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遠徵徹底成為了京城中人的笑話,他沉醉於美人的溫柔鄉裏。甚至可以為了美人一擲千金,幾乎花光了白家所有的家產。
美人落淚求白遠徵帶她離開這裏,為她贖身。白遠徵心疼的抱著懷中的美人,為她許下了承諾。
白惜止知道了白遠徵竟要變賣家宅為一個青樓女子贖身,等她氣喘籲籲的趕到時已經晚了。自己的親弟弟已經將錢交到了老鴇的手上。
白惜止看著弟弟一臉癡情的牽著那女子的手,她氣憤充斥著腦海一時失了理智。衝上去就給了那女子和白遠徵一人一巴掌。
白遠徵被打的白皙的臉上瞬間露出一個巴掌印,可見白惜止是氣到了極致用了十成的力氣。他嘴裏喚著白惜止“姐姐,我....”
“別喊我姐姐,我不是你姐姐也沒你這樣不成器的弟弟。你竟然變賣我白家唯一的府宅就是為了這個青樓的妓子?白遠徵你好,你可真是好啊!”白惜止拖著因小產還未恢複的身體說道。
白遠徵知道自己做的是混賬事,他跪在白惜止麵前
“姐姐,我知道我不該這樣做。可我是真心喜歡晚娘的,而她也是真心待我。也隻有她對我不離不棄,肯陪在我的身邊。我已經發誓此生非她不娶,姐姐是我對不起你,對不起爹娘。以後我也無顏見你們,我會和晚娘隱居山林此生都不會在出現姐姐麵前。”
白惜止被他的話氣笑了“好,好一個此生不相見。白遠徵你是要跟我斷絕關係嗎?”
白遠徵決絕的給白惜止磕了三個響頭,他和姐姐從小相依為命也是姐姐艱難的將她拉扯大。她就如同爹娘一般,是長輩也是親人。
這磕的三個頭,就當是他感謝姐姐的養育之恩。從此便沒有機會再相見了。
白惜止眼睜睜的看著他帶著那青樓女子漸漸走遠,她愣愣的向前走了兩步。她的弟弟她從小養大的親弟弟要離開她了。
不,白惜止想追上去阻止他離開。可她的身體太虛了,下一秒她就暈倒了過去。
“姑娘!”嬤嬤驚呼一聲,一群丫鬟簇擁著圍了上去。
而白遠徽他現在,滿眼都是晚娘。他展開笑顏憧憬著他與心上人的幸福日子,全然聽不見身後的驚呼聲。
“晚娘,你看......”喜悅的聲音戛然而止,白遠徵衣著破舊發黃的衣衫手裏捧著一把剛買的青菜種子。在推開房門的那一刻愣住,手裏的種子盡數灑落。
床上的女子在一個肥頭大耳的中年男人身下嬌喘著,伴隨著男人粗重的低吼聲。床上那刺耳的搖晃聲終於是停下了,女子睜開媚眼看到門口呆滯的白遠徵她輕笑一聲。
“徽郎你回來了。”嫵媚的聲音白遠徵卻覺得非常的刺耳。
他憤怒的衝上去,將那床上的男人從心愛的人身上扒拉下來。憤怒,震驚,悲傷,心痛這些複雜的情緒充斥著他整個人。
他用力的給了那個男人一拳,男人也同樣的不甘示弱回了他一腳。兩人就這樣廝打在一起,白遠徵那瘦弱的身板。
自然是不敵一個五大三粗的男人,很快他就被打賣滿臉鮮血趴在地上起都起不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