譚玉雯臉色都變了,溫思倦就知道自己說到點子上來。
她冷笑:“我永遠不會為了這種事情妥協的,你們就死了這條心吧!”
這一晚爭吵過後好幾天,王嵐一直都沒有回家,而溫思倦也沒有和自己的母親和解。
轉眼就到了擺婚宴的時候,溫思倦和霍南都請了一天假。
因為兩家的婚宴合到一家操辦了,譚玉雯的意思是在大飯店辦了,省得那麼多麻煩。
霍家人的意思就是聽霍南的,而霍南現在已經隱隱有了妻奴的作派,一切都交給嶽母家定奪。
日子是早就請先生看好的,3月14號,宜嫁娶和遷新家。
霍南一大早就帶著幾個軍營裏幾個弟兄,看著綠卡車過來接人。
溫家人和譚家的幾個表姐都在,圍著溫思倦打扮。
“嫂子,我們來了!”
一大群年輕小夥子在一起,那個氣勢簡直要衝天了。
譚月君是個喜歡玩的,關著門不給開,故意道:“新姑爺有沒有準備紅包?不給紅包我們可不開門。”
霍南今天穿了一身筆挺綠軍裝,胸口別了一朵紅花,看起來精神又俊俏。
霍南是個不善言辭的,他的好兄弟自然要挺身而出:“帶了帶了,好姐姐把門開開,我們這就把紅包送上來。”
譚月君的長女婉婉今年三歲了,小家夥短手短腳的,還知道用自己的身子擋著門用稚嫩的話要紅包。
“不開不開,要先把紅包拿進來。”
軍痞子們就逗她:“小妹妹,你不開門我們塞不進來呀!”
婉婉小小的腦袋瓜想不明白,竟真的要去開門,幸好譚月君眼疾手快攔下來了。
“你們喲臊不臊啊,哄我家丫頭給你們開門。”
霍南臉上喜氣洋洋的,把準備好的紅包從門縫裏塞進去一個。
“好姐姐,紅包我們也給了,是不是該開門了?”
譚月君拆開紅包看,是一張一毛錢,麵額不大圖的是喜慶。
她把紅包又包好,給了婉婉拿著玩。
然後貼著門縫道:“哎呀,我們這裏麵有十幾號人呢,光給一個怎麼夠啊?”
幾個兄弟簇擁著霍南,“南哥,咱再往裏麵塞幾個,今天準備了那麼多紅包,就不信撬不開這個門!”
裏麵可就笑開花了,外麵的人跟堵著氣似的,往裏麵沒命的塞紅包,婉婉這小丫頭都拿不過來了,往往是前麵的沒拿完,後麵的就塞進來了。
王小麗作為新娘的閨蜜,這時候也不忘為難一下外麵的人:“這心意也到了,新郎官說兩句好聽的話,我們就放你們進來。”
“哈哈哈,我們南哥這輩子打架流血不怕,怕是要栽這上麵了。”
“是啊,南哥快說!”
霍南被大家湊熱鬧的推上前,他那張古銅色的臉有些發紅。
“我霍南以軍人的榮譽起誓,這輩子我都會對溫思倦好,沒有背叛,沒有謊言,假如我有半句假話,就讓我死在戰場上,一輩子見不到你。”
話音剛落,那扇門開了。
他的新娘今天很漂亮,隻是臉紅得過分。
“誰讓你說這不吉利的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