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大的河流-巨大的河流（上）

1“當愛已經遠去，我們都抓不住時間，總有我們無法知道的事，總有些深埋心底的秘密會被永遠的塵封，；我不能再陪你一起走下去，代茜請你原諒我對你的傷害；我打翻了你裝眼淚杯子，抱歉我沒能幫你將最後一滴淚抹掉，”當陸西喝醉後猛烈的抓住代茜的手時嘴裏卻喊著別的女孩的名字時，代茜還以為是自己聽錯了，但陸西喝醉了都能將那個女孩名字說得那麼的清晰：李婷～李婷。代茜疑惑了一會才默默的將陸西的手從自己的手上慢慢的挪開，起身關上門離開。代茜一個人躲在樓道的石階上悄悄的流淚，李婷是她最好的朋友，但現在她不得不去懷疑她和陸西之間的關係。深夜代茜一個人來的敲響住在學校外邊衛南家，衛南在他們學校外邊開了一家錄影店，在錄影帶的最裏邊有一道隔牆裏邊就是衛南的住處。他是陸西最好的朋友，代茜作為陸西的女朋友理所當然的和衛南會經常見麵，一起吃飯，而且每周星期天代茜都會到衛南的店裏看錄像。代茜從小就喜歡看錄影帶，就像每個女孩幻想的那樣，錄影帶裏有她夢裏的婚禮。沒事的時候衛南會幫代茜泡上一杯咖啡，坐在店裏推心置腹，扯著些不著邊際的話題。衛南沒有女朋友，代茜問過衛南這個問題可衛南從來也沒有回答要不就假裝沉默，就這樣代茜也沒有追問下去。那天晚上代茜在經常看和陸西看錄像帶的過道裏和衛南睡了不知道為什麼會是和衛南，但木已成舟說什麼都隻能讓自己更顫抖。以前代茜和陸西也偷偷的在那條過道裏接吻。“我喜歡你，”完事後衛南趴在代茜耳邊說。“你是喜歡和我做愛吧！”代茜冷冷地說道，將夾雜這對陸西的怨氣全衝著衛南一瀉而出。衛南一言不發默默的起身點上煙，把散落一地的衣服一件件撿起來。代茜認為他睡過很多的女孩，而且都是在這間錄影店裏，因為衛南現在看起來動作嫻熟就像多次經曆過而總結出來的經驗。“你今晚就在這裏睡吧”！衛南穿好衣服現在門口沒有回答，“我今晚到網吧過夜，不管今晚你到底怎麼了，但我是真的喜歡你，冰箱裏麵有吃的，餓了自己去拿吧！”“嘩啦啦～”的一聲錄影店的卷簾門被卷起，再一聲又關上。整個錄影店頓時升起冷冷清清的感覺，擺著錄影帶的貨架排成整齊的橫排更顯得空蕩。。代茜在衛南走後雙腿蜷縮在胸前，坐在冰冷的地上，抱著褶皺的衣服哭泣，她也不知道今晚自己到底怎麼了，就像中了邪一樣，做什麼都是模模糊糊的。現在她一背的冰涼就像是誰在她後背倒下一杯混雜著碎冰的冰水一樣讓人寒戰。第二天陸西在自己的房間裏頭痛著醒過來，睡眼惺忪的打開手機發現有五個未接電話，一個是爸打的，一個是李婷打的，還有三個是衛南打的。李婷是代茜的閨密級好友，不想李婷也是喜歡陸西的。“喂爸，有什麼事嗎？”陸西從床上起來拉開窗簾好讓外邊的空氣驅散房間裏彌漫的酒氣；窗外的陽光特別的刺眼，陸西剛才拉開窗簾時忘了遮一下眼睛現在眼球一鎮脹痛，眼淚充盈了眼眶，紅紅的。“沒事，我和你媽在這邊還有應酬，可能要下個月才會回去，這段時間你就一個人在家吧！。”