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這幾天的心情很不錯,這是律人非常確定的一件事。
至於原因,他也清楚,因為太太答應回來了,隻是他沒想到,像boss這樣的男人也會因為一個女人欣喜若狂,忐忑不安,時不時的還會問他這個助手,有什麼東西可以討人歡心,他是真的驚愕了,都說紅顏禍水,那這個叫舒清淺的女子簡直成了他眼裏,禍水中的禍水。
清淺太久沒有回來,一進門,反而有些局促起來。
屋裏的擺設絲毫沒有變化,而她基本也沒帶什麼東西,因為她離開的時候也未曾帶走什麼,一切似乎又要恢複如初,隻是她還沒有做好全麵的準備,與他重新相處。
慕雲昇還在公司,她沒有告訴他,自己提前回來了,走至陽台,那株被她遺棄多日的仙人掌竟還綠油油的,亮的仿佛在抱怨女主人沒有好好照顧它。
臥室裏陳列如初,打開衣櫥,她的衣服好像被重新整理過,井井有條,心裏一頓,必是出自他之手。她不會知道,她不在的時候,慕雲昇會不斷的整理她的衣物,掛起的時候就會想到從前她總會一件一件的挑著,然後歪著腦袋,笑嘻嘻的問他的意見。
他們的衣帽間看著挺諧趣,一邊的冷色調,一邊的暖色調,卻並不生硬奇怪,看著而是和諧無比。
床單依舊是她離開時的款式,她不由好奇,難道都沒換過?坐在床沿俯下身輕嗅,明明又有一股洗衣粉的味道,嗯,還是薰衣草香的。
從包包裏拿出一個緞料的盒子,她唯一帶回來就是這條項鏈,心鎖。
她不得不承認,心鎖,她的心好像真的被鎖住了,被他牢牢鎖住,否則的話,蕭臣這樣的男子為什麼也進不去她的心裏,記得蕭臣那晚說,她的心,銅牆鐵壁,他進不去。銅牆鐵壁,就好像是他親手鑄造的,然後除了他,誰也無法駐足深入了。
慕雲昇提前下班,第一次那麼歸心似箭,一路超車,直到抵達目的地,開門的時候還深深的吸過一口氣。
開門的瞬間表情有些失落,他心心念念的人沒有映入眼簾,直到他來到臥室,那顆動蕩的心才恢複安然,他的小妻子側躺在床上,呼吸勻淺。
清淺睡得極淺,朦朧中感覺床邊一陷,不自覺的動了動,直到溫溫的暖氣浮在她的臉頰,才緩緩睜眼,慕雲昇的臉在麵前放大,她思緒還是遲鈍的,脫口而出:“你回來了?”
“嗯。”他眼裏的光彩亮的出奇,隻為她剛剛那一句話,心裏早已卷起千層浪花,這句話已經好久沒有聽過了,每次回到家,麵對一室的冰冷,總是少了一句她暖暖的問候,你回來了?
頭緩緩而下,輕點她的額頭,動作自然連貫,讓清淺沒有半點怪異感,好像他們之間從沒發生過那些不愉快過。
“等會下來吃飯,嗯?”
他的語氣太溫柔,讓清淺原本混沌的腦袋更為迷亂,竟也傻傻的點了點頭。
清淺穿著一身寬鬆的睡衣下樓,菜香四溢,勾引著她的胃,不爭氣的肚子竟然咕咕作響起來。
飯桌上,她隻是一味的吃著,也不說話,剛剛睡醒的時候她腦袋不清醒,現在想想,還有些惱自己。
而慕雲昇一雙眼睛都在看她,她的睡衣很寬鬆,也很保守,不見任何曲線,甚至不帶一絲情欲誘惑,正麵還印著一隻大大的hellopanda,可他竟然毫無抵製力的有了反應,口幹舌燥起來,想是太久沒有要過她了,可是他不得不努力抑製自己的欲念,她才剛回來,所有一切都要慢慢來過,這樣赤裸裸的欲望他怕會嚇跑她。
“我吃飽了”,清淺起身離開桌子,慕雲昇原本才壓下的念頭又被熊熊燃起,她的衣服寬大,但站著的她仿佛被一片布料給罩住了,兩條修長白皙的雙腿在眼前晃動著,純白的布料裏可以看到若隱若現的纖腰,視覺上勾引無比。
“咳……”,他難受的輕咳一聲,引得清淺回頭問道:“怎麼了?”
慕雲昇死死的坐在位置上,裝模作樣的夾著菜,清淺隻看到他鎮定的上半身,卻忽略了桌子下麵他堅挺無比的欲望。
“你先上去休息吧。”他故作平常的開口,不讓她聽出一絲異樣來。
清淺有些不明所以的看了他幾眼,繼而轉過身上了樓,慕雲昇低頭吃菜卻食然無味,草草幾口便放下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