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鵬和賈明義趕到時,王烈和陸文舉已經在地上糾纏了。這個時候,圍觀的人很多,但是無一人上前拉起來他們。
也不知道人群中誰踹了一腳,直接將賈明義踹到了王烈麵前。
而此時的王烈,已經醉醺醺的了。他哪裏分清楚誰是誰,直接抱起來賈明義就摔了一下去。
還好因為是冬季,都穿著厚厚的衣服,沒有任何受傷。也賈明義也是喝多了,酒勁上來了。
他爬起來,直接抱著王烈就摔了下去。王烈還算壯實,直接躲閃過去。賈明義一個踉蹌,直接摔倒在地。
緊接著,陸文舉一個飛踹,直接朝王烈肚子上來。王烈卻是反應及時,直接後退了好幾步。
所幸,他這一退步,倒是讓陸文舉的飛踹失去了很大的力道。然後,兩人扭打在一起。
安鵬見狀,立即伸出手臂擋在他們倆麵前。然後,他大聲喊道:“算了,算了,都喝多了,住手,住手。”
賈明義此時站了起來,因為地上滑再次摔倒。等到他扶著酒箱子站起來,陸文舉和王烈已然被安鵬給攔著了。
可是賈明義感覺好像還未出氣,上去朝王烈頭上就是一拳。王烈也躲閃了,但是躲閃不及時,拳頭重重的砸在了他的臉上。
也就是在這個時候,有幾個身穿警察製服的人走了進來。為首的一位老警察看了看四周,問道:“就你們四人打架?”
安鵬立即站出來說道:“沒有沒有,領導,我們就是喝多了,腳下麵站不穩當。”
那個飯館裏麵的小姑娘服務員此時喊道:“他們喝酒打架,把我們這裏搞得亂七八糟的,得賠錢給我們。”
安鵬聽到這話,當即喊道:“王天傑,你來跟老板算一下賬,這裏不是你們家親戚嘛。”
可是安鵬喊了一圈,就是不見王天傑的影子。這時,大家才發現,王天傑似乎消失了。
警察壓根不講究這麼多,直接將他們打人的幾人帶走。安鵬還算清醒,給老板借了一千塊錢。然後,他們四人坐上了警車,離開了這裏。
一路上,四人的酒醒了大半。看著外麵熙熙攘攘的人群,安鵬很想跳下去融入到他們中間。可是他不能,根本不能。
在派出所的值班室內,安鵬看到了幾個縣裏麵公安局的人。他們似乎在等候著他們,然後四人都被帶到了分開的房間內。
安鵬進入房間,一個年輕警察立即跟了進來,問道:“為什麼打架?”
安鵬立即解釋道:“我們,我們不算是打架。就是一起喝酒,喝多了,然後一兩句話不對付,打了起來。不過,我沒有參與,我是拉架的。”
“誰可以為你證明?”
“哎,現場那麼多人,要不是我立即上前拉扯,他們早就打了起來。甚至,比這個還嚴重。”
那人看了看安鵬一眼,然後問道:“口渴嗎,給你搞一杯水來吧。”
安鵬立即表示感謝,並且在他遞給安鵬水時突然問道:“我啥時候可以回去?”
“回去,回家嗎?恐怕要明天早上了,他們仨是不是打起來了,他們的事情比你的嚴重。”
聽到這話,安鵬似乎猜到了什麼。然後,他立即對那個警察說道:“我們還有一個人,叫王天傑。他消失了,不知道去哪裏了。警察同誌,你們找一找他吧。”
那個警察聽罷,立即走了出去。不過十來分鍾,王天傑卻毫發無損的走了進來。
他先是給自己點燃一根煙,然後抽一口遞給了安鵬,說道:“今天這個事情,其實是我做的局。陸文舉和王烈其實有矛盾,他們倆喝酒後肯定會提出來這件事。結果肯定打起來,都在意料之中。”
“王天傑,你啥意思?”安鵬立即站起來問道。
王天傑抬眼看了看安鵬,說道:“他們三人都被縣裏麵的頂級的預審員預審中,你我可以在這裏抽煙,已經很好了。”
“什麼意思?”安鵬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王天傑立即站起來,走到了安鵬身邊,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我說的很清楚了,我是幫助徐敏芳將賈明義和陸文舉再次帶到了派出所。我是幫助徐敏芳的,所以就受累了你。”
安鵬震驚了,他沒有想到,這居然是王天傑做的局。但是他的眼神從震驚轉而感覺到了可怕,然後他若有所思的說道:“他們不都是知道了,孫讚跟羅曼曼的事情,還有什麼可以詢問的呢?”
“他們需要口供,沒有口供僅憑日記不能準確的確定這件事情。這次你算是立功了,我會跟徐敏芳講一下的。都是老同學,大家互相幫助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