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方滄見狀，無奈地癱在椅子上，向許月白投去一個埋怨的眼神。他感慨道：“我現在算是明白謠言是怎麼產生的了，你這三言兩語就把我扣上了‘腎虛’的帽子。”
許月白給自己倒了杯靈茶，反問道：“我隻是如實轉述了一下剛剛的場景而已，有什麼不對嗎？”
東方滄默然。
事的確是這麼個事，但是表達出來的意思就是不對啊……
他才不腎虧！
他知道自己說不過許月白，也懶得再爭辯。他轉頭看向帝星，試圖解釋：“我真的沒有腎虧！”
帝星淡淡地看了他一眼，敷衍地回道：“哦。”
這時，其他外出閑逛的同學們也陸續回到雅間，恰好聽到了這段對話。
有人驚呼道：“東方滄，你腎虧嗎？”
東方滄：“……”
他轉身看向門口那些像是商量好了一起回來的同學，想死的心都有了。
本來一張嘴就已經說不定了，這下更是說不明白了。
還有人看熱鬧不嫌事大，轉頭對著身後的人戲謔地說道：“傳下去，東方滄腎虧。”
“東方滄腎虧。”後麵的人居然也真的傳了。
東方滄頓時感到一陣頭大，他看著此行唯二的兩位女同學，無奈道：“談菀，你一個女孩子跟著湊什麼熱鬧？”
談菀嘻嘻一笑，從人群後努力探出一個頭來，道：“就是湊熱鬧嘛！”
此言一出，眾人哄笑不已。
東方滄被氣得七竅生煙，他拔出佩劍指向第一個造謠的同學，怒喝道：“決一死戰吧！”
就在這時，第五清川的怒喝聲傳來：“東方滄！你們幾個在鬧什麼？還不快點給我坐好！”
一聲怒喝，頓時阻止了一場還沒來得及開始的大戰，其他看熱鬧的人均有些失望。
但見夫子發火了，大家也不敢再胡鬧，頓時收斂了嬉笑之態，乖乖地回到座位上坐好。
雅間內恢複了平靜，但東方滄的“腎虧”之梗卻在同學們之間悄然傳開，成為了一時的笑談。
*
一道道充滿地方特色的靈膳陸續被端上了桌麵，色彩繽紛，香氣四溢。
然而，麵對這一桌佳肴，有人卻露出了疑惑的神情：“這些菜看著都挺正常的啊？”
“正常難道不好嗎？”另一人反問。
“不是，我剛剛在樓下大堂看到了靈膳堂今日的特供菜單，上麵列的全都是番羊腎、豬腎之類的，我還以為那是當地的特色菜呢。”
“沒聽說過這裏有這個特色啊……”
“難道是這裏的學生們特別偏愛這類食物？”
“不至於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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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時分，許迎夏特地找到了靈膳堂的管理者，詢問這幾天新推出的菜品售賣情況。
靈膳堂的管理者麵露苦色，歎道：“慘絕人寰啊，幾乎沒什麼人願意嚐試。我看這裏的學生們都年輕力壯的，也不像是有什麼身體上的問題啊。”
許迎夏聞言，眉頭緊鎖，陷入了沉思。
她心中不解，方學妹最近幾乎每天都會來買海狗丹的藥材，說是丹藥一直供不應求。
若非如此，她也不會建議靈膳堂這邊日常準備些補身的膳食，希望能為學生們調理身體。
可眼下這情況，學生們似乎更偏愛丹藥，而對更溫補的靈膳食並不感興趣。
這究竟是怎麼回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