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孤獨的心(1 / 2)

我不知道睡了多久,我隻感覺身上暖暖的,隻到我的雙眼被太陽刺痛我才醒來.太陽已經很高了,我猜大概八九點鍾吧,看看四周我是在一處山凹裏,但這裏寸草不生,也不見草原上的一些小動物。這裏全是大小不等的石頭,大的如牛小的像碗。說的確切一點像一處亂葬崗。

唉,先別想了。回頭看看我的大青馬已經不知道什麼時候死了,看到它慘不忍睹的樣子我忍不住一陣悲傷,想想它陪我度過我的童年,也算是我的一個親人,而且為了救我就這樣走了,說什麼我也的把它埋了不能讓狼禍害它的屍體。我看看四周全是石頭根本不可能有挖坑的可能,隻好把它拖到遠處的一個被雨水衝出的坑裏了。我試著抱住馬頭拉,可一點反應都沒有,這也難怪,大青馬是全村最大的馬,曾經是巴特老人的驕傲,可現在什麼也沒有了。怎麼辦?一千多斤,拉是拉不動了。難道把它扔在這裏不管,不行,我做不出來。

有了,我在不遠處看到一群牛,草原上的牛是隨便放牧的,因為它們總是成群結隊的出現,而且在一群牛裏往往有好幾頭大公牛和大羯牛(羯牛是被閹了的公牛,它們往往力大無比而且體形比公牛要大,所以很多牧民都在牛群裏養它用來防狼),許多狼是不敢襲擊牛群的,除非狼群非常大而且又沒有食物的情況下才會冒險。我可以用牛來拉屍體,我趕緊跑到牛群裏抓住一頭大黃牛,我看到在它的牛角上盤著繩子,這是牧民為了方便抓牛留下的。

我把牛拉到屍體旁把繩子係在馬脖子上,然後趕著牛向土坑走去,到了土坑旁我把繩子解開又係到牛角上,把牛趕走了。

這坑好象欠了一點,大小正好。看來我得再往深挖一下,我四周看了一下也沒什麼能用的,隻好找了一個薄一點的石頭用力在坑底挖了起來。五分種、十五分、四十分過去了,好像差不多了,算啦,再挖幾下吧,好讓大青馬住的舒服點。“鏗”,“咦”,什麼聲音啊,我的石頭好象碰到了什麼硬的金屬東西,我使勁刨了幾下,在土裏露出了半個像酒杯底座一樣的東西,“酒杯?”不管它,不行我得挖出來,萬一割著大青馬就不好了。我又挖了幾下才全露了出來,原來是一個燭台,這誰家的燭台扔這裏了,黑糊糊的真難看,我隨手“啪”扔在了土坑上麵。又挖了幾下應該差不多了,我把大青馬推到了坑了蓋上了土,然後踏的緊緊的,又找了個大的石頭放在土堆上麵,以後來看的時候也好有個記號。我在土堆前坐了一會眼看快中午了我得走了,不然晚上再碰狼就不好了,我走了幾步又回頭把燭台拿上了,碰到狼也好有個放身的武器。

我照著太陽一直往南走,大概走了一個下午才看到遊牧的人家,我剛出現時把人家嚇了一跳,還以為是鬼呢。其實不是鬼也差不多,我的身上滿是血,不知道是狼的還是我的,袍子早被撕的跟旗袍一樣了。我在牧民家休息了一晚上,第二天我向這家牧民借了一匹馬又向北折了回去,我得回去找巴特老人,就算活著的幾率基本沒有,我也要找到他。

我向北大概走了一百多裏,找到了那晚我們宿營的地方,遠遠的望去黑壓壓的一片,我知道那是狼的屍體,一路上我的心情很矛盾,我既想找到這裏但又怕看到我不願看的景象。但是人總的選擇,從你出生的那一刻開始就有了選擇,你不選擇也得選。有時候由不得你做主,而且答案早就是固定的。所以人生就是這麼痛苦和無奈。

我終於看到了宿營地,滿地都是狼的屍體。我搜尋著我熟悉而又不願看到的——巴特老人。啊!我終於看到了我不願看到的景象,我的淚水模糊了我的雙眼。我下馬邁著艱難的步子走了過去,我不敢想象會是什麼樣子,我站在老人的旁邊,我擦了擦眼淚伏下身想抱起他。“咦”,人呢?原來我看到的是老人的蒙古袍,難到老人被人救走了?我心裏有了一絲希望,但很快就破滅了,因為袍子被撕的不像樣而且在地上我發現了老人時常帶在手上的佛珠,那是從不離身的東西,看來老人已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