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間古樸典雅的房間內,山水字畫,琳琅滿目,透漏著一股鮮為人知的書生意氣,文雅的氣息與狂野情懷顯得格格不入。
邢霸天站在窗戶前,仰望著天空,若有所思,過了一會,邢霸天轉過身,徑直走向偏堂的一副畫前麵,看了一下四周,伸手在畫的後麵轉動了一下,畫的後麵出現了一道暗門,邢霸天走了進去,隨後房間又恢複了以前的模樣,在昏暗的走道內,邢霸天仿身影仿佛已經被淹沒,在走道的盡頭,右側牆壁上兩盞燃燈,在黑暗中幽幽地閃著藍光,像黑夜中曠野裏跳動的孤火,茫茫無盡的無知中,讓旁人背後發涼,在昏暗的燈光下,可以看見兩道石門,兩道石門上兩條突起的龍形雕刻緊緊地纏繞在石門中間,此時,邢霸天已站立在石門正前方,隻見邢霸天展開雙掌,燈上藍色火苗同時飛入邢霸天的雙掌之中,隨即邢霸天將平展的雙掌換成半握狀,隻聽邢霸天輕哼一聲,兩團火苗從邢霸天手中飛出,在邢霸天胸前合二為一,此時,兩團火苗逐漸移向石門,最後在離石門大概有十公分的時候,以肉眼難辨的速度飛入其中一個龍口裏,幾乎同時,一聲沉悶響聲傳來,石門被打開,一個巨大的長方形水池出現在石門背後的石階之下,長約十丈,寬約七丈,水池好像被一層霧氣籠罩,嘟嘟嘟,冒著白氣泡,水池的另一端有一個與水池齊寬的石台,上麵跪著一樽人形石像,一手握劍,一手托著一個紅色木盒,好像等著主人的到來。
邢霸天走到水池旁邊,看著另一端石像手中的東西,仰天大笑,高聲道“敏兒,二十年啦,我苦苦等了快二十年啦,這個秘密我也保守二十年終於快讓我等到啦,敏兒,我會還給你一個公道。”許久,喊聲變成了悲痛的啜泣聲……
“閃開閃開,別他媽擋大爺的道”隨著幾句叫罵聲,街道上擁擠的人群被幾個大漢活生生擠開,人們知道江湖人不好惹,都是本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幾個大漢到了天緣客棧,走了進去,街道上的人們不停的議論著,
”你發現沒發現這幾天城裏好像一下子多了許多陌生人?“
”這些人是幹什麼的?”
“城裏是不是又要發生什麼事啦?”
忽然一雙筷子從天緣客棧內飛了出來,穿過人群,深深嵌入了街道對麵的牆壁之上,一個渾厚的聲音從客棧內傳了出來
“該幹什麼幹什麼去,別瞎議論,小心拳腳無眼。”
字裏行間透漏著霸道,人們倒也識趣,便各自散開,隻是有些人經過的時候會有意無意的避開,從街道的另一端走過。
客棧內幾個大漢剛坐下,小二就滿臉諂媚的迎了上來,
“幾位大爺有什麼吩咐?”
其中一個臉上有刀疤的大漢道:“給爺幾個弄幾間上好的雅間,還有,有什麼好酒好菜,盡管給爺幾個上,爺絕不虧待你。”
店小二更加高興,連忙應聲:“小的這就去辦,保證讓大爺滿意,敢問爺還有什麼吩咐嗎?”
其中一個大漢有些不耐煩,一拍桌子,像是罵出來一樣:“少他媽廢話,大爺平生就看不慣那些溜須拍馬的人,沒他媽好東西,趕緊去辦我們交待的事。”
“是……是……是,小的這就去辦,這就去辦。”
店小二被嚇得連頭都沒敢抬一下,點頭哈腰地退了下去。
剛剛那個大漢看店小二退了下去,又用餘光掃了一下周圍,把頭轉向臉上有疤的大漢,低聲道:“大哥,既然老大把我們派到這,為什麼連什麼任務都不告訴我們,問都不讓問,還讓我們靜靜地等候,你說老大是不信任我們還是懷疑我們的能力,咱們是什麼時候這樣讓人瞧不起過,真他媽受氣。”說著說著,一口唾沫吐在地上。
“**能不能消停點,你管什麼任務,既然老大說了,當然有他的理由,還有,別他媽想到啥就說啥,你能不能用用腦子,如果剛才的話傳到老大耳朵裏,給不了你好果子吃,到時候誰他媽都救不了你。”
“好啦好啦,我知道錯啦,我不是也是被憋屈得慌嗎,這一天天的,都他媽不知道該幹什麼,大哥,也不是我說你,你說我們不問吧也情有可原,但是你是老大最器重的人,在他麵前說話應該有分量吧。”
臉上有刀疤的大漢看著他,微怒道:“你夠了吧二弟,你當我剛才說的話是放屁嗎,你就他媽一點也不長記性嗎?我實話告訴你吧,辦什麼事,我心裏自然有分寸,但是你還是不知道的好。“隨後又看了看旁邊的幾個人,說道:“還有你們幾個,不該打聽的別打聽,還有你們幾個別太張揚,以免引起別人的主意,知道了嗎?”旁邊的幾個人看他不像開玩笑,都連忙點頭道”知道啦大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