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樂樂是在衝動地要杜勇把存折取走後,才想起現在是對劉銳越來越解釋不清了。
考慮了一個小時後,夏樂樂打電話給杜勇說:“杜勇,你把存折取回,現在更解釋不清了。劉銳會問我存折那裏去了,我怎麼說?”
杜勇考慮一會兒,也想不出答案,總不能說存折丟了吧,丟了可以掛失,存折又回來了,還是要解釋為什麼有五百萬。
杜勇現在明白,自己給夏樂樂造成了一個難題。編任何謊話都有漏洞。但說事實,則會讓人對他們之間的關係產生懷疑。
夏樂樂說:“總要有一個錢的所有人和存折的去處。我看就說這是單位的機動款項,單位財務托我保管,現在又取回去了。”
杜勇說:“可是哪有單位的錢以個人名義保管的。如果劉銳要到單位查憑證,怎麼辦?總要有人給你吧?”
夏樂樂想了許久,才想的點子,一下被否決,她怒了:“那你說怎麼辦吧。你自己搞出來的事,你想辦法。”
杜勇說:“我想一想,再給你電話。”
過了十幾分鍾後,杜勇回電話,看來如果說出自己的名字,隻會更增加夏樂樂和劉銳之間誤會。隻能用一個劉銳無法去核查的人的名字,那麼隻好是公司老板了。
其實,這一切不都是因為老板她而起的嗎?
杜勇說這樣可以對劉銳說的:是夏樂樂剛進公司的時候,老板想進入中國股市投資,但礙於老板的美國公民身份,就用職工的名義投資。
所以有了用夏樂樂身份證辦的存折,實際上這些存折在職工手裏都沒有用,因為密碼控製在老板手裏。這些存折隻是用於轉賬作用的。
又因為這事可以說是很嚴重的違法行為,所以夏樂樂當初沒有對劉銳解釋清楚,劉銳自己又誤會是夏樂樂自己的存折,才有這些風波。
杜勇說:“這樣可以了嗎,隻要不提我的名字,應該沒有問題。”
夏樂樂說:“這樣到可以,可存折餘額,劉銳會不會要求去查存折明細,那麼不。”
杜勇說:“你就說老板還沒有決定好投資,所以存折上的錢沒有動過。”
夏樂樂又問:“那誰把我的存折拿走了,總也要個人吧,劉銳會去問的。總不能是老板從美國飛來,把存折取走。一問,不就又露餡了嗎?”
杜勇說:“要不,我把存折再還給你?”
杜勇就聽到很大的碰撞聲,夏樂樂氣得把電話摔了。
過了幾分鍾,夏樂樂冷靜下來。她又撿起電話,好在夏樂樂鍾情某N字頭開始的手機品牌,其特點就是摔也摔不壞。
“看來隻好如此了,你把存折再還給我。我和劉銳解釋,就說請示老板後,才對他講清楚。他應該會相信,等過一段時間,就說老板回國內,不想投資了,就把存折都收走了,又飛回美國。”
於是,杜勇又開車把存折送給了夏樂樂。
但,這一切又落入一個人的眼中,那就是劉銳,他很奇怪杜勇怎麼又來夏樂樂家裏,而且很快就一分鍾,就又離開。
劉銳在附件又監視了很久,才困惑地回家了。
在這天快到午夜時分,劉銳聽到了夏樂樂關於存折的解釋,他將信將疑。
最後劉銳忍不住問:“所以,這一切都和杜勇無關了。”
夏樂樂說:“為什麼和杜勇有關?”
劉銳說:“不是就好。”
夏樂樂說:“本來就不是。”
夏樂樂原來以為這場存折風波就這樣過去了。不料,第二天,準備上班要出門時,推開門看到劉銳爸爸站在門口,像是特意在那等她出門。
夏樂樂喊:“爸,你怎麼來了?”。從和劉銳訂婚後,她就喊劉銳爸爸為爸了。
劉銳爸爸說:“我來問你些事情。”
夏樂樂忙把劉銳爸請進門。夏樂樂要倒茶,劉銳爸說不必,你快坐下吧,我也一會兒去上班。
夏樂樂想起,這還是劉銳爸爸第一次上她的家裏來。
劉銳爸爸也不轉彎抹角,說:“我聽說昨天存折的事情了。”
夏樂樂愣住了,她沒有想到這事劉銳爸爸已經知道了,是劉銳告訴他爸的吧。
“可以請你把那個存折,給我看看嗎?”
夏樂樂忙找來,雙手恭敬地交給劉銳爸爸。夏樂樂明顯看到劉銳爸爸在看那個數字金額,好像在認真地數有幾個零。
夏樂樂緊張地看著,真不知道劉銳爸爸要說什麼。
劉銳爸爸看完存折,順手就放在自己帶來的包中,夏樂樂愣住了。
“樂樂,我們都是一家人,你信任我嗎?”
“當然。”
“你說這個存折,密碼是你們老板掌握,所以放在員工手裏沒有關係,是嘛?”
“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