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話 心生好奇(1 / 2)

走出大堂,段天啟急忙道:“那日在下在客棧內言語多有失禮,還望前輩原諒,在下也是情非得已。“聽到段天啟說自己是前輩,畢恭畢敬的,玉麵狐感覺自己內心沒有往日的威嚴感,卻又一絲的不情願,甚至有些不高興,看著眼前的段天啟,她知道自己比他大不了多少,也許是因為他師傅的原因,但是她還是笑著順口道:“既然這樣說了,那那日的賬怎麼算啊?”“前輩你還是大人不記小人過,不知者無罪嗎。”“那不行,這樣傳出去我堂堂千羽樓樓主豈不是很沒麵子,要不我再找你師傅說說,向他討個說法,你說怎麼樣啊?”段天啟不知道玉麵狐是故意刁難自己,還是和自己開的一個玩笑,不管怎樣他不想再耽擱了,萬一被師姐看見,想想前幾天的陰霾才剛剛那消散,道:“算在下欠前輩的一個人情,他日有機會一定報答。”“你是不是害怕被你那個可心的師姐看見啊?如果是的話,那我就再等等,也好讓前輩給她道個歉啊!”玉麵狐慢悠悠得說著。段天啟知道她故意這樣,心裏有些生氣,但既然已經叫她前輩,也不好發作,道:“前輩言重了。”“行啦,再說的話,讓人家誤以為我為老不尊,前輩給你個特許,以後不用一句一個前輩,可以直呼我的名字,不用在意什麼江湖禮節。”段天啟拱手曲身正欲婉言拒絕,卻聽到空中幽幽傳來一句:“記住你說過的話,總有一天前輩會把你把賬算清的。”段天啟猛地抬起頭空蕩的院子隻剩下自己。不容段天啟多想,聽到背後傳來一句:“天兒,既然事已辦妥,速來房內見我。”段天啟也想弄明白玉麵狐到底是怎麼的存在,聽到師父喚自己,趕緊應了一聲:“是,師父。”走進大堂,段天啟看到師父一臉的愁容,有些擔心,也不敢問關於玉麵狐的事。“不用擔心天兒,為師隻是想一些事情。”邢霸天的這句話讓段天啟懸著的心一下有了著落,當即問道:“師父,千羽樓到底是什麼,還有那個玉麵狐到底是什麼人?”“天兒,江湖之事為師本不想讓你過問,但現在你早已長大成人,也有能力保護自己,既然你想知道,為師就告訴你,千羽樓位於西域邊陲與魯國接壤的地方,是近幾年才崛起的,主要接待來往商旅和遊客俠士,千羽樓成員都是清一色女性,讓千羽樓名噪江湖的是一年前,漠北五雄被千羽樓樓主在眾目睽睽之下瞬間擊殺,因為太快,沒有人知道玉麵狐用的什麼武器,直到現在江湖之上也沒有人見過,自一戰成名後,各種猜測競相而出,有人說千羽樓的成立不像它表麵那樣簡單,以及玉麵狐的身份,也引發了各種猜測。”邢霸天道“天兒,為師知道的就這麼多了。“段天啟聽的有些入迷,感覺內心仿佛有一種呐喊正在蠢蠢欲動,一股激情正欲衝破軀殼的束縛。“天兒,天兒,你怎麼啦?”入迷的段天啟聽到師父喊自己,好像驚醒一般,連忙道:“師父,我沒事,我隻是聽的有些入迷了,嘿嘿嘿……”“行啦,別站在這傻笑了,不知道那個玉麵狐葫蘆裏到底賣的是什麼藥,還是早做防備為好,你替為師通知幾位門主叫來,讓他們晚上來忠義堂見我。”看著師父有點急切,段天啟也不敢怠慢,“是,師父。”剛走出大堂門,段天啟就看到了師姐一臉壞笑朝他走來,心想不好了,難道師姐知道了?段天啟想避開,但為時已晚。“逃什麼阿師弟,是不是又做對不起我的事啦,如實招來?”說實話,此時段天啟有點心虛。還不等段天啟答話,刑婉清又將頭湊地更近,低聲道:“聽說剛才來客啦,還是位來頭不小的,是不是?”看著師姐,段天啟害怕言多必失,隻想趕緊離開,“師姐,都告訴你啦,好啦,我得去辦師父交待的事!”一聽刑婉清更來勁啦,非要讓段天啟說什麼事,道:“讓你辦什麼事如實招來,要不然,哼哼哼……你走不掉的。”“我的天阿,剛走一個又來一個,老天你就饒了我吧!”段天啟一臉無奈,道:“好吧,我輸啦,告訴你就告訴你。”