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你腎不好啊？”一道賤兮兮的聲音在東方滄耳邊響起，讓他瞬間停下了想要回頭的動作。
見他沒有反應，那人又道：“光吃這些番羊腎可不夠，我這兒有海狗大師新煉的海狗丹，效果絕佳，價格美麗，要不要試試？”
東方滄的眉頭緊鎖，心中一陣煩躁，當麵造謠是吧？
他正要發作，卻被一旁的許月白輕輕按住。
許月白轉過頭，對著那位說話的人溫和地笑道：“在下無極院許月白，不知這位同學如何稱呼？”他的聲音平和而有禮，仿佛有一種魔力，能讓人在不知不覺中放下防備。
那人嘿嘿一笑，大大咧咧地答道：“我叫衛無言，大家都叫我老衛。”
許月白點了點頭：“原來是衛同學。”接著，他又問道：“聽你所言，這位海狗大師似乎頗為有名？”
衛無言得意地笑道：“那是自然，她可是新生中的煉丹奇才，短短幾個月就積累了一大批忠實的客戶。”
東方滄在一旁冷哼一聲，不屑地說道：“怕是以那海狗丹吸引的客戶吧？這種不入流的丹藥，也能讓人成名？”
他心中暗自揣測，這位煉丹者怕是個賊眉鼠眼的猥瑣男，靠著這種丹藥嘩眾取寵。
衛無言見狀，也不生氣，從儲物戒中摸出一個白瓷瓶，輕輕打開，頓時一股清香撲鼻而來。
“這是海狗大師獨創的果味辟穀丹，果香四溢，入口即化，既能辟穀又能修身，還有多種口味可選，甚至可以獨家定製。”
許月白輕輕嗅了嗅，讚歎道：“果然清香宜人，不知這丹藥售價幾何？”
衛無言咧嘴一笑，十分慷慨道：“這兩顆丹藥就送給二位了，算是交個朋友。如果二位覺得好，再來找我談價錢，我絕對童叟無欺。”
說著，他將白瓷瓶遞給許月白，又看向東方滄，不死心道：“兄弟，你真的不考慮一下海狗丹嗎？”
東方滄聞言，臉色一沉，又欲拔劍。
然而，他的手再次被許月白輕輕按住。
許月白接過白瓷瓶，笑道：“這兩顆果味辟穀丹就足夠了。至於海狗丹……”他目光掃了東方滄一眼，輕笑道：“我們身體強健，怕是無它的用武之地。多謝衛同學的好意了。”
衛無言點了點頭，說道：“好，如果你們覺得丹藥好，隨時來找我老衛。學院裏海狗大師的丹藥都是我在負責售賣的。”
他也不做爭辯，畢竟平日裏也是如此這般。
大家明麵上都說著自己身體強壯，用不著海狗丹，但是卻會在深夜無人時偷摸地找到他悄悄下個大單。
男人的自尊心，他懂~
許月白記下衛無言的地址後，向他道別，隨後也不再閑逛，直接與東方滄一同回到了雅間。
雖然同在一室，但夫子們與學生們卻是分開就座的，中間有屏風阻隔。許月白與東方滄的歸來並未引起夫子們的注意。
然而，帝星卻注意到了東方滄的異常，不禁多問了一句：“怎麼了？”
東方滄臉色臭臭的，一臉不悅，也不搭話。
帝星見狀，又將目光投向了許月白。
許月白輕笑一聲，言簡意賅地解釋道：“他在外麵說自己腎虛的時候，被一位棲梧學院的學生聽見了，對方還向他推銷海狗丹呢。”
帝星聞言，眉頭微皺，一臉無語。
怎麼哪都有海狗丹？
現在突然流行海狗丹了嗎？
“你……腎虛？”帝星的語氣充滿遲疑。
他將東方滄上下打量了一遍，見其麵色紅潤，氣色上佳，看著不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