紋身男被反擰著胳膊,疼得齜牙咧嘴,漲紅的臉上露出了痛苦的表情。
他掙紮著想要掙脫沈初霽的束縛,但卻無濟於事。
“你們這夥是專業鬧事的吧。”沈初霽的聲音如同寒冬中的冷風,“誰派你們來的?”
紋身男強忍著疼痛,額頭上的青筋暴起,眼神中充滿了恐懼和不甘:“你管老子——嗷嗷嗷!!!”
沈初霽一掌將男人抵在牆壁上,擰動的手臂越發用力:“說。”他性子冷的要命。
溫吟在一旁看的都不由得吞口水。
這把子力氣,要是他昨晚用在床上……
紋身男顫抖著聲音,盡力讓自己看起來強硬一些:“沒……沒人派我們來,我們就是看那娘們兒不順眼,想教訓一頓!”
沈初霽聽到這話,眼中閃過一絲怒意。
他俯下身,緊緊盯著紋身男的眼睛,聲音低沉而危險:“看來你還不明白自己的處境。我不在乎你們是誰,也不在乎你們有什麼目的。但你們惹錯了人,就要付出代價。”
他猛然直起身,一腳狠狠地踹在紋身男的胸口。
男人頓時如同斷線的風箏一般摔出去,重重地撞在牆上,然後滑落在地。
周圍的空氣仿佛都凝固了,隻剩下沈初霽冷漠的目光和紋身男痛苦的呻吟聲。
樓上,聽到動靜的民警趕緊下了樓。
“剛才惹事的那幾個,過來站好!”民警指著紋身男,“誰讓你跑那去的!”
紋身男:“……”
跑什麼跑,特麼是被踹這來的!
這條街上的潑皮無賴三天兩頭鬧事是常態,而且砸東西也盡是挑便宜的砸,不超過兩千塊,即便是動手也盡挑軟柿子捏,根本就不夠立案標準。
民警對此也很頭疼,對幾個潑皮進行一到口頭教育和相應的罰款處理,隻能安慰溫吟:
“這個區域位於新城和老城的交彙地,人員複雜。我們民警也時常出動巡邏,但由於證據不足,往往無法將他們繩之以法。所以你們以後得多注意一點,或者店裏多招幾個保安。”
“好。”溫吟點點頭。
做完筆錄從就近的派出所出來,天已經黑了。
昏暗的街頭閃爍著危險的氣息。
不遠處的斜對麵,一群喝醉的流氓無賴在巷口圍聚,手裏拿著鐵棍和磚塊,眼神中充滿了挑釁和敵意。
他們不時地衝著過往的路人嬉笑騷擾,嚇得那些單身女性紛紛躲避。
沈初霽陪在她身側,目光也同時落在那群混混的方向,“這裏不安全,換個地方開店,我替你找位置怎麼樣?”
“剛穩定下來,店裏員工也招好了,不是說換就能換的。”
她這段時間為了開這家寵物美容店已經把精力耗費完了,現在好不容易弄好,哪還想再換來換去。
剛何況,換地方就再得花很多錢,她哪有那麼多錢夠揮霍的。
不過招幾個精明能幹的保安倒是可以。
“你看,”沈初霽用下巴給她指對麵,“你覺得你出門溜達我能放心麼?”
溫吟順著沈初霽的視線望去。
夜色中,那群流氓正覬覦一個身穿清涼的年輕女生,從胸到腿,像掃描儀似的從上到下仔細瞧了個遍。
隻等女生路過麵前,其中一個混混故意伸腿將女生絆倒。緊接著,那女生被嚇得尖叫連連。
“小姐姐怎麼一個人啊!孤孤單單的,真是讓哥哥心疼呢!”
幾個流氓嘻嘻哈哈將女生圍起來。
“嗚嗚嗚……不要不要!”
眼看著女生就要被三五成群的混混拽進巷子裏。
“哪來的野狗,沒拴繩,在這到處撒野亂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