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麵溫思倦就知道那個女生叫什麼了,她叫齊明月。

原先跳舞也是跳的很好的,但是之前有一次在大型的比賽上麵,因為技巧展示錯了,倒踢紫金冠的時候直接摔倒在舞台上。

不管是身體還是心理上都遭到了重創,所以一直都沒能恢複過來。

但是她爸爸是市長,也算是後台很硬的一個人。

祝小紅明明自己也是個關係戶,但是偏偏卻瞧不起關係戶,臨走前,他還和溫思倦嘀咕道:“最煩這樣的關係戶了,連個舞蹈都沒跳好,你都沒看到她,最後都沒站穩。”

“這樣的人居然要跟我一起去參加蓮花杯,想想還真是覺得可笑。”

溫思倦餘光早就撇到齊明月不聲不響的在角落收拾東西了,她推了下祝小紅善意的提醒了:“算了,少說兩句吧。還是為了比賽要緊。”

溫思倦總覺得這個齊明月感覺好像怪怪的,整個人就像一團陰暗的苔蘚,見不得人,也不能在陽光下暴露。

自從那次三個人個人展示之後,文工團對他們的實力也有了一個大概的認知。

最有希望奪冠的肯定是溫思倦。當然祝小紅也沒差太多,隻是對於節奏的把控和踩點上跟溫思倦比有細微的差別。

至於齊明月,他們根本就沒想過她能拿回什麼獎項。

剛才大家也都看到她最後謝幕的時候,站都站不穩,這樣的人指望她去拿獎杯嗎?

溫思倦看得出來,團裏的人對她頗多了些照顧。

她也不意外,對於有實力的人多尊重一些也是應該的。

她的日子還是照樣過,練舞回家吃飯睡覺,方雪秀怕她緊張,還一直安慰她,但是溫思倦自己倒沒表現出來有多慌張的樣子。

“唉,虧我還安慰你呢,擔心你狀態不好,沒想到你看起來狀態挺好的。”

溫思倦苦笑,她哪裏是狀態好啊?

“明天咱們就得出發去上海了,今天你就好好休息一天吧,別練了。臨時抱佛腳也沒有用,自己在家裏麵好好把動作細扣一下,然後再多跳兩遍,免得你到時候上場緊張,把動作都忘光了。”

這種可能性雖然小,但不是沒有。

之前也有成名的舞者在舞台上直接把動作都忘光了,最後尷尬的站在台上淚灑當場的例子也不是沒有。

溫思倦點頭答應了。

她最近狀態也一般般,總感覺有些不舒服,也不知道是不是練得過度了。

她絕對想不到,因為下午沒去練舞自己居然逃過了一劫。

大概是秋天到了,溫思倦有點嗜睡,練了一會兒就覺得困了,躺在床上睡了一個午覺。

沒想到就是這個睡午覺的功夫,祝小紅就發生了意外。

她自己一個人在舞蹈室裏麵練舞,在接一個大跳動作的時候,地麵不知道為什麼好像被人故意撒了油,腳落在地麵上直接崴了,整個人身體的重量壓在腿上,導致骨折了。

離蓮花杯隻剩下一天的時間了,出了這樣的意外,肯定是不能去比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