“好的，我知道了。”陸西搶先掛斷了電話，揉著眼睛去往客廳；他看了一眼手機上的日曆，今天才12號到下個月還有十幾天。陸西十歲那年，父母下崗從商，從那時起他就和父母越走越遠，有時候陸西感覺無力到都無法觸摸到父母的身影。以前陸西被寄養在外婆家裏，外婆去世之後，大多數時間裏就隻有陸西一個人待在偌大的家裏。陸西又撥通了李婷的電話：“喂，李婷我隻是把你當成是我的朋友而已，請你也把我當作朋友。”“……”電話那頭沒人回答。2時間回到昨晚，陸西在李婷的生日聚會上喝了些酒在KTV的包房裏悶得慌就隨便找了一個理由逃離到了外邊。陸西特地穿的了一件白色的襯衫去學校參加李婷的生日聚會，但剛才在餐廳吃飯的時候白襯衫被李婷敬酒時打翻的油脂染上了一大片突兀的褐色印記，不過不要緊。晚風有些漸涼吹亂了他精心打理過的頭發。陸西站在ktv外邊的護欄邊，掏出兜裏的手機看了一下時間，已經是晚上九點半了，不知道還要多久才回結束。陸西不喜歡KTV包廂裏的那種幽暗的燈光，感覺陰沉沉的，就算麵對麵的兩個人都錯覺的多生出一種陌生陌生感，就像有千萬堵牆圍截在四周使人畏懼。“你怎麼出來了？”李婷從KTV門口走了出來。她很漂亮，今晚又穿了一身黑色的緊身裙，凹凸有致，頭發披散在肩後，玲瓏的雙眼如勾魂的妖媚般動人。“裏麵太悶了出來透一下氣，”陸西不知道該說什麼就隨口問道：“你怎麼也出來了。”話說完才發現問著這句話顯得有些多餘。“跟你一樣覺得裏邊太悶。”李婷撩動了一下耳邊的頭發，“今天弄髒了你的衣服，不好意思啊！”“沒事，”陸西道，他也不知道對李婷說什麼“生日快樂啊！”李婷強忍著心裏不安分的情緒，不安分的心。當初代茜將陸西介紹給李婷認識的時候，就注定了有這麼一天的到來，但不管自己在陸西麵前打扮得多麼的漂亮多麼的能說會道也隻會被陸西當做進而遠之的朋友。“可不可以不要對我說生日快樂，今天我聽了太多了。”李婷靠近了些，和陸西麵對麵站著，顯然李婷穿了一雙細跟的高跟鞋，但任比陸西矮了大半個頭。“那我要對你說什麼？”“說，我喜歡你。”李婷將這話脫口而出。陸西當做玩笑，笑了笑道：“我先進去了。”李婷努力的抓住陸西的手腕：“我真的喜歡你，請你不要這樣對我；我知道你的心裏隻有代茜，但有一天代茜離開你或是你不再想和她在一起，請給我一個機會。”“李婷，我隻把你當做朋友，沒有別的。“陸西解釋道，他其實什麼都不用回答，但他做不到什麼都不說。“我要當的不隻是你的朋友。”“……”陸西還想要說什麼，卻被堵住了嘴。李婷的吻太過於突然，一下就吻到了陸西的唇上，軟軟的，就像一團棉花糖被放在陸西唇上。他挺享受那種柔軟，想一直這樣下去，李婷身上淡淡的幽香在陸西的鼻腔裏彌漫，就像迷迭香的效果一樣讓人迷失在溫柔裏，慢慢的漫上大腦；這一刻陸西心裏對代茜的感情起了作用，強烈的自責促使他用力的將李婷推開，狠狠的瞪了她一眼，然後就一聲不吭的回到包廂裏。