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候店裏並沒有客人,甜水、碧風也每人沏了一盞茶,坐了下來。碧風難得的開口了:“你剛剛大學畢業就做這樣重要的工作,做不好也屬於正常。你要堅持下去,說不定等熟練了、熟悉了就好了。”
“是啊。詩詩,你又那麼刻苦,一定沒問題的。”甜水邊拿起琵琶,邊說:“我給你彈一曲吧。”甜水的琵琶聲帶著說不盡的柔情,嫋嫋輕輕的傳來,配上早春特有的清涼氣息,實在是沁人心脾。
“但是,那些流言。。。。。。”黃詩詩還是很發愁嗎,這要怎麼辦?
我握上黃詩詩柔軟溫熱的小手:“詩詩,你不隻要堅強,還要勇敢。”我眼神堅定,話語誠懇。
黃詩詩點點頭,握著茶碗的手緊了緊。之後,黃詩詩也就不再打擾,她自己也想早些休息,隻是老板的話,說得她內心澎湃。
看著黃詩詩遠去的背影,我深深的歎了一口氣。碧風撫著我的古琴,陣陣琴音如清風般送進人心,再加上甜水的琵琶,讓我想起了以前雲不茶苑的清澈舒爽的水簾。我忽然回頭:“還是,打電話給欽虞吧。”
碧風停下優雅飄逸的動作:“我建議還是等等看吧。”
“這是誰呢?一而再,再而三的攻擊詩詩的靈魂。”甜水也停下來:“老板,要不要查一下?”
我搖搖頭:“沒必要。依照手法來看,應該是彥士。彥士掌管人的運勢,一定是她,詩詩才遇人不淑。”
“白鐫先生!”忽然碧風、甜水同時驚呼。
我點點頭:“是的。白鐫的九墜情網之一的彥士,出現了,看來她潛伏在白鐫身邊很久了,隻是,白鐫自己不知道罷了。”
“這不應該啊?以白鐫先生逆天的實力,這不太可能吧?還是說,是白鐫先生故意隱瞞我們的?”甜水拈起一塊玉桃酥送進嘴裏。
我搖搖頭,雙手抱肩:“不會的。以我對白鐫的了解,應該是來不及,還有一種就是他不希望我們擔心吧。但是,如果他早知道的話,是不會坐視不理的。”
“所以,白鐫先生一定是最近才知道的,而且還沒來得及通知我們,也不想我們擔心。那就說明,白鐫先生還沒想好對策。”碧風喝了一口茶,嚐過才知道,是我沒喝的那盞碧螺春。我原以為他一定會臉紅的,沒想到,碧風卻砸吧砸吧滋味,意猶未盡的又喝了一口。
“需要把笑晴從邊野先生那邊叫回來嗎?”甜水身上散發出了一種天地蒼茫的氣勢,宛如女將軍一般,透著一股戰意,還有一種馳騁疆場的快意。
“我看是不用了。”我笑了,開心的笑了,如向日葵一般燦爛:“甜水,這件事就交給你吧。還有,聯係欽虞的事,也交給你了。”
甜水聽到欽虞的名字,立馬恢複如常,她高興的如小兔子一般,一步三蹦的過來抱住了我:“謝謝!老板,我愛你!”
碧風搖搖頭,歎了口氣,心下卻說女人翻臉真是比翻書還快。不,這已經不是翻臉的水平了,是翻“心”的高度了。“那麼,要通知白鐫先生嗎?我們要行動了。”
“找機會再告訴他吧。”我直勾勾的盯著碧風足足一分鍾,就蹦出了這麼一句話。
碧風這次真的難為情了:“老板,一分三十二秒了,有什麼事您說吧。”
“你是不是想問白鐫的九墜情網我能不能解?”我也喝了一口茶,是碧風喜歡喝的西湖龍井。也沒等碧風回答:“我知道一種方法,就是使九墜情網的女主角們都不要動真情,就是要愛上其他的人。但是,從現在的情況來看,隻能證明,白鐫確實十分有魅力。”我頓了頓,又喝了一口茶:“好了,我告訴你了,那你也要告訴我,為什麼在拉斯維加斯你要‘勾引’天玨了?你明知道陶諄對你很欣賞,你在利用天玨。為什麼?”
碧風笑了,笑得幹淨純粹,非常好看:“就說沒什麼能瞞過老板的。我之所以這樣是因為,天玨使詐,她想利用你。”
“所以那陣風是你了?”甜水做出“真相隻有一個”的表情:“是你又扳回了賭局。碧風,你太偉大了!”
我又深深歎了口氣,這“侄子”真是不好管教啊:“好吧,這件事以後再說。今天就到這裏,關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