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蓁蓁,一會兒我自己出去掛好了,你待在屋裏別出來。”
她乖巧點頭,接著,他看著她已經換了新的鞋襪後,轉身出去了。
見他出去,葉蓁嘿嘿一笑,也是躡手躡腳的出去了。
看他搬了個梯子走上去,葉蓁立馬走過去給他扶著,沈長宴看到她出來了,麵露不悅:“怎麼又出來了,外麵冷,快進去。”
接著,他就想下來,葉蓁抱著梯子:“不,等你掛好了,我們兩個一起進去,你如果再耽誤時間,又要很冷了哦。”
沈長宴無奈,隻得快速掛好,連梯子也沒有搬便帶著她進去。
他摸著她冰涼的臉,微微說教:“看吧,又冷了吧。”
葉蓁微彎著唇,踮起腳也摸他的臉,學著他的語氣重複說:“看吧,又冷了吧。”
沈長宴頓時無奈,刮了刮她的鼻頭:“我一個人都可以,你非要出來。”
葉蓁朝他吐舌頭。
“好了,先休息吧。”
她點頭,兩個人一起躺在床上。
“長宴,除夕那夜,我們一起守歲吧?”她說。
他嗯了一聲:“好。”
“去你種的那片花海吧?”
“好。”他再次點頭。
她的嘴角掛著淡笑。
次日,她沒有直接回去,而是去了京城。
來到賣泥人的攤子,她問:“老板,可以自己捏泥人嗎?”
老板爽朗的說:“可以,十個銅板一個泥人,姑娘捏幾個?”
“兩個。”
“那姑娘是想自己捏還是我幫你捏?”老板又問
“我自己捏。”
“姑娘,這捏泥人沒那麼簡單,可是要學的,姑娘既真心想捏,我就教教姑娘如何捏。”
葉蓁大喜:“謝老板。”
隨後,她開始學,眼看著快晌午了便也沒有捏了:“老板,明日我再過來。”
老板點頭,看著她淨手離開。
走在路上,葉蓁心裏美滋滋的。
天氣嚴寒,她沒有再找過他,每日都去京城學捏泥人。
差不多到了除夕這天,她手裏拿著還算好看的兩個泥人走在路上。
沈長宴,你看到我親自為你捏的泥人,你會不會更喜歡我了?
她這樣想,覺得天氣都沒那麼冷了。
到了那裏,她並沒有看到他。
沒來嗎?
算了,等他一會兒。
與此同時,沈長宴正在京城,聽著影一說的北疆戰事。
“爺,匈奴人來勢洶洶,軍中又出了內奸,短短兩日便攻下了兩城。”
沈長宴聽了眉頭緊鎖,提筆寫了信:“你送到她手上,我先離開,一定要送到她手上。”隨後,他不再猶豫,立馬騎馬披著戰甲便離開了。
影一也是應了一聲,立馬去了她住的地方,並沒有看到她,便將信放在了桌子上,快速朝著反方向離開了。
葉蓁一直等在那裏,天都已經暗了下來,還是沒有看到他。
沈長宴,你怎麼還不來!
她抱怨的想。
等你來了,我一定要給你一個教訓!
等到天色黑盡,還是沒有看到他,葉蓁坐在原地,都冷的沒有知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