他們還在唱歌看到陸西進入也沒人搭話自顧自的歡樂；陸西徑直拿起茶幾上的啤酒悶頭喝起來，代茜則躺在一旁安睡；陸西不知道李婷是多久才回到包廂的，當時他已經喝醉了，第二天醒來記不起當時的很多事，就連他怎麼回到家裏的都不清楚。陸西擰開蓮蓬頭，熱水嘩嘩的從裏湧出。他洗了一個熱水洗澡將滿身的酒氣衝散。李婷說她不會就這樣容易就放棄對自己的愛，陸西也隻好什麼也不說，太多的勸解都是徒勞的;他想李婷過一段時間就會和自己相安無事的，隻要不影響自己的生活就讓她喜歡吧！3陸西來到衛南店裏時已經是下午了，今天是星期天衛南的店裏擠滿了人，按照往常代茜的習慣她早就應該在衛南店裏看錄音帶，可今天陸西並沒有這裏在見到代茜。今早陸西打電話給她，她也沒有接。“衛南你今天看見代茜沒有。”衛南正在泡咖啡，臉上還掛著厚厚的黑眼圈。“她沒有打電話給你嗎？”衛南問道。“今天早上我給她打電話她沒有接。”陸西端起桌上衛南剛泡好的咖啡，“謝謝啊，正好我現在頭痛。”衛南斜著眼睛看著正陶醉的喝著自己泡的咖啡的陸西：“我怎麼不知道咖啡還可以用來治療頭痛啊！”“嗬嗬，”陸西道,“我也是現在才發現的，你昨晚沒睡好嗎，黑眼圈這麼嚴重？。”“嗯嗯……”衛南低下頭將另一包咖啡倒在馬克杯裏，“你還有多久考試。”。“快了。”早上衛南拖拽著巨大的黑眼圈從網吧回來的時候代茜已經離開了，衛南給她打電話卻被掛斷。他一晚上都在網吧裏，沒有睡覺，電腦的熒屏一直亮著他也無心玩遊戲，腦袋裏閃現的全是代茜怨怒的神情，那種怨氣堵在衛南的胸口就像一塊濃痰卡在喉嚨裏一樣的不舒服。初三那年衛南的父母離婚，他們瓜分完財產以後誰也不再管衛南，某種意義說衛南和孤兒沒有什麼區別，衛南不喜歡笑就是從那時開始的。輟學以後衛南在外邊打拚過幾年，掙了些錢回來開了這家錄影店，他要證明自己不用家裏的錢也可以活下去，但據陸西所知，衛南之所以會回來還有一個隱秘的原因，不過這個原因衛南重來都沒有提起過，不然怎麼還說是隱秘呢！代茜在快要天亮的時候離開了衛南的錄影店回到學校的宿舍，魂不守舍的爬上床，把身體裹在被窩裏顫抖，像一隻受到傷害的小獸躲在暗處獨自懼怕，哭泣。那天下午，李婷回到宿舍看見代茜躺在床上打顫就用手摸了一下代茜的額頭，代茜額頭很燙，發高燒了，李婷一個人不能把代茜送到醫院裏去就給陸西打了電話。陸西在錄像帶裏和衛南喝著咖啡，看著店裏新到的錄像帶，外邊的天氣陰陰鬱鬱的估計很快就會有一場大雨傾淹下來。陸西電話響起的時候來電顯示是李婷的名字，他在考慮接還是不接，手機屏幕上的名字一閃一閃的閃的陸西思緒混亂，還是沒好氣的拿起手機將電話接了，在陸西的心裏更多的想法是不想看見李婷的名字在屏幕上閃。掛掉電話匆匆的告別衛南：“衛南先不說了，代茜在宿舍裏發高燒現在我要送她去醫院。”“嚴重嗎？”衛南搶先問道。陸西也是一頭霧水：“還不知道，不說了，我先走了”陸西一口幹掉了杯子了的咖啡。陸西告別衛南後奔跑著離開錄影店跑往學校的方向。衛南收拾著桌上的杯具，小心翼翼得像是在收拾自己殘破不堪的行跡。店鋪外邊南風吹過，樹葉稀疏掉落，“嘀嗒～嘀嗒～”下雨了。