抿了抿唇,沉吟片刻,瀲綃才輕輕一歎,道:“我確實有辦法暫時壓製住毒性,不讓它發作,但是,我不認為這是一個很好的選擇。”
月瓏卻是笑了笑,道:“事後,恐怕要麻煩薄姑娘跑趟玲瓏莊,為月某解毒了。”
“麻煩!”那邊,錦衣冷著聲一句。
瀲綃無奈地一笑,略帶歉意地向月瓏點了點頭,而後轉向錦衣,剛想說什麼,卻見小二已經端著藥往這邊走來。低著頭,一副小心翼翼的樣子。
他越過錦衣,便往屋裏走了進去,剛走了沒幾步,卻突然被錦衣喚住。
“慢著!”
這也讓瀲綃疑惑地朝他看了眼,再將目光轉向那小二時,微愣了下,便突然說道:“小心別把藥灑了。”
“不會!”但應話的人,不是那小二,而是錦衣。
話音落下時,錦衣已經截住了小二,掌一推,藥碗便穩穩地往前一送,落在桌上。
下一瞬,那小二突然抽出一柄銀色軟劍,動作迅捷,但錦衣隻是用劍鞘當胸一擊,便將他逼退了三步。
可錦衣也突然同樣退後,蹙緊了眉頭。
錦衣是麵對著瀲綃的,瀲綃自然是立刻看清楚了他眉心出現的一道黑線。
握了握拳,瀲綃站起身來,目光一凜,殺機立現。
而那人見錦衣退後,立刻持劍朝這邊撲來。
這一切本是片刻之間發生的事,而水寒沙與月瓏也不是反應遲鈍之人,此時早已戒備十分。
但沒想到,這殺手的劍,卻是指向瀲綃的。
瀲綃也是禁不住一愣。
一瞬之間,劍已到了麵前,她皺了下眉,身形微動,恍若輕煙,一下閃了開去。
而幾乎是同時,錦衣的劍已經劃過殺手的頸項。
“沒事吧?”隻一晃,錦衣便到了瀲綃身邊,有些擔心地問道。
“我能有什麼事啊。”說話間,瀲綃已經拉過錦衣的手,搭上脈門。
“我沒事。”錦衣搶先開了口。
輕應了聲,瀲綃點了點頭,但仍是從藥囊裏取出一顆藥來,要他服下。
“真浪費。”錦衣輕聲嘟囔了句,接過藥,吞了下去。
“是線香集的殺手。”那邊,月瓏出聲說道。
瀲綃側頭看過去,那殺手的眉心,畫著一朵金色的八瓣菊。
這讓她禁不住起了疑惑,朝錦衣看了眼,他也微蹙著眉,若有所思。
“看來,兩位還是被月某連累了。”月瓏無奈一歎。
但瀲綃與錦衣卻並不這麼認為。
“不過,蘇公子的劍法實在是出神入化。真是慚愧,月某之前是小看公子了。”
錦衣卻並不理會他的話,隻是走到桌旁,端起藥碗遞給月瓏。
月瓏有些疑惑地接過。
“喝了。”錦衣簡單地道了兩字。
然後,也不管月瓏什麼反應,隻是拉起瀲綃就往屋外走,一邊走一邊頭也不回地說道:“你若不願喝,沒人逼你。當然,她也沒空再去玲瓏莊。如何選擇,你自己看著辦吧。”
“且慢!”見他們要走,月瓏出聲想要阻攔。
但以錦衣的輕功,等到月瓏走到門口時,他們已經消失了蹤影。
微微一歎,月瓏看了眼水寒沙,終究還是將解藥喝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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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完假,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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