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水心想著又是一陣心疼,看著白冰雨的眼神又柔和了幾分。
她伸手握住白冰雨的小手,笑道,“好啊!姑姑陪你堆雪人。冰雨想要什麼樣的雪人呢?”
白冰雨轉動著一雙水亮的眸子,稚聲稚氣的道,“冰雨想娘親了。”
“是嗎?那我們將雪人堆成你娘親的模樣可好?”一大一小拖著手走出了寢宮,宗政季雲忽然意識到,自己被冷落了。
他低頭看了眼碗裏剩下的粥,心裏卻是甜滋滋的,她很喜歡孩子嗎?
宗政季雲很是莫測的笑了笑,將一碗粥喝得一幹二淨。
外麵的雪下得很大,很快地麵上就積滿了一層雪白。
白水心牽著白冰雨的手走到一處寬敞的空地上堆起雪人來。
“這麼冷的天,你們怎麼在外麵?”白子淵從一旁的走廊裏跳了出來,帶著責備的語氣看向白水心。
白水心揚了揚手中的雪球扔向了白子淵,“三哥,整日呆在房裏不悶嗎?”
“確實悶得慌。”白子淵擋開了白水心丟來的雪球,眼底蕩漾開一波笑意。
“三叔,三叔。你弄壞了我的雪人,你賠!”誰知白子淵擋開的雪球剛好砸在了白冰雨好不容易堆成型的小山上,小山立即坍塌了下去。
“好好。三叔賠你。”白子淵走到白冰雨跟前,替她將小山重新堆好,“冰雨堆的這是什麼?”
“娘親。”白冰雨很自豪的道。
就這座小山?一點都沒有人形好不好?白子淵嘴角抽了抽,看著一旁笑得一臉溫柔的白水心,心裏暖暖的。
“搞什麼?”愛湊熱鬧的葉楓聽見了他們的打鬧聲,特意從白孟浩那裏過來瞧瞧。
他探著頭,看著白冰雨認真的模樣,不忍褻瀆,最終決定幫忙一把。將她的小山堆出了人形。
白子淵也過來幫忙,一尊雪人很快完成,與白冰雨超不過高。
白冰雨手裏拿著一根樹枝遞到白子淵手中,“三哥,靠你了。”
這麼些年白子淵的畫技沒有落下,反而進步不少,不過一盞茶的功夫,一尊栩栩如生的沈瑜雕像便落成。
白冰雨高興得直拍手掌,歡騰的笑容惹得幾個人都開心的笑了起來。
此時,白逸飛從聞聲從書房那邊趕了過來,看著白冰雨笑得那麼開心,近日不怎麼愛笑的他,也笑了起來。
甚至動手同白冰雨一起玩起來。
莫約過了一刻鍾,白水心喚道,“冰雨,逸飛,到姑姑這裏來。再玩下去該著涼了。”
自從沈瑜走了以後,兩個孩子尤其聽白水心的話。
聞聲趕緊跑了過來。
“他來了?”葉楓擠眉弄眼的看著白水心。
白水心斜看了他一眼,“你難道不知?”
葉楓笑得很曖昧的看著她的頸項處,白水心一驚,笑臉頓時紅了。
想起宗政季雲那日又啃又咬留下一串串的葡萄至今未消呢。她立即伸手捂住了脖子,羞怒的等著葉楓。
“二哥!”她羞怒的低呼一聲。
白子淵在一旁看著,有幾分走神,不過很快恢複正常。
“心雨,逸飛。二叔說很喜歡同你們一起玩耍,他近來很孤單,不如你們陪陪他?”白水心狡黠的笑道。
她知道葉楓那很妖孽,但是對小孩子卻沒轍,照顧孩子對他而言就是一種折磨。
“真的嗎?二叔?”白冰雨立即很配合的昂起頭,伸出一雙小手。
葉楓苦笑不得,隻好伸手抱起可愛的小侄女,點點頭。
看著一溜煙跑得不見蹤影的白水心,他真想狠狠的揍她一頓屁股,早知道就不打趣她了。
他將求助的眼神投向白子淵,白子淵立即幹咳兩聲,苦逼味十足的道,“二哥,我忽然想起我還有很多折子沒看,我得趕緊會禦書房了。要是回去遲了,小順子該著急尋過來了。”
白子淵一溜煙消失在走廊盡頭。
葉楓於是很無奈的一手牽著一個孩子尋新鮮玩意去了。
白水心回到自己的寢宮時,宗政季雲已經洗浴幹淨,穿了一身幹淨的長棉袍子,正立在門口往外看。
宗政季雲看著滿麵紅霞飛的某人,出語關切的問道,“心兒,你的臉怎麼這麼紅?是不是凍著了?”