陸西奔跑向代茜的宿舍背影印刻在衛南的腦海裏，明明是他愛的女孩卻不能在她的身邊……。代茜從醫院的床上醒來時陸西正站在窗邊弓著身子去嗅窗台上放著的盆栽開放的小花。陽光正以餘輝的角度射進病房，並在陸西的身上撒下一層反光的金粉。“你醒了，”陸西轉過身正好看見代茜盯著自己看，笑著慢慢走到床邊道：“你昨天把我嚇到了，你知道嗎？“陸西用手溫柔的貼敷在代茜的額頭看燒退下沒有，代茜的眼淚不自覺的滑落，看著陸西做的這些她的心裏開始無限的自責，昨晚上自己對的陸西猜疑，猜忌折磨著她和衛南做出了對不起陸西的事，代茜清楚的記得昨晚發生的事。她想該怎麼去挽救她和陸西這岌岌可危的感情。她不願意離開陸西的身邊。“是不是還很難受。”陸西用紙巾擦去代茜眼角流下的淚水：“如果不是李婷給我打電話我還不知道你燒得這麼厲害。”李婷，又是李婷，代茜的怨氣這一刻全衝著陸西傾瀉而出，她打碎了放在病床旁邊的熱水瓶，熱水瓶的內膽一下炸裂開來，氤氳的熱氣瞬間漫散至全屋，鬼魅橫生。陸西想要上去安慰代茜的情緒，可腳下一滑撲到在布滿尖銳碎片的地上，血液從雙臂滴落到地板上!刺鼻的血腥味驚醒了情緒失控的代茜，她用手捂住陸西不斷流血的雙臂，眼淚“叭噠，叭噠”都掉落，而陸西反過手來抱住代茜，在這熱氣氤氳的房間裏。4高考結束後代茜和陸西都如釋重負，忙著慶祝從此擺脫了應試教育的夢魘，他倆在自願上都填了本市的一所大學，不出意外大學也會在一起。高考結束，李婷離開那天想約陸西再見了一麵，但陸西並沒有去，隻是打了個電話過去告訴她：以後會有機會再見麵的。自從兩個月前代茜和衛南發生關係之後代茜就沒有再聯係過衛南；陸西手臂上多了幾條傷疤估計一輩子都不會消除，傷口很深，有時候陸西都還會交隱隱作痛。李婷淡出了所有人都視野沒有再出現過，陸西說的會有機會再見的也成為了安慰的話。衛南經營著錄影店，下雨的時候店裏放著<古惑仔>係列的電影，有對麵學校的男生翹課躲在錄影店狹窄的過道裏躲雨，看電影。衛南則泡上一杯咖啡靜靜坐在窗前看著打著傘的行人，但一直沒有看見代茜的身影。又是一個下雨天，代茜全身被雨打濕站在衛南店的門口，神色憔悴。衛南趕快把她拉進店裏，轉過身給代茜倒了一杯熱水，在裏間裏拿出一條毛毯披在代茜身上。“衛南，我懷孕了。”代茜死拽著身上裹著的毛毯邊。衛南在現在顯示出他闖過社會的沉穩：“是我的嗎？”“是你的。”代茜狠狠的盯這衛南等待著他做出回答。“我會負責的。”很久後衛南才做出回答，但在代茜聽起來就像是在敷衍她自己，都是在事情發生以後才說這種不切實際的話來安慰受傷害的人。“你能負什麼責，你能養大這個孩子嗎？我看不到未來。”代茜站起身來狠狠的給了衛南一個耳光：“我不喜歡你。”然後又跑進雨裏。這一年秋季的最後一天衛南將錄影帶店關了門，陸西給他打電話也沒有人接聽，整個漫長的冬季都沒有衛南的消息，直到大年三十的晚上衛南才偷偷的回到這裏從新將錄音店的門打開，不過沒過多久錄影店又關上了，永遠的關上……。