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這個是,鼬那家夥的傳信烏鴉。”
綱手這才注意到這邊,她看起來已經見怪不怪了,伸手將窗戶打開,烏鴉順從的從嘴裏吐出一個小盒子。
“鼬...”
春野櫻怔怔的看著綱手大人,還沒有完全緩過來,鼬是佐助的哥哥...為什麼火影大人會認得鼬的傳信烏鴉?
“我看看...”
綱手自說自話的打開盒子,裏麵掉出一張紙條。
沒有任何加密處理,就像是好友間互傳信件。
但這烏鴉的到來,成功打破這嚇死人的安靜。
“鼬嗎?他現在過的好嗎?”
最難受的莫過於風暴中心的水門了,他雖然有些搞得明白事情的走向,但終歸還是難受的。
“嘛...也沒有什麼好不好的,他現在的處境幾乎和你一致...”
綱手暗自讚歎水門把天聊死的功夫了得,誰不知道七班永遠的痛,宇智波佐助叛逃理由便是鼬。不過剛回到現世的家夥想必也不知道這事情,真是讓人不知道說什麼好。
“那邊說是叫我過去,然後宇智波佐助太煩人了就先扔給木葉 放一會兒。”
綱手擺擺手,將紙條收在衣袖裏,轉身就要走。
“就不打擾你們進行感人的父子再會,師徒相見了。”
女人故作輕鬆的甩了甩頭發,金黃色的雙馬尾在空中擺動,最後又落回到主人的後背上。
待走出村子,綱手才再次將紙條掏出來,而黑色的烏鴉正站在她肩膀上梳理毛發。
“買一送N很不錯吧?稍微為你可愛的部下支付一點代價也在所不辭吧?寧次狀態很不對勁,速來,以及佐助送到木葉那邊了麻煩你們最近照顧一下。鼬敬上”
這家夥還真是...
綱手努努嘴,在所不辭這四個字怎麼這般熟悉,好像從某人那裏聽過不止一次。
按照寧次之前的說法,這時候應該是兄友弟恭的大團圓,做什麼把佐助送回來?
那三個家夥看見佐助應該會很開心吧。
綱手微微一笑,他們三人卻是再無團聚之時,不過大蛇丸是叛忍,離經叛道的程度可不是佐助可以比較的。
宇智波佐助幸運的不得了。不光有等待他回歸的同伴,老師。總是吵吵嚷嚷要把佐助帶回來並付出行動的意外性第一忍者,還有尚未不可彌補的罪惡。
以及能夠在事情變得不可挽回之前,選擇回頭看看的哥哥。
“大蛇丸...”
再怎麼說大蛇丸都已經不在人世,而留下來的她和自來也也不會有再見到猿飛老師的那一天。幸運和不幸都集中在一個人身上。
日向寧次。
“去幹活吧!之後可要讓那群家夥好好幹活。”
綱手伸了個懶腰,腦海裏已經出現水門帶著學生兒子一起艱苦勞作,自己帶著巨額資金浪跡天涯,一雪前恥,大賭特賭。
工作這種事情早就應該交給年輕人了,要不是猿飛老師“英年早逝”,波風水門“創業未辦而中島崩殂”,也不會有壓榨她的這一天。
上次去找日向寧次好像已經有段時間了,不如稱這次機會將日向家的情況重新說一下。
日向不愧為木葉第一名門,無論在好的方麵還是不好的方麵都是一騎絕塵--多虧這代族長看起來還是個明事理的家夥,事情才不會變得更糟。
她曾經總覺日向寧次會因為日向家,日向宗家族人或是其他分家族人的所作所為對木葉抱有怨念。畢竟大蛇丸他們的死亡就足夠證明,日向寧次不是什麼好脾氣的人。甚至稱得上記仇。
“日向家的事情,歸根結底是...”
綱手尚且不熟悉日向寧次,說是協商,也不過是二人自賭場以來的第二次見麵。
日向宗家和分家的矛盾人盡皆知,先前宗家長老對寧次做的那些事情她也略有耳聞。
“綱手大人。”
少年任然是一襲白衣,他平靜的打斷綱手,抿了一口桌子上涼透了的茶水。
“在您看來,我就是這樣不明事理的人嗎?”
他出人意料的彎了眉眼,純白色的眼睛裏看不見一絲虛假。
“無論發生什麼事情,我都是日向家的族人。”
“就算不想承認,我也流淌著日向的血脈,被稱作‘日向寧次’。”
綱手原來還認為,像寧次這般遭遇的孩子,會抗拒自己的姓氏,將自己和族群獨立開來,再泄憤似的施行報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