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都是在即將離開天水市的集團總公司、趕往海城煤礦赴任的前一夜,我手握酒杯,一邊流著熱淚,一邊對前來為我送行的幾個好友重新講述的。就在那天晚上,我們八個人喝下了將近十瓶天水市最好的“三十年府藏”酒,大家這才咬著舌頭說:王礦,喝……喝好了……那晚回到家中,把一肚子的酒肉、菜肴全都交給馬桶之後,害得老子我躺在沙發上讓狄炎給揉了半小時的太陽穴。
直到這會兒,我的頭還有點兒疼。恰當地說,應該不是有點兒疼,而是相當地疼,好像昨晚喝的酒都喝到了自己的腦袋裏去了一樣。老實說,自從我大學畢業參加工作以來,經曆的大小酒場不計其數。酒場如戰場、酒品如人品、酒風如作風嘛!老子一貫的酒場作風是,做月子會情人——寧願傷身體也不能傷感情!盡管每次喝酒都是不曾喝醉,但是總的來說我的酒量倒還可以,最起碼也是一斤不倒,再加上那種場合是不好推辭的,當然,也是不能夠推辭的。一來這是為官者必要的應酬,二來自己即將升任,心裏也確實很是高興。人一高興了還能不多喝兩杯?否則,那就太沒有道理了!酒逢知己千杯少嘛,人逢喜事也不能不來個一醉方休吧?!中國人可以喝酒並且可以喝醉的理由實在是太多太充分了,比那些隻知道“為了健康,幹杯”的洋鬼子們豐富多了。那些所謂的“酒文化”,大概就是喝醉酒之後的酒話大話吧!酒後吐真言嘛,一些人的酒話,你不妨還是要聽一聽的為好!怎麼說這海城煤礦的一礦之長,身為集團公司二十幾個下屬企業的龍頭老大、每年為集團公司年繳上百億元利潤的一方諸侯,自然是權傾一方,自己的政務活動、日常生活甚至是言談舉止,那對於很多人來講,雖不能算得上是個神話,但絕對可以說是個傳奇!
那晚,我覺得自己喝得確實是有點高了,喝著喝著這眼淚就不由自主地淌下來了。都說男兒有淚不輕彈,我想那隻是未到傷心處!那些牽腸掛肚、割舍不斷的往事,不能不說,卻又不敢多說。因為隻要一提及這些話題,我的眼淚就會象小便失禁一樣不由自主地流了下來。唉,不說了,現在,老子畢竟是堂堂正正的一礦之長了!我的海城煤礦,我的礦長生活,一切的一切,都會******一天天地好起來的..
一大早,西北風浩浩蕩蕩地肆意刮在臉上,吹得臉麵一陣陣的生疼。可是此時,老子的心中卻是異常火熱的。天龍礦業集團公司分給海城煤礦的黑色礦長專車奧迪A6,老早地就停在了公司二十一層辦公大樓的下麵,我王春江這個礦長,就要走馬上任了!
司機趙旺財,原來是公司小車班的,因為以往公事、私事上的無數次交往,倒也熟悉起來。這小子別看長得賊眉鼠眼的,對我倒是十分的忠誠,很多事情都是在我不方便出麵的情況下,由他全權代理的。這次我去海城當礦長,怎麼也不能將他再撇在天水吧?這麼多年來,這小子確實為我出力不少,也給我出過不少的主意,也算得是我的半個“狗頭軍師”,一個好漢三個幫嘛!反過來說,我這些年來,也絕對沒有虧待過他,他在天水的商品房是我從公司辦公室的小金庫裏支錢替他交的首付,裝修是我派人從公司材料倉庫裏給他送去的材料,就連這小子的那個地下情人也是老子送給他的。那個小娘們長得珠圓玉潤,簡直就是楊貴妃再世,身材那絕對叫做“魔鬼”,胸圍38F,走平路都會向前傾倒,臉沒著地胸脯先到。當時,我背著狄炎偷偷地和她好了有一兩年的光景。
男人嘛,好色本是天性,自古以來,哪個男人不貪腥?就連那個性無能的柳下惠,不是還照樣脫光了衣服,摟著個美女一覺到天明嗎?如今這社會上,你可以找到二十隻貪淫的烏龜,卻不容易找到一個規規矩矩的男人,男兒不展風雲誌,空負天生八尺軀嘛!所以,女人啊,你愛的男人也不例外,你並不比別的女人更不幸。