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院裏人來人往,山淵對醫院的流程不怎麼熟悉。
磕磕絆絆終於順著導引來到了急診科,掛上了號。
正準備鬆口氣的時候,突然發現。
今天急診區易感期的alpha人滿為患。
個個暴躁無比,等候區的信息素複雜多樣,衝的很。
就連山淵都覺得煩躁不適,更別提駱池魚了。
成年易感期alpha是格外排斥別的易感期alpha信息素的,有些人alpha甚至會做出一些暴力不法行為。
往往在遇到同為易感期的alpha時,會因為莫名被入侵時煩躁感有意無意的拉扯刺激,往往會做出瘋狂攻擊別人腺體的行為。
駱池魚是A級alpha,很快就被別的S級alpha故意壓製到腺體疼痛。
這讓他本就緊繃的神經更為難受,身體猛地緊繃了起來,不可控製的在山淵懷裏蠕動著。
眼角難受的沁出了幾滴淚珠來,他實在是太難受了。
早已到達臨界值的信息素,正在以恐怖的速度侵占著他的理智。
若非知道自己處於公共位置,身邊都是人,他怕是早就拉下衣服和臉麵,去求抱著自己的人......給他一個痛快。
但駱池魚不敢,僅剩的、支撐著他的,怕是隻有那一點羞恥心了。
駱池魚死死的咬著唇,試圖壓住那些細碎的抱怨和痛呼聲。
嘴唇都被咬出血來。
山淵連忙伸手去捏他的嘴:“別咬,出血了。”
“把嘴張開。”
駱池魚當真是把嘴唇給咬爛了。
山淵把他的嘴唇解救下來時,不由得冷下了臉。
怎麼一個沒把人看住,嘴唇被咬成這樣子了?
駱池魚粘著淚水的睫毛抖啊抖,看著就難受。
山淵被他現在的狀態嚇到,生怕他再次做出自殘行為。
更可怕的是,山淵感受到了他的凸起和不耐。
歎了口氣後,山淵伸手撫上了駱池魚的後頸,在他腺體的位置上,注入了些enigma的信息素。
試圖安撫易感期的,欲求不滿的alpha。
誰料,原本百試百靈的舉措,今日也失去了效果。
駱池魚被他的舉措弄的更加亢奮。
他艱難的伸出手捂住腺體位置,發出小貓嗚咽般的嚶嚀聲,帶著哭腔:“唔……好難受……山淵……我疼。”
“山淵……我好難受啊……給我……”
他的腺體像是被撕碎了一般的,劇烈的刺痛,難受極了。
山淵灌注進來的信息素,沒有絲毫緩解不說,反而讓他更為渴望。
最要命的是,駱池魚腦袋雖是一片混沌,卻有了些許模糊的記憶。
又或者是,他變了個人似的。
說出來的話,和平時不一樣。
“山淵,你幫幫我吧,你知道的,我們都是改造客體,隻有你能幫我了……就算打針……就算你給我打針了,普通的抑製劑對我有用嗎?”
“你明明知道的……你知道我的易感期隻能有你來緩解,你就是我的解藥,你非得做這些無用功……”
他濕漉漉的眼睛早已迷離,睜開時隻能看到模糊一片黑色陰影。
山淵的信息素讓他甘之若飴,他始終像小貓一樣蜷縮在山淵懷裏,感受著他的信息素。
甚至已經開始用自己的信息素去挑逗……
他剛剛的話著實把山淵嚇了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