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下月初吧的時候,清淺跟甄宓遠遠還沒進宴客廳,兩人就不約而同的蹦出一個詞:“庸俗。”

她們還真沒說錯,整個婚禮現場,隆重奢華的有點過了,秦家老夫人,還真的用黃金把那八根大柱給鍍上了,整個室內一片金光燦燦,連平常對著甄宓榮辱不驚一片好顏色的段崢嶸都嘴角微微帶抽,清淺回頭看了看身旁的慕雲昇,心下一陣歎息,冰塊就是冰塊啊,見了金子還是沒感覺。

“怎麼當初沒人提議順便鑲上玉石呢?金鑲玉,跟北京奧運一樣牛逼。”稍後來的辛恬看了廳內那八根定海神針後就說出這樣的一番措辭。

也不知是哪位路人甲回了句:“秦老夫人不是沒那麼想過,隻是一個月的事件,太趕了,工匠來不及。”

來不及.....來.....不......及...........眾人聽後整齊的點了點頭,沒人再說一句話了。

“怎麼傻站著你們。”秦少陽一身阿瑪尼白色西服,乍一看還真有玉樹臨風瀟灑倜儻的範兒,當然在清淺看來也就是乍一眼的功夫。

“秦少陽,你這婚禮場合,夠重口味的啊。”辛恬繼續環顧四周,不再把注意力放在那幾根定海神針上麵。

“老太太瞎折騰,說要喜慶。”

其他眾人還是整齊的點了點頭,依舊沒人再說一句話來。

“新娘呢?”清淺打破了這片詭異的安靜,率先開口道。

秦少陽撓了撓腦袋,隨手從侍者那拿來一杯香檳,喝了一口才發話,“我還沒見過呢。”

眾人都倒吸一口冷氣,盲婚啞嫁啊這是。

“你們別這表情,我知道你們擔心我,沒事,誰不結婚啊。”秦少陽看著大家,滿不在乎的開口,依舊一副樂嗬的表情。

甄宓輕輕的飄來一句:“我們是擔心那姑娘。”

眾人依舊整齊的點了點頭,逼得秦少陽差點把剛喝進去的香檳給噴了出來。

“我真是誤交損友,德行一個比一個損還,胳膊肘竟往外拐。”話音剛落,秦少陽打了個響亮的響指,旁邊的waiter眼疾手快的捧著n杯香檳一陣風就飄了過來,狗腿的來一句:“二少請。”

“來!”隻見秦二少高高的舉起酒杯,吆喝道:“為我今後美好的婚後生活,幹杯。”

大家聽後麵麵相覷,你看我我看你,最後一致的對了眼神,帶著違心的笑容,與他舉杯示意。

“小偷!”不知哪裏傳來一聲尖利女高音,清淺納悶了,這好好的婚禮場所竟然也能出搶劫這碼子事,可見現在的小偷已經有了上天入地,為求荷包,在所不惜的職業精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