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還是人類正常的體型,並非輝夜那般巨大。
甚至比在場絕大數多數忍者 看起來都要單薄。黑色長發堆在肩膀上,散在腦後,而那隻剩下綠色菱形印記的額頭宣布著主人死而複生的事實。
遠遠比先前一閃而過時的模樣要吸引人的多。
原先純白色的眼睛帶著點點金黃,似是神明降世,卻不見青鳥之光。
“喂喂,這是怎麼一回事的說?”
鳴人眯了眼睛,將宇智波帶土從十尾上麵扯下來。之前就是這個人說自己要創造一個有日向寧次的世界。
“這應該不是你幹得吧...”
鳴人不可思議的打量著帶土。這人不但看起來破破爛爛,袖子也隻剩下一隻,另一隻手臂光溜溜的,看著就狼狽不堪。
再回看自己,雖說也有不少傷口,衣服上滿是髒汙,也和宇智波帶土比起來也是小巫見大巫了。
“你懂什麼?!”
帶土氣急,將再扯一下就會斷掉的領子從鳴人手裏扯出。
“也不知道是什麼情況啊!”有小聲補充自己對鳴人方才言論的不滿“也不過是比我年輕一點...”
半空中的少年視線向下方掃來,宇智波佐助趕忙將鳴人拽回。
“他是什麼情況現在還沒有搞清楚,不要掉以輕心了!”
佐助開著寫輪眼,視力自然比九尾模式的鳴人要好些,他先前隻是以為輪回眼逆轉時空,將獻祭給輝夜的日向寧次重新帶回現世。
可當穩定下來,再去注視日向寧次之時,卻隻感到害怕。
輝夜的痛苦和害怕,正是來源於眼前這人。
“這家夥,看起來很不妙!”
鳴人也奇怪自己為何會如此鬆懈,但九喇嘛似乎也有相同的想法。
大狐狸老老實實趴在地上,好似那悠閑看家的狗狗,時不時還搖晃下尾巴,這可不像是妖狐九尾能夠做出來的動作。
“他沒有殺意,也沒有攻擊我們的意思。”
漩渦鳴人撓了撓頭,這和剛才大筒木輝夜全是怨念的氣場相差太大,一時間分不清敵我。
又見那人第一次開了口:
“向我許願,獻上祭品...”
“我會實現你的願望。”
寧次伸出右手,袖口處正是黑絕,它安定的完全不像媽媽剛被眼前少年吞噬的樣子,鯊魚牙露在外麵,正笑得開心。
卻不想寧次抖了抖袖子,手腕處便被黑白雙色的查克拉纏繞,將那黑絕包裹起來。
“為何你在,卻仍然會走到這一步?”
天空中的寧次正盯著黑絕,冷眼旁觀其在黑白雙色查克拉中逐漸湮滅。
他是聲音平淡的像是隨口一問,甚至連問話對象都沒有強調。
如此曖昧不清發問題,在場任何一人都有資格回複。
“回答我。”
他終於是將視線轉動。日向寧次位置那麼高,俗話說,站得高看得遠,自然應該輕而易舉將整個戰場都收入眼下。
但奇怪的是,他似乎在看,眼睛裏卻什麼都沒有。
這是暴風雨來臨前的平靜。
綱手沒來由的這樣想道。
“做好準備,吊車尾!”
這感覺佐助意外的熟悉,雖說比那時還要帶著些危險的氣息,但走向走是沒錯的。
是那個喜怒無常的家夥,而現在,他要生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