代茜在和衛南見麵的第二天就去了醫院做掉了肚子裏兩個月大的孩子，然後陸西什麼話也沒有說，什麼問題也沒有問，隻是盡心盡力的照顧著她；代茜心裏內疚著，但她不能說出事情的真相，她怕在陸西知道她懷了衛南的孩子就離她而去，她總是活在自己的想法裏，讓自己越發的痛苦不堪。陸西知道代茜懷了衛南的孩子。是衛南告訴他的。在代茜告訴衛南懷孕的同一天，事情的原委衛南就都告訴了陸西。陸西十分氣憤的將衛南撩翻在地上，亂拳猛烈的砸在衛南的身上和臉上，衛南沒有還手被陸西打翻在地上才出一個“大”字型，過了會衛南躺在地上大口的喘著粗氣嘴角溢出一絲血跡，陸西無力的坐在一旁的地上眼睛裏充滿了血色絲。“不要告訴代茜我知道她和你之間的事，”陸西艱難的說出口：“就當我什麼也不知道，是我對不起她……”那天晚上陸西在房間裏點了一整夜的煙，思考了一個晚上最後決定還是要和代茜在一起不管她懷了誰的孩子，感情是真的其他的都無所畏懼。第二天早上陸西正要打電話給代茜時手機響了，是代茜打來的，他告訴衛南自己不舒服在醫院要他去接一下自己。陸西趕到醫院的時候看到代茜正坐在醫院大門的石階上將頭埋在雙膝裏。陸西知道一切都晚了，代茜已經將肚子裏的孩子打掉了，但這也讓陸西鬆了一口氣，孩子沒了。“走，我們回家。”陸西上前坐在代茜身旁用手撫摸著她的頭發將她的頭靠到自己的堅上；陸西的撫摸總是讓代茜感到安全。可這樣的安全反而讓代茜覺得不安。那條深埋在身體裏的河流，混雜著青春的悲傷與鮮血流滿了全身，最後彙聚於心髒，報以抽搐般的顫抖讓人撕心裂肺。青春就是這樣，哪都是傷口，或是孤身的憂鬱，或是回憶的眼淚，它們都泛著光在身體裏流淌。5時光有時候像鉛塊一樣沉重，重到讓人都無法用力氣去承受它所帶來的壓力。沒人想到李婷又會以衛南女朋友的方式重新出現在陸西的生日宴上。一年多沒見麵她，李婷看起來比以前更加的嬌豔了，有種風塵女子的特性，雙眼還是很魅惑，像是長有倒勾一般勾住別人的眼讓人挪不開；當晚李婷一直用手挽住衛南的手臂做出很親密的樣子。代茜黑著臉看著她昔日的朋友，還要強顏歡笑，故作鎮定。“衛南你這是什麼意思，你知道李婷給我和代茜照成的破壞今天幹嘛還將她帶來？”陸西在李婷起身去廁所的間隙質問衛南。“沒有什麼意思。”衛南繼續往自己的碗裏夾菜，裝得若無其事。那個漫長的冬季衛南被他爸叫了回去，他爸又重新給他找了一個後媽要他回去參加他們的婚禮，本來衛南並不想回去的但他想要鬧一鬧這場父輩的婚禮所以就回去了，而他後媽帶過來的女兒就是李婷。衛南在婚禮當天當著所有親朋好友的麵親在婚慶台上吻了李婷，用行動回複了他爸。隨後衛南的父親在一氣之下斷絕和衛南的父子關係，婚禮現場衛南緊緊抓著李婷的義正言辭的對他爸道：你有什麼理由說你是我爸，除了我的命是你給的其他的你什麼都沒有給我，你帶給我的隻有一個破碎的家庭和我是沒人要的事實！說完這些話後衛南當著眾人的麵帶這李婷離開婚禮現場；李婷想要掙脫衛南的手，可衛南的手握得太緊讓李婷都沒有理由鬆開，到後來衛南要帶著她逃離現場的時候李婷發現這一切都已經發生，所以幹脆就讓它亂下去。