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雙十分具有壓迫感的眼睛掃過在場的眾人。記下了他們的臉。
並在心裏感歎道死過一次,這心呀!就軟了許多!這要是放以前這些人不被打個半死,他都不姓許。現在弄個破產真是太溫柔了。
周嘉凡入學並沒有告知家長,李嚴也根本沒有他家長的聯係方式。
李嚴一不做,二不休,將黑鍋直接甩給了周嘉凡。
來這的家長都不知道自己的孩子為什麼被打,當然他們也不關心到底是為什麼。
麵以前的幾位家長,一個個在清華市都是有頭有臉的人。看著視頻卻還在狡辯道
“這也不是你打我家孩子的理由吧!”
“隻是同學之間的打打鬧鬧,證明不了什麼。”
“就是就是,你可是把我家孩子捅進醫院了,按道理來講,應該把你開除了才對。”
周嘉凡已經很多年沒和這種人打交道了。他下意識的不服,便開噴道。
“我去,你們有病吧?你們的兒子先侮辱的我。在法律上,我這應當算正當防衛。想要錢,反正一分沒有。”
“不過報警倒是可以,我相信警察最能判斷公正。而且這種事情要是被其他人知道了,你們這兒子還混的下去嗎?”
幾個家長瞬間就又不樂意,結結巴巴的又想要開始嘲諷,但又沒有理由。
“各位的企業也是才長露頭角站著點腳跟吧!要是傳出一些負麵影響股票大跌。你們公司還能運行嗎?”
周嘉凡隨意的拿著手機後,慢慢撥起了110,就在按下鍵時。
幾個家長磨磨蹭蹭的鬆了口。
確實,這件事情擺在明麵上,對公司形象極不好。這種事情就應該找人在暗地裏處理了。
幾個家長互相對視了一眼,瞬間明白了對方心裏所想。
周嘉凡隻是笑笑並不說話,南城的“豪門”跟帝都的豪門真不是一個檔次的。
這點小事,想要推倒一個公司太難了,不過他們有了更好的報複手段。
他們來的快,走的更快。
辦公室很快就隻剩下,周嘉凡與李嚴兩人了。
李嚴還不明白,幾位老總怎麼就走了?可周嘉凡心裏卻很清楚。
周嘉凡看了這趨炎附勢的老師一眼,又想起了周圍沒有道德的嬉笑聲,這個精神病院,他是一天都不想待下去。
轉身一腳踹開大門,提著書包頭也不回的離開了辦公室。這個時候已經上課了,但周嘉凡並沒有回去,他大搖大擺的走出了校門。
打了個車就回了公寓,半路他又買了兩台幾十萬的電腦與一些修電腦的工具,並在最近的醫院包紮了一下傷口。買了點消腫的藥。
一回家,周嘉凡就將原本的電腦與才買的兩台都給拆了。
他五歲就知道了自己和別人的不同,他的記性很好,可以說是過目不忘。別人需要學很久的東西他卻一看就會。
他和同齡人玩不到一起,他覺得同齡人都笨笨的。隻有另一個不愛說話的異類,明思宇會和他玩。
兩個小怪物待在一起在對方身上互相取暖。
許景鈺是從娘胎裏就自帶著狂妄的,他從小就不喜歡學習,因為太簡單了,他不屑於去學。
他更喜歡有挑戰性的,更刺激的東西。
十二歲自己就會組裝電腦了,如今再次組裝起來早就沒了當年的快樂與成功後的歡喜。隻剩淡淡的悲,在悲什麼周嘉凡自己也不清楚,他就是心很沉。
不一會兒一台嶄新的黑色電腦便組裝成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