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日向寧次先前在夾縫中的表述來看...他在現世並非沒有意識,那為何遲遲不出現。
以及一開始沒過大腦叫了哥哥讓他一直臉紅到現在這件事真的讓人煩惱。天知道他現在開口說話是應該叫哥哥還是直接叫宇智波鼬!
但佐助的煩惱很快便告一段落。
“如果是黑發白眼的日向家少年的話...”
是一齊掉下來,被水草纏住的木乃伊發話了。
“他去淨土了哦。”
“畢竟是亡者嘛,但他身上還有迷失之人的氣息。”
“淨土?”
遼換了個姿勢蹲在木乃伊邊上。比起藥師兜是什麼鬼樣子,寧次的線索擺在眼前,他不可能不關注。
“是存放逝者靈魂的地方啦...”
“比起那個,可以先把這個黏糊糊濕漉漉的東西剪開嗎?”
木乃伊這般乞求。
“迷失之人是什麼?”
“為什麼寧次是亡者?”
看來不同意了。
木乃伊還是好脾氣的繼續說:
“我也不知道啦,我也是在溺水的時候被那個人丟上來的。”
“具體是什麼情況...等我完全恢複意識的時候就已經在現世了...”
“現在可以幫我...”解開了嗎?
“怎麼去,你們說的那個淨土?”
宇智波遼像是抓住希望,兩手直接拽著木乃伊身上的海草將人拉起來盤問。
“啊哈哈哈...”
木乃伊很尷尬的笑著,他總不能告訴對方用屍鬼封盡吧?死神的肚子是那條河的直通車,用完那個術,可是陽壽未盡,隻能作為迷失之人在沒有盡頭的海草的纏繞中,被凍結時間。
“一不小心,就進去了...?”
這種時候是插話的好時機,宇智波佐助這樣判斷。
“說不定他隻是現在有事走不開。”
“畢竟那個匣子,還是他的所有物不是嗎?”
這話說的倒是有道理,可不知為何,宇智波佐助被藥師兜狠狠瞪了一眼。
然後藥師兜就被宇智波鼬加倍奉還,被瞪了兩眼。
當年的事情應該是有什麼隱情,宇智波鼬也可能最近發生了什麼--這般態度大變,也隻有這樣才說得通了。
“鼬...”
佐助剛要開始詢問,便看見鼬臉色不佳,一時間也不知道該往下說些什麼。
宇智波鼬是準備說了,但還沒有準備好。
“其實...佐助...”
“不,沒什麼...”
哥哥你可以是黃鼠狼,但你絕對不是鵪鶉啊!
眼見著宇智波兄弟那邊出現了“別來打擾”的結界,遼心裏越來越不是滋味。
“寧次...”
他像個蔫了吧唧的小包子,似乎下一秒眼淚就可以掉下來。春野櫻迫不及待你撤回之前那句宇智波遼和鳴人相似--鳴人再如何,也不會這般單線程,剛才還在大吼大叫,下一秒就變成眼淚汪汪的模樣。
這裏是哪裏?
他是誰?
好痛...好困...
少年無意識將身體蜷縮,全身上下密密麻麻的疼痛讓他無法進入睡眠狀態。可多日的失眠早就將清晰的大腦變得混沌不堪。
發生了什麼來著?
他記不清楚了,似乎是發生了是什麼事情...他應該是有關於那件事情的記憶才對。
“咳咳...”
他嘔出一口鮮紅色的血液,應該是內髒在出血,可他現在已經沒有用查克拉給自己止血的力氣了--困倦比肌肉層麵上的疲憊更能夠剝奪人類的行動力。
“好困...”
他的意識並不清晰,卻無法進入睡眠。
“頭好痛。”
他緩緩睜開眼睛,一雙純白色的眼睛,連瞳孔都難以被觀察到的,極為特別的眼睛。
“你也就這種程度...”
“所以才會變成棄犬啊,宇智波遼。”
什麼聲音?吵死了...
寧次抬手捂住耳朵,將身體變為更適合蜷縮的姿勢。
但隨著外界刺激的增強,意識意外變得清晰起來。
他好像是...日向寧次?
藥師兜被封印著查克拉,手無縛雞之力,卻完全不打算在巨人骨架前收斂些:
“所以說你這種人,一輩子都是笨蛋啊!”
“看看你現在沒出息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