饒是宋喬做了好幾天的思想建設,此時仍不免有些緊張。緊張歸緊張,他絲毫沒有退縮的意思,嚐過上次那種令人難忘的滋味後,隻要不傻都會想有二次的。
他這個時候還不忘給自己找個冠冕堂皇的理由:“我想看看你吃胖了沒有。”
方寧驚訝過後,也沒怎麼掙紮,低笑一聲,順從地靠在他懷中。宋喬雙手環抱著她的腰,整個人骨鬆筋軟,說話的聲音都變了,他一手抱著她的腰,一手托著她的頭部,循著上一次的記憶和這幾日的辛勤苦學。急切地伸出不甚靈活的舌頭積極探索。宋喬的性格是一旦做起某事來就十分勤勉認真忘我,讀書如此,接吻也是如此。
天色越來越暗,沉沉暮靄籠罩著大地,冷風時而呼嘯而過。
宋喬紅著臉抱著方寧挪到原來的灶房,繼續鍥而不舍的進行他的探索之旅。
方寧不得不推開他,出聲提醒他該停止行動了,哪知道宋喬一點也不肯閑著,她剛一推開他,他又厚著臉皮往上湊,還試圖用唇去堵住她的抗議,於是悲劇發生了。唇被咬破了,是她咬了他的!
發生了事故,兩人不得不停下來。
宋喬沮喪地說道:“怎麼辦?我明天怎麼見人?”
方寧:“你別急,會有辦法的。”
宋喬的小氣勁上來了:“都是你害的!”
方寧:“我不是故意的。”
宋喬終於精明了一回,學成了宋老財的砍價本領:“那你得賠償我——讓我多抱一會兒。”
“……。”
良久以後,方寧再次推開他:“你真的得快回去了。”
宋喬神情恍惚,萬分不舍的鬆開了手。
回到家裏,宋喬生怕家人看出什麼,先聲奪人地解釋說自己因為天黑沒看清路摔破嘴唇了。這又引來了小木頭的嫌棄:“我自打五歲以後就沒摔過跟頭了。”
宋老財狐疑的目光在兒子身上巡視了半晌,似笑非笑的輕哼了一聲,隨即又不自覺的皺皺眉頭。這丫頭怎麼什麼都占上風,他得讓兒子強勢些,省得進門以後總壓他一頭。
宋老財想了想,用手捶著腿,語重心長地說道:“荷生哪,你可是男人,這女人嘛就得以夫為天,你以後得強量些,威嚴些。懂不懂?”
宋喬驕傲地挺挺胸脯,他覺得自己今天就很強勢,占據了主動權!下次還這樣。
於是宋喬很有氣勢的答應道:“爹,我聽你老的。我一定會的。”
宋喬見兒子竟沒跟自己頂嘴,十分聽話,心裏很受用。一高興又絮絮叨叨地說了許多,小木頭的眼睛時不時往大哥帶回來的包袱上掃一眼,大哥怎麼還不分東西?肯定會有自己一份。
父子倆融洽地會談一陣,宋喬才滿臉笑容的打開包袱給眾人分禮物。四個人每人都有,宋老財的是一副手套,一頂棉帽子和一雙護膝。宋柳的東西稍多些,既有手套帽子還有牙刷牙粉。小木頭自然也有。
宋喬像個推銷員似的,大力稱讚方寧:“你們看,這村裏哪有這麼孝順的、賢惠的,還沒過門就天天想著你家。是不是爹、小木頭、柳柳?”
三人麵麵相覷,宋老財拖長聲調應了一聲:“是——”這孩子就是太著急,他本來打算表示幾句的。
宋柳和小木頭也點頭附議:“是的。”
宋老財看著牙刷,眼睛不禁一亮,把自己那份收了起來道:“這個倒可以賣錢。”
宋喬一聽也是十分高興,隨即又道:“爹,這次你可不能賴帳,賺了錢得分給方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