房間裏,再移動遺體,讓他看起來像是擋住房門一樣,接著關上門裝作無事發生的樣子和大家彙合。”
“可惜你選錯了隱藏橡膠球的辦法,即便外形相似,但是也不可以把它混在棒棒糖裏,你應該是從垃圾桶裏撿來的包裝紙,包住橡膠球和棒子,再拿膠帶固定好的吧。”
“可是戴著手套很難貼好透明膠帶,恐怕那些膠帶上沾滿了你的指紋吧,而且紅葉看到那些棒棒糖掉在地上的時候,有一顆彈了起來。”
“你再怎麼狡辯都沒有意義了!”
柯南和服部平次你一言我一語的,將整起案件推理了出來。
而被柯南和服部平次盯上的倒黴蛋道場玲佑,全身顫抖,最後跪在了地上。
道場鈴佑在導演株本恭助的推薦引誘下,和一個女演員仁香出軌了,仁香逼道場鈴佑和妻子離婚,和她結婚。
道場鈴佑坦白道:“那一天,我在仁香家裏,用安眠藥讓她昏睡過去,但我沒有當場給她灌下毒藥,因為我想製造有效的不在場證明,我帶著她的手機來跟你們看劇本,瞅準合適的時機,假裝仁香給大家發送遺言短信。
接著再和大家一起慌慌張張的趕到她住的公寓,後麵的事,就和這次的手法一樣。
但是沒想到,株本他卻發現了我使用的殺人手法,那個人像個惡魔一樣跟我說...”
‘真正的殺人犯書寫的推理劇,這才是我所追求的真實啊,缺少女演員,這和真實比起來根本不算什麼,這樣好的機會,絕不可以浪費,來吧老師,你不想我泄密的話,就請你寫出來吧,為了我寫好這部劇,真正的殺人犯發自靈魂的呐喊!’
道場鈴佑懺悔道:“日本舞台劇術語中,會用殺死表示將道具等物體固定住,保證他們不會移動,其實我這次做的事情就是這樣的事,對我來說,我是把那個變得越來越凶殘的人,徹底固定住,再也不要移動了。”
警察準備將道場鈴佑帶走了。
完全沒有表現的毛利小五郎歎息道:“如果不是神穀老弟出去旅遊了,咱們兩個合作,一定能夠輕鬆破了這個案子!這不知道神穀老弟去哪裏旅遊了,可真是想他啊~”
服部平次帶著柯南來到了角落裏。
柯南知道服部平次要問什麼:“你想要問神穀的情況對吧?”
服部平次點了點頭:“是啊,真是沒想到,他竟然會是戲命師,他這次掀起的混亂,導致通天閣都被毀了一半,像他這種人,真的會遵守和你的約定嗎?”
柯南嚴肅的說道:“這一次...我願意相信他一次,因為他如果打算食言的話,就沒有必要解散幻影旅團。”
服部平次疑惑道:“可是,不是又重新成立了一個黑道組織荒川會嗎?”
柯南搖頭道:“這不一樣,幻影旅團解散了,這一點是毋庸置疑的,神穀從一開始就給他們想好了後路,給他們準備了合法的身份,可以讓他們選擇自己想要的生活。
而幻影旅團一半的人接受了身份,重新開始生活,而另外一半的人,在澤栗勳和青野健吾的重新組建下,成為了一個荒川會,但是其中是並沒有神穀皆月的。
所以說,荒川會和神穀一點兒關係都沒有,如果說神穀真的要食言,直接食言誰也拿他沒有辦法,沒必要做這些麻煩的事情。
而證據就是...安室先生還活著,這就是證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