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話 客棧密談(1 / 2)

深夜的天緣客棧沒有了白天的喧囂,靜地讓人覺得有些安詳,大廳陳列著擺放好的桌椅,隻有店小二偶爾穿梭在大廳裏,來往的客商也大都入睡。黑暗中二樓有一間靠東的雅間還閃著微弱的燈光,透過微弱的燈光兩個模糊的人影印在了窗戶上。“交待你的事辦的怎麼樣了,少主非常著急現在!”一名男子說道。“別拿這種語氣和我說話,不願意等就別等,那是你少主,不是我的,我不是你們的手下,沒有人可以給我下命令,我和他之間隻有交易。記住,如果再用這種語氣和我說話,我不管你是誰的手下。”女子說話時,麵無表情,但字字像架在脖子上的刀,令人窒息。男子著實被這句話震懾住了,語氣有些怯懦,“我也不是有心的,我奉上邊的命令,前來詢問情況的進展,言語有失還請見諒。”“這就對了嗎,回去告訴你們老大,餌已放好,不出兩天,魚必會上鉤。”女子自信滿滿的說道。“既然您這麼說了,我這就去複命,對了,老大還交待我一件事,就是想詢問你關於那個少年的事。”“少年,什麼少年??”看著女子一臉的疑惑,男子知道問了也白問,“既然您不知道,就當我沒問,老大也隻是好奇,沒什麼!”女子感覺男子像是在避諱什麼,更讓女子感到疑惑,試探性地問道:“少年,我是見了一個,還和我說很多話呢,不知道是不是你要找的的哪位?”這下,男子來勁了,連忙問道:“他姓什麼有沒有告訴你?”“他好像姓……姓……”女子故意支支吾吾,想從男子那套出點什麼。男子果然沒沉住氣,不等女子說完,脫口而出:“是不是姓段?”女子內心一喜,知道男子上當了,故意說道:“我也忘了,好像不是姓段,不過你這麼緊張幹嘛?”女子這麼一問,男子心裏一緊,知道剛才自己失態,男子可能害怕誤事,連忙掩飾,道:“我沒有緊張,我看您是看錯了。”為了防止再生事端,男子接著說道:“今天很晚了,以免別人產生懷疑,我先行退下了!”“不送。”男子走後,女子開始陷入沉思:“這個少年到底是什麼人?為什麼說姓段他會這麼激動?還有那個堡主不是不收徒弟了嗎?”這一連串的疑問加深了讓女子找出真想的決心。殊不知,不知不覺中已埋下苦難的情種,當然這都是後話了。咚咚咚咚,清晨的寂靜被打破,玉麵狐也從夢中驚醒。“誰啊,大早上的敲什麼敲。”口氣之中滿是怒火。門外的店小二也被嚇得口吃起來,“對……對……對不起客官,小的也沒辦法,下麵有位客官找你。”“什麼客官?”玉麵狐心裏也犯嘀咕:“難道還有別的朋友?”裏麵沒有答話,店小二也不敢支聲,過了一會才顫顫說道:“下麵的客官不知大爺……?”一句話沒說完,生生被玉麵狐堵了回去,“讓他上來自報家門。”“您還是饒了小的吧,我可惹不起伏虎堡的人。”玉麵狐正欲發作,忽聽的伏虎堡,心裏甚是高興,“伏虎堡這麼快就做出決定啦,我心想起碼得等個兩三天呢。”心裏這麼想,但是嘴上不說,慢慢說道:“念你是初犯,這次姑奶奶就不跟你計較啦,你讓那個伏虎堡的上來吧。”店小二大喜,連忙道:“謝謝大爺,小的這就去辦!”沒大會,門外就傳來一句:“打擾啦,還請玉麵狐樓主見諒,我是邢堡主親自派來請您的。”玉麵狐故意說道:“不知堡主所謂何事?”“堡主隻告訴小的是商量關於競雄大會的。”“知道了,你先行退下吧,我隨後就到。”“在下告退。”玉麵狐想到昨天晚上,現在心裏犯難,“該不該派人通知那位少主呢?”但是又想到那位少年,覺得他身份一定有秘密,玉麵狐也想弄清他的身份,覺最終決定先行保密。“悅朋堂”內,邢堡主正和幾位門主交談什麼,聽下人來報:“報告堡主,玉麵狐到。”邢霸天道:“請上來吧。”玉麵狐走上大堂,看見堡主和幾位門主,行禮道:“小女子,見過堡主、幾位門主。”邢霸天道:“樓主不用多禮,我們都是江湖莽漢,沒有那麼多禮節,快快請坐。”“多謝堡主。”玉麵狐剛坐下,邢霸天就說道:“昨天樓主與我商議之事,我已與幾位門主商量過了,如果樓主能參與其中,也會使大會蓬畢生輝的。”