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明月做了壞事心如擂鼓,知道祝小紅的腳骨折不能跳舞之後別提多開心了。
不過溫思倦沒能遭報應她心裏還是不舒服。
她也知道事情鬧大了,祝小紅的小姨大大小小還是個小領導呢。
自己家侄女遭了那麼大難,她一定要嚴查到底的。
她剛到舞蹈室門口,就看見溫思倦在裏麵壓腿。
閑著也是閑著,還不如好好活動一下。
“你怎麼一個人在這裏呢?”
安靜的室內突然多了一個人,溫思倦打了個擺子,差點摔下來。
“啊,對啊,我想著來練練。”
齊明月眼神試探:“聽說祝小紅受傷了,你有去看她嗎?”
溫思倦沒懂她為什麼突然說起這個。
“啊還沒有呢,我才剛剛知道。”
齊明月微笑道:“都是一起跳舞的,還是去看看她把,不然這是你們兩個的舞蹈室,她出事了你沒出事,想想她可能會有點難受呢。”
溫思倦:?
什麼?她沒聽錯吧。
“她難受跟我有什麼關係,又不是我害得。這一切隻能怪那個壞種啊,她絕對是嫉妒吧,不是嫉妒何必呢。技不如人,大不了承認了唄,何必要使出這種陰招害人害己。”
“天理昭昭,報應不爽。做虧心事,總有人看到的吧,到時候那個人不就倒黴了?”
溫思倦心裏都默認就是齊明月幹的了,不然她為什麼說那麼奇怪的話?
齊明月被戳到了痛處,臉色都白了。
但是因為她平常臉色就白,看不出來什麼區別。
方雪秀去那邊教室晃動了一圈,並沒有看到什麼人。
方雪秀沒看見齊明月,不爽的抱怨:“怎麼都沒看到人,那幾個舞蹈室都沒人影。”
溫思倦拚命使眼色,方雪秀硬是沒看見。
“咱們也得去看看,不然顯得多心虛。”
方雪秀一進來看見齊明月,臉上尷尬了一秒。
“明月,你也在啊。”
齊明月淡淡笑了笑。
“方團長。”
“明月也在啊,我們一會兒要去看看小紅,你要不要跟著一起?”
齊明月拒絕了:“不用了,我身體不好,現在感覺有點累了。”
“嗯那你回去休息吧,我們先走了。”
出去外麵,方雪秀掐了她一把。
“你這憨孩子,你就不知道提醒我一句啊?”
“哎呦!”溫思倦痛呼。
方雪秀下意識動作輕了些。
“哪裏是我沒提醒你啊,我剛才使了好幾個眼色了,你就跟沒看見似的我行我素,那我能說什麼啊?”
方雪秀聲音緩和了些。
“那你總該提醒我吧,出個聲也好啊。”
“我總感覺就是齊明月。”溫思倦信誓旦旦道。
方雪秀小心翼翼的看了看四周,噓了一聲。
“這種事可不能瞎說啊。”
“萬一冤枉了好人呢?”
“冤枉誰也冤枉不到她齊明月頭上,她那一臉壞種樣,生怕人家不知道是她幹的!”
“啊不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