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了他!”
“給我殺了他……”
苗群用盡最後一絲力氣,厲聲喊道。
然後就直接休克了。
我照著他的身體上,又狠狠地踢了一腳。
真想一刀送他去極樂世界。
那倆機車服青年,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原地佇立著。
我看出他倆很糾結。
如果我記得沒錯的話,當初我去幹長蟲的時候,他倆好像也在場。
所以他們親眼目睹了我降服鄭建華的過程。
知道我不好惹。
“龍……龍哥,咋搞的啊?”
“怎麼還打起來了?”
“血……血啊。”
“苗哥他……”
其中一個機車男子顫顫續續地說道。
他手裏的棒球棒,開始不斷顫抖。
另個機車男子膽子像是稍大一些,朝前走出一步,衝我質問道:“你把……你把苗哥怎麼樣了?他……他……他可是苗處的公子……”
“你倆過來看看,就知道了。”
“苗公子說了,他的事你們也參與了。”
“對不對?”
我將那把帶血的小刀,丟了出去。
然後朝這二位冷笑了一下。
我就是在詐他們呢。
其實我也不知道,他們有沒有參與苗群那些喪盡天良的事情。
“什……什麼事?”機車服甲試探地問了一句。
我朝他招了招手:“你過來,我告訴你。”
倆機車服男子又是一陣對視。
“別……別過去!”
“他……他很厲害,他老狠了……”
“叫……叫人啊,出去叫人……”
他們一陣輕聲嘀咕,雙腿都在哆嗦著。
我直接衝了上去,一腳將內門踢上:“叫尼瑪的什麼人啊,你們這裏有人嗎?跟這個苗群混在一起,狼狽為奸的,有配當人的嗎?”
一陣良心拷問!
我也懶的再跟他們廢話了。
這倆人一看情況不妙,直接就揮舞起棒球棍,朝我砸了過來。
我一個側身閃過,順勢一個掃膛腿放倒一個。
然後直接一腳踩中了他的臉頰!
慘叫聲中,鮮血溢出。
我不由得愣了一下。
我隻是踩了他的臉,怎麼會流這麼多血?
隨著一陣細碎的哢嚓聲,我才終於明白了過來。
原來是我腳底上沾了瓷片了。
也就是剛才拿空瓶子砸苗群時,瓶子碎了掉在地上產生的碎片兒。
現在,碎片直接紮進了這個機車服男子臉上的皮肉裏。
另個機車服男子情急之下,朝我掄來了一棒!
我這次連躲都沒躲,直接抬起右臂,朝前擋了一下。
砰!
一聲悶響。
靠,還挺疼。
我低估了這貨的力量了。
我以為,以自己這結實的胳膊,足可抵擋住對方的空心棒球棍。
不過我也隻是被撞擊的力量,震了一下,皮肉疼。
那個機車服男子,就直接嚇壞了。
他的手都震麻了。
手中的棒球棍也差點兒震落到了地上。
我順勢一甩棍抽了過去,直接抽在了他的手臂上。
棒球棍飛了出去,撞到牆上,發出一陣‘撲棱’的聲響,反彈了出去。
巧合的是,正好反彈在了已經昏迷的苗群頭上。
梆的一聲。
苗群晃著腦袋,醒了過來。
“龍……龍哥,我……我……”
“別打我……別打我。”
“你……你到底是什麼人啊,你該不會是警察吧?便衣警察?”
“我全……全全全全全……全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