轟的一聲,清淺隻覺得頭皮麻的厲害,他手指明明冰涼清冷,可所到之處就像被點了火,耳中頓時霹靂巴拉,仿佛幹柴被燒得滋滋作響。雪白的床單被她死死抓住,起了無數褶子,她用力搖了搖頭,杏眼微睜,咬牙切齒的盯著他:“你故意的!”
倒是身上的男人毫不避諱,對她雅痞一笑。
“我承認我圖謀不軌,而且,已經很久了。”
上衣已被他全數解開褪至腰際,雪白的肌膚裸露在外,冷氣冰涼的讓她起了疙瘩,慕雲曻居高臨下看著,眸色變得濃黑,清淺剛想用手去遮,卻已被他一手抓住了雙腕,直直的固定在床頭,另一手繞至她的背,輕而易舉的解開暗扣,扯去最後的阻礙,急不可待的埋首在她的渾圓間。
“我還沒答應你的求婚,你不能亂來。你.....你這是霸王硬上弓。”清淺聲音變得虛浮不穩起來,氣若遊絲的控訴他。
“生米煮成熟飯也不失為一個方法,淺淺。”
慕雲曻一口含住她的頂端,舌尖靈活的挑逗著她的敏感,一隻手用力揉捏著她的渾園,惹得她嬌喘連連。清淺臉頰早已潮紅,雙眼變得癡迷,失了焦慮,感覺到他的吻細細落遍了她的全身,雙手便更加用力的抓緊床單,無助的搖恍著頭。
“淺淺,叫出來。”慕雲昇沙著嗓子,在她耳畔親吻誘哄著。
清淺心裏惱他設計她,不由的咬緊牙官以示抗議,男人噗哧一笑,手直直的往下探去,聲音邪然:“都濕了。”
說完不做猶豫將手指探了進去來回抽送著,清淺哪裏抵抗的了這個,嘴裏已然溢出“嗯嗯”的呻吟聲,這讓身上的男人變得興奮起來,加快了抽送的頻率,另一邊嘴巴也沒閑著,流連在她的雙峰間,忘我的品嚐。
清淺不斷扭動著小蠻腰,修長的雙腿死死夾住他精壯的腰,仿佛無言的邀請。她渾身的肌膚已泛出了粉色,所謂秀色可餐就是這般,慕雲昇雙手擺正她的頭,四目相對,他親了親她嫣紅的唇瓣,鳳眸裏早已布滿紅色,啞聲道:“淺淺,記住我是怎麼愛你的。”
下一刻一個挺身,就這麼貫穿了她,伴隨著她一記吃痛的叫聲,初次的撕裂感讓她小臉由紅變白,卻又在他時快時慢的頻率下漸漸忘記了疼隨之產生了一股異樣的快感,九淺一深,三深一淺,他變著花樣讓她無所準備,那種突然而來的快感和沒有預兆的空虛快逼瘋了她,雙手插進他濃黑的發間,腰也自然的向上弓起,嫣紅的嘴唇一啟一合,“雲曻”,聲音委屈極了。
慕雲曻著了魔,嘴深深的吻住她的,身體撞擊的越發用力,享受著她破碎、無助、隻屬於他的呻吟。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留下的是整室春旎。
幾經纏綿幾乎耗費了她所有的力氣,醒來時已不知道是什麼時間,身上的黏膩感讓她不舒服隨手用被單裹住自己,打算去洗一洗,可前腳才踏到地麵就腿軟,一個踉蹌摔倒在地。聽到有人開門,轉過頭,看見慕雲昇正雙手抱胸靠在門邊,饒有興趣的盯著她看,微微上挑的嘴角讓清淺頓時炸毛,罪魁禍首!始作俑者!心裏恨恨的不斷數落他的罪行,猶不解恨。慕雲昇無視掉她控訴的眼神,將她騰空抱起,往浴室走去。
“你確定不需要我幫忙?”
在他又一次疑問時,清淺忍無可忍的把毛巾、牙刷,一切觸手可及的東西朝他丟去才總算把這個男人給趕了出去。清淺是餓極了,本來白天就逛了一天,晚上又沒吃飯,還被某人給折騰的精疲力盡,現在的她對著餐桌上的飯菜食指大動起來。
“餓了就多吃點。”對麵慕雲昇心情甚好,臉上擒著笑,語氣溫柔極了。
“也不知道是誰害的。”清淺頭也不抬的回他,話裏帶嗔。
慕雲昇雙眸俞發清亮,坦然承認:“這次是我不好,畢竟是第一次,我要的太凶了。以後不會了,淺淺。”
“沒有以後!”清淺“啪”的放下餐具跟他賭氣。
“你確定?”他滿眼的笑意,鳳眸直直看向她,似問非問,惹得她反而局促,集中生智的開口:“我還沒答應嫁你。”
“該做的都做了,不嫁我你還想嫁誰?”
“你怎麼不說不該做的都做了啊。”清淺不滿反問他。
慕雲昇牢牢捉起她的右手將戒指套進她的無名指,大小竟然不偏不倚剛剛合適,就像本就屬於她的東西。
“該做的、不該做的,以後都隻有我可以做。”語畢便在她唇上落下霸道一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