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參與了,我倆也參與了。”
“但都是苗公子逼我們做的,他逼的!”
“我倆……我們……我們隻是他的……他的狗,兩條狗……”
這個機車服男子抓著自己那隻被抽麻了的手,直接就慫了,對著我一陣搖尾乞憐。
我都不知道,他所表達的,自己到底是參與了什麼。
而且他居然把我當成了警察?
就我這氣質,像警察嗎?
我隻是個混子!
“警……警察?”
“你說他是警察?”
“臥槽,叫人啊,快叫人,千萬不能放他出去!”
“不然我們全完蛋,弄死他!”
“叫兄弟們弄死他……”
剛被誤打正著醒過來的苗群,也被他這位腦殘小弟給帶偏了,蜷縮在那裏大喊了起來。
也許是被打壞了腦袋,他居然也以為我是警察。
我上哪說理去啊?
“從哪搞來的一幫慫逼?”
“苗公子,你給他們開多少錢啊,人家都不願為你賣命。”
“你看他嚇的!”
我冷笑了一聲,直接伸手抓住了這名機車服男子的腦袋,薅住了他的頭發。
然後手上狠狠一用力!
這貨直接就被我拉扯到了地上,一陣呻吟。
但我手上那種毛茸茸的感覺,還在。
我低頭一看,好大一撮。
這一把用力過猛,把人家的頭發都給薅下來了。
我狠狠地一甩手,罵道:“操尼瑪的,幾天沒洗頭了?弄我一手油!”
那機車服男子趕快申辯道:“天天洗,我天天洗啊,怎麼會有頭油呢?”
說著他還朝自己腦袋上摸了摸。
油沒摸到,摸到了那處空白的頭皮,疼的他一陣呲牙裂嘴。
我罵了句‘傻逼’,一腳踢中了他的下巴!
你還特麼的跟我解釋上了。
看不出來嗎?
重點不是你洗沒洗頭。
更不是你頭上有沒有油。
重點是,我想找個理由幹你啊,傻逼!
不過說實話,他這一頭長發確實挺柔順的,我剛才抓的時候感覺還挺絲滑。
我都想問問他,用的什麼牌子的洗頭膏。
潘婷啊還是海飛絲?
其實我一直在為頭皮屑所困擾。
我從小就頭皮屑多,哪怕天天洗頭都洗不掉。
尤其是上學的時候,伸手一劃拉頭發,頭皮屑就像下雪一樣,直接鋪滿課桌。
衣服上、領子上也經常會沾染一層。
這一度是我的苦惱。
直到後來當兵後,這種狀態才漸漸得以緩解。
現在雖然沒以前那麼多了。
但是每次梳頭的時候,還是經常會看到眼前有幾片雪花飛舞。
不過我倒是看到報紙上有一篇專家文章,說是頭皮屑多了,是用腦多的緣故,所以不必苦惱。
我琢磨了一下,覺得有道理。
畢竟我那時候確實學習挺刻苦的,還多才多藝。
但是現在我已經淪落江湖,也不用再認真聽講,不用再去絞盡腦汁背誦那些複雜的公式和年代號了,咋還有頭屑呢?
雖然不多。
可多多少少也會影響一點形象和氣質吧。
我這觸景生情,正考慮怎麼徹底根除頭皮屑的問題呢。
突然間,我的左腿猛地被人抱住了。
正是剛才被我幹倒在地上,一不小心踩爛臉的那個機車服青年。
“我抱住他了!我抱住他了!”
“快上啊,幹他啊。”
“打死他……”
這機車服男子直接大喊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