“多謝堡主和幾位門主的抬愛,能參與其中也是小女子三生有幸。”邢霸天又道:“既然如此,鄙人還有一個不情之請,不知樓主可否應允?”看見邢霸天一臉為難,玉麵狐道:“但說無妨。”“既然樓主這麼爽快,那我就說了,我剛剛和幾位門主商量了一下,眼看大會舉行在即,我和幾位門主希望你能留在堡中暫住,這一來可以方便和你商討大會事宜;二來你也不用來回奔波;三來也好讓我們盡地主之宜。不知樓主意下如何?”玉麵狐早有這種想法,以便更好地行動,聽到邢霸天這麼說當然非常高興,道:“承蒙堡主看得起,小女子當然願意,隻不過凡事就會麻煩堡主和幾位門主了。”“這是我們應該做的,樓主不用客氣,不過在下有一些話,不知道當講不當講?”說話的是坐在旁邊的斷天涯。“我想這位就是大名鼎鼎的斷天涯段門主吧,久仰大名,段門主有什麼話直說,小女子洗耳恭聽。”“大名不敢當,跟樓主相比,在下更是不值一題,我隻想問一下,樓主不遠千裏來到我堡不但但是為了一觀大會吧?”“不滿段門主,觀摩競雄大會隻是一方麵,主要目的是拜謁邢老堡主,想一睹堡主風采。”“都這把老骨頭啦,有勞樓主惦記啦。”邢霸天笑著說道。斷天涯又問道:“不知樓主是一個人來到,還是有手下跟隨,隻是沒有露麵?”“段門主小女子一向獨來獨往,出入各地不喜歡太過招搖,因此是我一個人。”“那樓主打算大會過後何去何從?”一字一句像是在拷問一樣,玉麵狐心裏自然不高興,心想自己是客,又不是犯人,隻不過不說罷了,“大會過後,小女子自會告辭,返回千羽樓。”“江湖都說玉麵狐樓主從來都是血不見刃,在下非常仰慕,不知在下可否有幸一睹這把兵刃的廬山真麵目?”斷天涯依然不依不饒。這句話帶有明顯的挑戰意味,玉麵狐此時已經開始有些生氣了,隻是另有所圖,再說自己是客不便發作罷了,但是習慣高高在上的玉麵狐哪能咽下這口氣,隨口道:“段門主既然這麼想看,有機會我一定不會讓你失望的。”語氣之中,非常的強硬。這時感覺氣氛不對的邢霸天立馬出來打圓場,道:“天涯,不得無理。”又轉向玉麵狐微笑道:“樓主請見諒,段門主也沒有別的意思,隻不過競雄大會舉行在即,段門主對事比較敏感罷了,所以言語有失,我替段門主向樓主賠禮,還請樓主給老朽一個麵子。”看著邢霸天配笑道歉,斷天涯有些後悔,因為自己,差一點讓老堡主顏麵盡失。玉麵狐笑道:“樓主折煞小女子了,小女子哪敢受此,況且我也沒覺得段門主哪裏說的不對。””樓主果然寬宏大量,不知樓主對於本堡入住有什麼要求?”“堡主說笑了,我哪有什麼要求,因為初次來,所以希望能參觀一下貴堡,不知堡主可否答應?”“可以,當然可以,隻不過樓主對堡內情況所知甚少,我想指派一個人陪你,以便你更好的了解本堡情況,這樣也可以避免一些不必要的麻煩,當然啦這個人你可以自有選擇,不知樓主是否覺得妥當?”玉麵狐當然知道邢霸天想的什麼,他明著是讓人陪她,實則派人監視她,為了表示誠意,掩護自己的行動她必須欣然接受,自己在堡中也沒信得過的人,她忽然想到那個少年,“對阿,怎麼把他忘了,正好自己也想查明他的身份,自己也有了合適的借口,一舉兩得。”心裏不由一樂。玉麵狐道:“還是堡主想得周全,我心裏有個人選,就是上次送小女子的那個少年,不知堡主可否答應?”邢霸天本想玉麵狐會從幾位門主中挑選,這樣可以更好監視她,天啟江湖閱曆不深,恐怕能力不夠,再說了,邢霸天也不想讓段天啟插手江湖之事想著想著不由麵露難色。這一切玉麵狐自然看在眼裏,道:“堡主可有難言之隱。”邢霸天覺得自己是堂堂伏虎堡堡主,既然自己有言在先,豈能出爾反爾,便道:“何來難言之隱,本來我是害怕天兒入世不深,言語恐有失禮,但樓主都開口啦,這事就這麼定吧,我已吩咐廚房做好飯菜,不如咱們先用膳吧!”玉麵狐婉拒道:“小女子已用過膳,多謝堡主美意我還是先去房間整理一下。”“既然這樣老夫也不強求啦,段門主你帶樓主去吧。”“是,堡主。請!”“那小女子退下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