刑婉清大喜,連忙把頭湊了過來。隻聽見段天啟慌慌張張喊了一聲“師父!”。刑婉清連忙回身,卻什麼也沒發現,心知上當了,再轉過身,才發現早已沒了段天啟的身影,氣地高喊道:“死天啟,又騙我,我饒不了你。”再說說段天啟,剛逃離不遠,忽地聽到這麼一句,心裏也是一緊,暗歎道:“哎,今天真麼這麼倒黴!”深夜,忠義堂內,幾盞吊在牆壁上的油燈閃動著,倒映在地上的物影隨著燈光攢動著,像不知名的鬼魅一次次挑逗你內心的恐懼,燈光下,邢霸天坐在正堂裏的椅子上,一臉凝重,幾位門主分散坐在前麵兩排椅子上,臉色都和邢霸天一樣,大堂裏靜地出奇,好像沒有人願意挑話頭,偶爾響起的蛐蛐叫聲,都顯得異常刺耳。邢霸天看著五位門主,良久才說道:“幾位門主怎麼看阿?幾位倒是說話阿!”幾位門主依然沒有開口。“你先說說看吧,天元。”語氣中邢霸天明顯不耐煩。“堡主,論資質,地位,我都不及五位大哥,此事我更不敢妄下結論。”“你不用想那麼多,十幾年前喬門主無辜暴亡,赤血門門主我既然敢交於你,就代表我足夠信任你,把你心裏想的盡管說出來,不用忌諱什麼!”一番話說的莫天元有些激動,向邢霸天抱拳,“謝謝堡主的信任。”接著又道:“玉麵狐向來與我們沒有什麼來往,既然她想參與堡中的事,我想她也是無事不登三寶殿,她也許是把這次競雄大會當做契機,為了堡主扯上關係,主動前來示好,也許是帶著不可告人的目的前來試探。如果是前者的話還好,如果是後者我們當務之急是查出她的陰謀。”邢霸天捋了捋胡須,道:“我已派出幾對人馬在外秘密觀察很多天,發現有很多外地人在這裏出入很頻繁,而且其中不乏很多高手,這個時候玉麵狐正好前來拜訪,不知是不是巧合。”斷天涯問道:“堡主為何有這種猜想?”邢霸天道:“我也沒有十足的把握,隻是有很強烈的直覺,也可能是我多想了。”“競雄大會眼看舉行在即,這是我們目前重中之重,無論如何我們要保證在大會舉行期間不受外部幹擾。”葉飛說道。“我同意葉門主的說法,競雄大會直接關係下任堡主的產生,對我堡的的生死存亡有著至關重要的影響,我們應把競雄大會放在首位,至於別的我想應該暫時放下。”楚江南接著說道。邢霸天知道葉飛和楚江南有極強的權利**,所以對他們的答案也早已料到八九分,他們極力維護這次大會是因為他們不想失去這次來之不易的機會。邢霸天看向斷天涯,問道:“天涯,你說呢!”斷天涯站了起來,道:“堡主,近幾年來,各種勢力蜂擁而出,江湖之中不知有多少人對我堡虎視眈眈,競雄大會固然重要,但我還是相信堡主,玉麵狐之事絕非巧合,這有可能是一場陰謀,那我們何不將計就計,請君入甕呢,不是還好,如果是的話,我們也好未雨綢繆,早做打算。”斷天涯其實也知道葉飛和楚江南的野心,隻是礙於二人的麵子不願揭穿罷了。蕭雨也附和道:“對,請君入甕,這樣一來可以調查玉麵狐,二來不會對競雄大會的舉行造成多大影響。葉飛反駁道:“我認為不妥,如果這是一場陰謀的話,我相信玉麵狐的背後一定有大勢力做後盾,請君入甕風險太大,如果防備不夠,再因小失大,到時候後悔都來不及。”斷天涯和蕭雨,此二人是當年從邢霸天當上伏虎堡堡主第一天開始,就跟隨著他,對於他們倆的意見,邢霸天自然更加信賴。邢霸天一拍桌子,道:“是福不是禍,老夫就等著她。”葉飛當即道:“堡主三思,如果開了這個先例,恐怕今後競雄大會都會難消安寧。”“不用想啦,老夫明天就派人告訴他。”邢霸天斬釘截鐵般脫口而出。幾位門主知道即成定局,多說無益,都沒答話,表示默認。邢霸天又道:“近期是堡中多事之秋,堡中的安全就有勞各位門主費心了。”“堡主放心,卑職定效犬馬之勞。”幾位門主異口同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