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得虧了是你下午一直在屋裏睡覺呢,不然這次你的的嫌疑也洗不脫了。”
“就你和祝小紅兩個人,你們倆旗鼓相當,也沒說誰比誰強了多少。”
“她不能參賽了,你倒是可以了,那不是你還能是誰?就算你倆運氣好,有一個沒事,也能賴到另外一個人身上。想出這個辦法的人這是想一石二鳥呢,想把你和祝小紅都拉下水。”
方雪秀雖然沒有明說是誰,可她們兩個人都知道是誰了。
溫思倦臉色凝重:“重點要查齊明月。”
“就是我不知道她的動機是什麼,她害了我們兩個有什麼用呢,以她的實力的,跟我們兩個比都是落於下風。何況蓮花杯高手如雲,去了也沒用。”
“可是你們倆要是去了拿了獎回來了,她沒拿回來,她的麵子呢?”
方雪秀不得不提醒溫思倦,“你不要小看人的嫉妒心理。”
“現在說這些也沒用,是不是應該先去調查啊?”
“查,當然要查。”
“這樣的惡性事件也是聞所未聞了。”
“屬於非常惡劣。”
溫思倦也覺得氣憤,要不是她運氣好在家裏睡覺,那可不是要賴上她了嗎?
她啥事沒做,要麼是受傷,要麼被扣個屎盆子,那不是冤枉到家了?
“走,我們再去那邊看看,既然要往裏麵撒油肯定就要拿著辦事的家夥事進去吧?”
“我還就不信了,沒人能看見嗎?”
溫思倦提醒道:“尤其是我們周邊那幾個舞蹈室,著重去問。要去問誰進了我們的舞蹈室,但凡她進了就會留下來痕跡。”
她就怕方雪秀一時情急,忽略了這點。
“嗯,這個我知道,這個舞蹈室是專門給你們兩個人的,其他人不允許進去,誰進去了她們肯定會留意。”
文工團總共才幾個舞蹈室呢,溫思倦和祝小紅就單獨占了一個,其他人嘴上不說心裏可嫉妒著呢。
要是有別人進去了,她們一定是比別人更敏感的。
方雪秀帶了溫思倦去了出事的那間教室,因為骨折地麵有一些血跡,混雜在油裏麵看起來格外恐怖。
“這麼一大灘油,她怎麼會沒發現啊?”
地麵那麼光滑,就沒覺得有什麼問題嗎?
“誰知道啊,這事也真是傷腦筋了。”
這案發現場還不能收拾幹淨了,就得讓它這樣。
要是打掃幹淨了沒準還要落得一個破壞現場的罪名。
溫思倦和方雪秀初來乍到和誰也不熟,找誰問都不知道。
方雪秀還好平常還得要處理團裏的事情,溫思倦就更別提了,天天不是在家裏就是在舞蹈室裏練舞,根本都沒空出去露個臉。
她就跟齊明月似的很神秘,大家知道有這麼個人,但是到現在都不知道她的廬山真麵目呢。
“我去問問吧,你在這裏守著,防止有人過來破壞現場。”方雪秀囑咐道。
“嗯,好。”
方雪秀走了,溫思倦百無聊賴打量著舞蹈室。
其實應該不會有人來破壞現場,畢竟有油這都是大家有目共睹的,難道還能做得了假?
就是溫思倦沒想到了,還真有人來破壞現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