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軍長再次返回書房的時候,葉璐和我都已抄完《般若心經》正在逐句討論。
“嗬嗬,怎麼樣,能懂多少?”葉軍長笑眯眯地看著我倆問道。
“爺爺,太難懂了!真不知抄這些東西跟練般若禪掌有什麼聯係。”葉璐抱怨道。
“小雨,你怎麼看?”葉軍長沒有回答葉璐的話轉向我問道。
“葉伯伯,說實話,我也看不懂,隻聽說過裏麵的‘色即是空,空即是色’”我說道。
“嗬嗬,冰凍三尺非一日之寒,修心比修習武功更難,讀懂《般若心經》絕非一蹴而就,在佛學裏麵,心經的地位很高,它是佛經的總括,讀懂了心經,再讀佛經就入門了,尤其是對空的解釋,如果再從中悟出更高層次的思想,就可以修習般若禪掌了。”葉軍長說道。
“爺爺,您能不能幫著注釋一下?”葉璐跑過去拉住葉軍長的手道。
“現在還不可以,等你們悟出更高層次的思想吧。”葉軍長說完轉身就要走。
“葉伯伯,我有點兒體會!”我趕忙攔住他道。
“哦?說說看!”葉軍長回過身饒有興趣地看著我道。
“我覺得裏麵說的是萬法皆空思想,讓人們不要沉迷於萬物之中,使身心疲憊。”我說道。
“還有呢?”
“還有……還有就是暗示人應該一心向善,不必追求那些虛無飄渺的東西。”
“哈哈……好哇!”葉軍長大笑道,“才抄了一遍就能悟出向善思想,非同一般那!般若禪掌之所以不輕易外傳,是怕別有用心之人學去,禍害人間,所以才要你們好好修心養性,等時機成熟,伯伯定會傳你!”
望著葉軍長的身影,很慶幸自己居然蒙對了一點兒,但沒有天賜之力,眼下隻能靜下心來修心養性,以圖將來“天上掉餡餅”重新得到天賜之力,不過,餡餅沒掉下來卻掉了個精力充沛的“葉妹妹”,倒也怡然自樂了。
葉璐自打通陽脈後內力大增,或許是擔心我著急,居然耐著性子乖乖地陪我修習心法,也不知聖姑都說了些什麼,相比較而言,她則更熱衷於晚上的“修習”,唉,攤上葉璐這樣的女孩子,不知是“福分”還是“悲憤”……
國慶假期的最後一天,葉璐和我正在美食一條街溜達,突然迎麵急匆匆跑來一人,見麵就說道:“哎呀,總算找到你了!”
仔細一看才認出是“黃毛”,因為他的頭發不像原來那麼整齊,亂糟糟的像個雞窩,我還有心理準備,葉璐則粉拳緊握、杏眼圓睜,恨恨地盯著黃毛道:“滾!小心我讓你滿地找牙!”
“姑奶奶,我可不是來打架的。”黃毛趕忙解釋,然後轉向我道:“小哥,老四……老四他……死了……”
“說了讓你滾,你老爸死了跟我們也沒關係!”葉璐怒道。
“璐璐,讓他把話說完。”她我拉了拉葉璐,然後又對黃毛說:“爆炸頭怎麼死的?”
“唉,別提了,”黃毛眼裏透出些許恐懼,“咱們找個人少的地方說話好嗎?”
我扭頭望了望葉璐,征求她的意見。葉璐聽說曾欺負她的爆炸頭死了,估計好奇心上來了:“那就聽他把屁放完吧!”
黃毛帶我們進了“茶道”(一個茶館),找了個偏僻的角落坐下來,老板不敢怠慢,親自端上來上等的安溪鐵觀音,黃毛連正眼看都沒看他一眼,揮了揮手老板就乖乖地站到櫃台那邊去了,黃毛給我倆倒上茶,就開始講述火車站之後的事情……
原來,這些天黃毛一直在找我,派人在火車站守候了幾天也沒等到我回來,於是抱著試試看的想法派人在美食一條街的“藍色多瑙河”附近守候,自己則在火車站繼續等,是“刀疤”看到我們之後及時跟他報信兒,才急匆匆從火車站趕來。
從黃毛口中得知,爆炸頭那天因為害怕我找他算賬,溜走之後就去了一家洗浴中心,叮囑老板娘不要告訴任何人他在那裏,洗浴中心是黃毛的窩點之一,爆炸頭匆匆忙忙進去之後闖進一個空房間,鎖上門窩在床上看電視。老板娘知道爆炸頭在黃毛隊伍中的地位,馬上派過去一個有經驗的小姐,爆炸頭把小姐讓進去重新把門鎖好,因為心情不好,對小姐提出各種變態要求,還對其服務橫挑鼻子豎挑眼。
小姐懾與他的淫威,隻好逆來順受,因為她知道爆炸頭去年曾經在洗浴中心的廁所折磨死一個李姓小姐,最後靠著黃毛在省城的勢力不了了之,巧的是匆忙之中爆炸頭闖入的房間正是害死李姓小姐的那間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