聚會不歡而散，陸西將代茜送回學校宿舍。陸西將送代茜到樓下：“不要在意那麼多，既然李婷現在都是衛南的女朋友了，其他的事就不會再提了。”“我不能不提防，我不知道我們之間會不會再一次因為李婷的緣故而造成對對方的傷害。”代茜固執的抓著陸西的衣袖，或許是因為害怕和沒有安全感造成的，但我想是她無法控製自己猜疑之心折磨著她無法入睡。“相信我。”陸西將代茜的腦袋埋進自己的胸膛，讓她聽到自己的心跳在胸腔裏的回聲。6青春的時候沒有什麼感情能敵過移情別戀時的感情，現金無法改變青春的年少無知或者是單純無雜的愛情，因為他們還沒有見識到金錢的魅力。無人悲憫的孤獨慢慢滋長。7李婷喜歡上了衛南，盡管這個充滿悲劇的年輕男人並不怎麼待見她。在婚禮那天衛南逢場作戲，為了使劇情看起來更加的真實而不小心將李婷拖走了，而她做為衛南女朋友的身份去參加陸西的生日聚會也隻是衛南不知道該怎麼安排她所以才將她帶上的，說到底李婷隻是衛南的妹妹。也許就是在衛南抓住李婷離開婚禮現場的一瞬間讓李婷有一種找到摯愛的感覺；以前李婷喜歡陸西隻是出於對代茜的一種嫉妒，憑什麼代茜能夠找到用情專一的陸西而自己卻無法得到一個隻對自己好的男生。李婷從婚禮現場被衛南帶走後就一直就待在衛南的錄影店裏；時間越久，眼前這個年輕的男人就越發的讓李婷想要進入他的生活，按照道理來說她應該叫衛南哥哥，可是這個小男人總是心事重重，不苟言笑，讓李婷都有些摸不著頭腦。每一個下雨天衛南都會泡上一杯咖啡坐在店裏的窗前心事重重的看著窗外，有時候衛南也會順便幫李婷也泡上一杯不加糖的咖啡，這是李婷喜歡的味道。“你在看什麼。”又一個下雨天衛南像往常那樣坐在窗前，李婷走過去坐在衛南的對麵問道。衛南轉過看向窗外的頭對著李婷道：“等一個人經過。”“是誰？”女人的直覺讓李婷緊張起來。衛南又將頭轉過去對著窗外，眼睛沒有表情的看著從房簷上滑落的雨水道：“我喜歡的人。”李婷的臉在衛南回答完她提出的問題後灼熱難耐。為什麼她喜歡的人總是被別的女孩先搶走，以前陸西是這樣，而現在衛南喜歡的衛南也是這樣。李婷被衛南從家裏裏帶走後她的媽媽就沒有打過電話給她，唯一一次打電話給她也隻是痛罵了李婷一頓，現在她也算是無家可歸了，隻有跟著衛南住在一起。“哥，我出去一下。”李婷忍不住要流淚了，忍著難受。衛南沒來得急問李婷要去哪，李婷就搶先起身離開了座位，這時陸西的電話響了，是陸西打來的。衛南接起電話就感覺到電話那頭傳來的濃鬱的火藥味。“衛南，我不想因為李婷的緣故而讓代茜再一次的受到傷害，這算是我的警告吧！”陸西給衛南打了電話。其實衛南也清楚的告訴陸西，自己和代茜發生的事後會造成這樣的結果，再也回不到從前，隻有不知名的以後，是好？是壞？誰知道呢！“她現在在我家裏，視乎並沒有礙著你什麼事，她是我帶出來我不能做事不管。”衛南將所有的責任都攬到自己身上，好像他要對全世界負責那樣認真。“這不關我的事，我隻關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