腦海中突然閃出一個想法,猛地殺了他一個措手不及。

更加驗證他之前的猜測。

山淵頗具有警告性的拍了拍他的背部,聲音卻不自覺的柔和了下來:“別鬧。”

駱池魚正難受的緊呢,哪裏肯依:“不要……”

“我難受……山淵……我真的難受……你身上好香啊……還是以前的味道。”

“山寶寶……淵寶寶?你別把我帶到這裏好不好?這裏全是別人的味道……我不喜歡。”

駱池魚說的楚楚可憐的,拿著腦袋一個勁的往山淵懷裏蹭。

山淵拿他沒轍,索性直接抱著駱池魚去找院長了。

院長辦公室,他倒是去過一次。

可是他忘了,現在是晚上,院長是不可能上班的。

在黑燈瞎火的院長辦公室外麵站了一會兒,又被駱池魚占了不少便宜,上上下下都給襲擊了一遍。

山淵有些頭痛。

他現在也難受的要命,恨不得把駱池魚帶回家。

但是理智告訴他,不可以。

真的不可以。

現在的謎團太多了,他還沒有弄清楚事情的真相。

在一切沒有弄清楚之前,他不能隨便做決定。

山淵抱著駱池魚回到了一樓的急診室。

隨便拉住了一個醫生:“醫生,他易感期。”

醫生掃了眼駱池魚,他看著屬實嚴重,已經接近失智狀態。

聯邦規定,處於易感期不可控狀態的人,可以在急診處優先。

醫生立刻安排了肌注:“他是alpha是嗎?”

“對。”

山淵有些遲疑,但還是說了句:“給我也打一針吧。”

“嗯?”

醫生抬眼看了看他:“你是......”

有些分不清這個男人的屬性,感覺他的信息素比起SSS級alpha還要讓人有壓迫感。

山淵有意隱瞞:“按alpha給我開就行,藥量重點。”

醫生見他談吐不凡,想必也是大人物,什麼也沒問,幫著開了份抑製劑:“行,你們記得打完很要留觀。”

打完針後,駱池魚就睡著了。

山淵坐在他身邊,閉著眼睛假寐。

這半小時過的格外漫長。

自從enigma被基因改造組分化撫育長大,他們的存在就是涉密級別。

為了避免alpha恐慌,enigma都是偽裝成SSS級alpha生活。

但外界的風言風語還是不可避免地流了出去。

alpha們恐慌的不得了,揚言要幹掉實驗室。

他們本就是這個世界裏的既得利益者,根據生來就定性的信息素分級享受著待遇。

如果出現比自己還強,時刻能把他從alpha變成omega的Enigma。

試問,有誰會願意?

如果山淵不知道自己接手山氏是因為自己Enigma屬性的話。

他或許會覺得多出一個淩駕於所有性別之上的Enigma沒什麼大不了的。

但現在不一樣,他知道等級代表著地位,代表著財富。

他也是俗人,隻想鞏固自己的既得利益。

正想著,駱池魚突然又扭了過來:“這抑製劑真的沒有用,我們回去,你標記我算了。”

“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