“還不是你前些天,你……那個……”白水心沒好氣的指了指他,又指了指自己的頸項,很是淩亂。
“莫非你嫌棄為夫的功夫不到家?”宗政季雲好看的眸子裏帶著笑意。
“沒有。”白水心沒好氣的道。
“那就是滿意了。”宗政季雲依舊笑著,笑得溫和而好看。
白水心被噎得一時無語,不想與他爭辯。氣鼓鼓的進了屋,坐在凳子上斜睨著他看。
看她吃癟有那麼好笑嗎?還笑得那麼好看,真是越看越讓她生氣。
宮殿裏靜悄悄的,此時隻有他們兩人,宗政季雲大手一揮,窗戶房門在一瞬間全都關上了。
“做什麼?”白水心訝異的站起身,要去開門開窗。
“外麵的風吹進來太冷了,瞧你凍的臉都紅了。”宗政季雲笑的很明媚,露出潔白的牙齒。
“我不是因為……呀,你做什麼?”白水心被宗政季雲猛的抱進了懷裏,往床邊走去。
“天氣太冷,我幫你暖暖身子。”宗政季雲笑得很無害。
“我不冷。”白水心隱約有不好的預感。
“哦?是嗎?我怎麼覺得你手腳冰涼呢?”宗政季雲很快將她壓在了身下,伸手去扯她的腰帶。
白水心一把按住自己的腰帶,驚慌的道,“天氣冷要多穿些衣裳,你扯我腰帶……唔……”
她未完的話被宗政季雲吞進了口裏。
宗政季雲輕柔的吸允著嘴裏的芬芳,熱住一口吞吃了她的衝動,一步步的慢慢引導她的回應。
兩股氣息,或輕或重的糾纏在一起,不時傳來白水心的輕聲嬌喘聲。
白水心最終淪陷在宗政季雲的溫柔挑撥中,身子柔軟如水,小手不由自主的攀上了宗政季雲的肩上。
她的眼神迷離帶著氤氳霧氣,在宗政季雲的挑撥下不由自主的發出陣陣令人含羞的嬌喘聲。
“季雲……住手……你不是說等你親自迎娶我……嗯……”他的大手劃過的地方一陣酥麻,令她不由自主的叫出了聲。
埋首在她頸項間努力啃咬著的某人抬頭,眸子裏同樣氤氳一片,“嗯?我何時說的?”
隨即又低下了頭,伸手解開她衣裳上的紐扣,一件件的除去她的袍子,中衣,肚兜,最後與他坦誠相見。
“可是……”白水心仍然有些猶豫,一股冷風襲來,她不由自主的靠近他溫暖的身體,尋求著溫暖。
卻不知這樣的動作挑動了宗政季雲壓抑許久的神經,在一瞬間差點崩潰。但他依舊強忍著,盡量使自己的動作變得溫柔。
“可是什麼?”他很有耐心的問,一記淺吻落下。
“可是,聽說……這個……很疼……嗯……”白水心的身子隨著他的淺吻,輕顫起來,聲音嬌軟得令人心生蕩漾。
“你都說了,是聽說。不如我們自己試一試,看一看是不是與你聽說的一樣?”真理是需要用實踐證明的,宗政季雲慢慢引導著某隻大腦已經混沌一片的小白兔。
他微微撐起了身子,努力的控製著自己大腦中僅剩的一丁點兒理智。
因他的忽然離開,白水心頓覺身子一涼,心裏閃過一絲失落之感,感覺心中空虛得緊,想要緊緊的拽住什麼,卻又不知道該拽住什麼。
於是她伸手按下了宗政季雲的頭,一張嬌紅的紅唇吐著香氣兒吻住了他的薄唇,學著他的動作,輕輕吸允。
一條柔滑的丁香小舌在他的口中攪來攪去,尋找安慰。
宗政季雲最後的理智在她的主動索求下崩潰,他俯身下來,舌頭緊緊的纏繞住她的香滑,兩具身體緊貼在一起,密不透風。
可是……
她身下濕嗒嗒的流動出來的是什麼?
宗政季雲都快到家門口了,腦海裏全是渴望,卻被這濕嗒嗒流動出來的東西弄得一怔,他伸手摸了摸,放在眼前一看--他頓時嘴角抽搐。
要不要這麼湊巧?他好不容易才引誘成功,竟被這麼一樁‘好事’壞了他的興致?
白水心也被他指尖的鮮紅顏色嚇了一跳,頓時懵了。他受傷了?不對!
她韓快明白過來。
一下子所有的空氣低至零度,兩個人被此情此景雷得外焦裏嫩的。
她來葵水了?她竟一點都未察覺到!白水心羞紅著一張臉,看著宗政季雲依舊愣愣的望著指尖的鮮紅血液發呆。
“那個……季雲……你能不能先起身?”白水心低聲喚著出神的某人,麵頰青紅難辨。
宗政季雲悶悶的點頭,眸子裏清明一片,他鬱悶的翻身下床,臨別之際還特意憋了眼白水心,隻見被褥已經被染紅大片。
“不準看!出去!”白水心大叫一聲,立即拉過被子蓋住自己的身子。看了宗政季雲一眼,羞怒道,“穿上衣服。”
見床上人兒一張俏麗的小臉都快紅透了,扯過被子蓋住頭。他竟不由自主的笑了。
彎腰撿起地上的袍子,一一穿好。
“心兒,這是你的葵水?”宗政季雲問道。
“知道你還問,出去!”被子裏悶悶的傳來白水心難為情的聲音。
“嗬嗬,好好!我這就出去。可是心兒,我好開心。你終於成人了。”宗政季雲低低的笑著,不一會兒便起身出了房間。
白水心掀開被褥,暗自尋思這他話裏的意思。
春熙趕來的時候,她已經穿戴整齊。
春熙畢竟比白水心大上兩歲,這種事情她早已經曆過,於是她毫不慌亂的從白水心的衣櫃裏取出幾個縫製好的衛生帶。
“春熙估摸著小姐也到這個年齡了,便早早的準備了些。”春熙說著又交待了白水心如何如何用,才去收拾床上的髒汙了的被褥。
白水心依舊羞紅著一張臉,躲在屏風後麵換上衛生帶。又將髒汙了的衣裳換掉,重新穿了一件暗紅色的袍子。
“春熙,這件事不要對外人提起。”白水心從屏風後麵走了出來,麵對春熙時依舊有些尷尬。
“小姐,春熙辦事你放心就好了。”雖然白水心已經嫁人了,但再春熙眼裏,她依舊是她的小姐。所以沒有外人在時,她依舊喚她小姐。她覺得這樣更加親切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