懷念遠去的紅顏,自己心中暗暗品味,卻也隻能自我安慰,自我肯定自己“知止”。
不“一任紅顏遠行”又能怎樣呢?
因為紅顏已經“翻篇”了,而且翻篇得很徹底。
用主持人竇文濤的話,女人在情感中,翻篇得很快。
紅顏已經有了女兒,身邊已經有了長發的伴隨,即被直男所詬病的“油頭粉麵的奶油小生”。
直男永遠認為“紅顏”配了別人,就是“鮮花插在牛糞上”。
例子四:李敖2014-9-23 微博引用
“紅顏不在易老,而在春盡時分,往往墮入秋決。以色相示人,本是隹話,但紅顏會自我膨脹,總以為色相似外,她還有別的。”
“她的讀物水平是「 西藏生死書」級的,談人生、談心靈、談法相,但所交卻是髒兮兮的仁波切和油頭粉麵的奶油小生,令人惋惜。”
“紅顏的尾聲非得這麼走調嗎?”
“不插牛糞不甘心嗎?”
即使紅顏已經老去,已經不是符合他“瘦、高、白、秀、幼” 的直男審美,仍在心裏diss來,diss去。
身體老化,心靈男孩,怪不得人說男人心中永遠住著一個小男孩。
酸溜溜,醋嘰嘰,好可愛。
李敖自己的情歌、情書寫得妙。
“不愛那麼多,隻愛一點點,別人的愛情像天長,我的愛情淺。”
但歌詞、情詩寫得很好,但真的能夠做到嗎?
生而為人,存在“限”,即使能夠抽刀斷水、割袍斷義,心中對某個人的感覺,真的能夠斬斷得特別徹底嗎?
例子五:李敖2013-4-22 微博引用
“離婚以後23年,我送她50朵玫瑰,是驀然回首、是生日禮物。10年過去了,多少人非、多少物故。”
“再送60朵嗎? 我猶豫說不。”
“花店要收件人地址,我要打聽。”
“輾轉傳來的訊息是:她有遠行、人在大陸。”
“我恍然一笑、欲送還休:沒人看到60朵花謝,豈非禮之大者?”
\"驀然回首,眾裏不再尋她,雲深不知處。\"
《雲深不知處》是紅顏演過的酸牙愛情片,惦量來掂量去未送出去給60歲女人的玫瑰花。
想說的、表達的是譏諷,“你也已經60歲了!”“你也已經老了!”
但想要接觸,想要發生聯係,又何嚐不是惦念?
而麵對另一個喜歡的肉身,一個同樣身為藝人,同樣是“我為卿狂”的場景。
在這樣相似的場景下,作為直男界代表的李大師,是不是瞬間活在某一個熟悉的時空裏,想起了曾經熟悉的紅顏呢?
例子六:李敖2011-8-7 微博引用
“莫文蔚約我參加她的「回蔚」巡回演唱會,我坐在包廂裏,目睹了耳聞,蔚為奇觀。”
“我親曆了這一8000人蔚然成風的大場麵。在我經曆的場子裏,群眾對我隻「 與君同醉」;但在莫文蔚的場子裏,群眾對她卻「我為卿狂」 。”
“藝人啊藝人,多麼奇妙!”
“你可以永遠走在她前麵,但她永遠排在你麵前,你輸了。”
又或者,會不會在某個瞬間,看到相似氣質的人,或者看到相似的麵龐,回憶起當年對著紅顏的某個瞬間呢?
例子七:李敖2014-8-17 微博引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